从斯科特当面揭穿他给木叶发送情报,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了冰点,斯科特在任何场所,无论是私下晓组织的聚会还是公开的雨之国集会,那男人都像是他宇智波鼬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鼬对此沉默以对。
冷暴力也无所谓的,相比较两人之间的隔阂,他对于斯科特的歉意,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至今仍然记得,当初斯科特刚回来雨之国的时候,兴冲冲的来找到自己,想给自己深爱的人一个拥抱,被自己冷漠拒绝时,不可置信的受伤模样——那场景印在脑海,只要他一想,就感到一阵深刻的痛苦。
斯科特询问他是否是他自己对于两人的关系产生了误解。
宇智波鼬的回答似是而非——他那里是听不懂。
他分明是明知道该拒绝却忍不下心来。
他留恋,他仰慕。
他热爱,他心怀恋慕。
他明知道不可以。
但是他怎么也不甘心亲手打碎那好不容易得来的珍宝。
他已然身处地狱,并且还在不断沉沦,也分分明明的看着那头顶的光亮在逐渐远离——却怎么也不忍心开口祈求,祈求那光明拉自己一把。
因为他知道无可救药,祈求那种卑微的做法,只能拖人下水让人陪葬。
他怎么忍心让自己爱的人,承受这些?
雨之国的街道人声和乐,鼬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哪怕街边很多雨之国的居民友善的冲他打招呼。
一个特殊的人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
人群在眼前散开又合拢,鼬眯了眯眼睛,觉得是不是天光太过于罕见的明亮,让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自己怎么会看见…..啊,果然是几天不眠不休做任务精神力太疲惫了吧。
青年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觉得神经发紧。
那个人影又出现了,像是一个虚幻的泡影,在洪流般的人群中,出现,行走。
“…..”
鼬平静的看着,暗地里却握紧了手掌。
那个人影的长相哪怕是现在他的视力衰弱,也依旧是能够凭借着一个轮廓辨认出来——六道在上,那个人的长相从他落下悬崖那一刻,就深深的刻在了鼬的灵魂上,成了枷锁。
那人长着一头黑发,卷翘翘,面容俊朗,总是爱笑,标志的表情是眼角上挑的灿烂笑容,迷得当年族里好多小姑娘五迷三道。
是宇智波止水。
他此生唯一的挚友。
鼬停下了脚步,像是有冰冷的河水冷冻了灵魂,灵魂内核里疯狂的嘶吼着不可能——他明明,亲眼看着他受重伤,落下了南贺河,血水染红了一整片河面——
那是几百米的悬崖,不可能的。
一瞬间,鼬的脑海中思虑到,是否有可能是专门针对他做的一个局——老实讲起来,这很有可能。
旋即,宇智波鼬睁开万花筒写轮眼,忍着嗡嗡的头痛,快步追了上去。
如果是贼人作祟,那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作践我的挚友,只有死才能偿还。
如果是真的….鼬按捺住狂跳的心脏,拒绝去思考那种可能。
他仿佛立于危巢,摇摇欲坠。
…..
……
面前那人奔跑的快速,身上穿着雨之国的寻常忍者服,只是时不时的转弯时,看不清晰脖子上戴的到底是木叶护额还是雨之国的护额,宇智波鼬一路紧跟在他的身后,渐渐的,两人逐渐脱离长青主街道——
来到了高地电厂的前围,地表覆盖着灰绿色的衰弱植被,铁灰色的发电机群无声的潜伏在天顶上的人造雷云下,电闪雷鸣气势磅礴——
鼬以为这人要停下,然而没有。
那人竟然还再往前行进,脱离了前围,就是天塔顶上的天葬群高地开放区了,公墓园了。
今天高地电厂当值的晓组织成员是赤砂之蝎,此时此刻,他正在手扶着栏杆,望着高地下奔跑的两个宇智波。
蝎:什么鬼?
他眯着眼睛望着前面那个宇智波,计算了一下那些救下来的宇智波们的释放时间,心中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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