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再次发育的性器可以毫不费力的肏到他的腺体,小巧的凸起被肿胀的伞头豁开,死死压住再恶狠狠的碾至平坦甚至凹陷,直冲天亮的快感化作一道白光显现在不能视物的眼前,谢桢连骨伤导致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他浑身上下已经尽数溺在季恒带给他的快感之中
“可以的,先生明明吃得很开心。”季恒的声线也完全是个成年男性所拥有的了,他的一切都在突飞猛进着,他吃透了谢桢的身子,知道他明明对情欲渴望却又总爱端着年长者的架子。
他用手绕去谢桢的后头随意一抹,泥泞的水液和融化的脂膏一并黏在收缩不止的穴口边缘,即使看不见,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我知道……我知道你怕我不够成熟,先生,先生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季恒挺腰将自己送进最温暖狭小的肠道尽头,他几乎顶到了谢桢的腹脏,他扳过男人的下巴将他那点颤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一道吞吃入腹,强势蛮横但又带着掩饰不去的温柔。
“我确实也没有做好……”季恒叼着谢桢的唇肉含糊不清的喃喃出声,他腾出一只手将艳红的翎羽送去尿道之中小心翻搅,谢桢在他怀里抖得厉害,狼藉的泪渍已经沁红了眉眼上的红布。
“一想到你可能出事了我就特别慌,苍山那边,我找了好几个掌事才帮我把一切处理妥当,我知道我不够好,先生,我不够好,可你也不能骗我,以后都不能再骗我,我会努力做好。”
季恒说得真诚且笃定,他甚至停下了肏干的动作,但他若是能将手上那点恶劣的动作一并停下便愈发能显出真挚诚意。
谢桢是他的命,他知道自己必须担起重任背负麾下同袍兄弟的命数,但他注定不可能对谢桢的事情心平气和,他会努力做到更好,努力去将两者兼顾起来,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谢桢再骗他。
红翎和白羽裹挟在一起刺激着狭小可怜的尿道,谢桢一时抖若筛康,季恒的字句仿佛从一阵浓重的雾气中穿越而来,可又清晰无比的印在他心上。
谢桢狼狈之极的沁出泪水,已经分不清是源于生理反应还是实打实的心里情绪,他只能无措的弓起上身辗转扭动着腰胯邀请季恒将停在半途的侵犯继续下去。
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在往难以挽回的路上发展,谢桢愈发将季恒宠在心尖,他反复给予着已经长大成人的青年成倍的关照和爱护,即使明白季恒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他也迟迟没有撤走那一层保护伞。
谢桢仰过颈子溢出濒死一样的呜咽声,全部是欢愉所致的泣音格外的温软动人,他乌发尽散半身潮红,被遮去小半的面颊清雅之极,偏上沾着堕落的情潮,便愈发显得妖冶明艳。
他被季恒掰开腿根肏进到了极限的深度,青年狰狞的性器在他股间肏干出细小的白沫,融化的脂膏同他自行分泌出的肠液混杂在一起,如同女人cháo_chuī的yín_shuǐ一样挂在他水红瑟缩的腿间。
被腺液浸透大半的翎羽湿哒哒的黏在他深红挺立的器官上,让人难以想象出它们扎在季恒发冠上的时候该是一副如何英武的模样。
被束起的右手与右脚在麻木僵硬的前一秒被季恒适时的解开,谢桢终于得以完完全全的陷进床里,彻彻底底的被他年轻的爱人压去身下。
季恒的身形已经彻底张开了,英武刚毅的年轻将军将他死死困在身下侵占到底,谢桢泣不成声的溢出不成调的呜咽,他小腹被季恒肏出了明显的轮廓,过于平坦瘦弱的地方可以清楚看见肉刃进出的动作。
季恒还在他耳边呢喃着要他保证不会再隐瞒欺骗的话语,谢桢昏昏沉沉的想要答应,可他每次尝试开口的时候都会换来季恒的一记狠顶,眉清目秀的青年将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硬是这样将他肏到灯枯油尽存货全空的地步。
翎羽已经被jīng_yè和腺体浸成湿哒哒的一坨,季恒最后一次捏着那东西chōu_chā进尿道的时候刚巧将谢桢溅出的jīng_yè生生抵了回去,逆流的jīng_yè换来极致的痛苦和爽利,紧接着就是小腹酸胀的shī_jìn。
谢桢眉眼涣散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仍旧夹着季恒的腿根哑声呻吟,每一个音调都是溺死人的甜软,他像是个被彻底肏坏的玩偶一样瘫在季恒身形哑声念叨着涨和烫,腥臊的尿液在他腿间漫开,淡黄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打湿小片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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