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张起灵衣服下不壮硕但极具爆发力的肌肉,再想到自己自大学毕业后就再没跑过步,吴邪默默在心中竖了一根中指,你丫纯粹是欺负人吧!
张起灵当然不会让吴邪在外面欣赏一整晚的夜景,在严重放水了n次以后,吴邪终于追上了张起灵。吴邪累瘫的趴在张起灵肩头喘着粗气,“小哥,你这样锻炼真的好吗?我走不动了,菜还没买。”
回答他的是张起灵轻柔的安抚:“走吧,回去给你按摩。待会儿我一个人出来买菜,你在家里呆着。”
这样锻炼真的好吗?这是张起灵能想出来的最轻松的锻炼,曾经张起灵所接受过的训练不是吴邪能够想象的,强大,从来不是和风煦雨吹打出来的。
张起灵没想过要把吴邪训练成另一个自己,但至少要有自保之力,我会保护你,但我不能一直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吃好玩好~~
☆、r 4
眼下离除夕是越来越近了,吴邪的妈妈开始打电话催促吴邪回家,家中老佛爷开口,吴邪当然只有说“喳~”的份儿。吴邪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回到了老爸老妈家,临行前,吴邪给张起灵留了地址,原本是想说“要是想我了就来找我”,可话到了嘴边就成了“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就来找我,不过没准我会先来找你”,附赠了一个微笑,吴邪打开门离开了。
冬日的夜幕总是降临得格外早,张起灵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没有吴邪在,张起灵只好一个人出去觅食。路上很喧嚣,行人来来往往,有说有笑,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张起灵脸上,斑驳一片。
张起灵随便找了家店进去,坐下,点菜,吃完饭,回家。
一墙之隔,泾渭分明,墙内冷清,墙外热闹。
在这里,城市的霓虹灯彩迷失了谁的双眼?灯牌上的明星风光无限,上翘的嘴角可以亲和可以冷艳,可是谁分得清是真脸还是假脸?
商场又在跳楼大甩卖,真的是跳楼的话,天台该是挤满了人吧。黑瞎子看着搞笑的血红大字,撇了撇嘴角,摁灭了手里的烟。“花儿爷,长夜漫漫,你来陪我吧,老地方,不见不散。”黑色的手机看不出是哪个牌子,样式有点笨重,旁边还极不协调的坠着条缀有粉晶小花的手机链。
茶吧内灯光昏暗,不同于酒吧,这里的环境幽静,人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扰了这份宁静。吧里歌声舒缓,空气里萦绕着茶香,到这里,整个人都感觉高尚起来了呢。
黑瞎子点了一壶茶,天青色的茶壶,里面是小巧精致的湄潭雀舌。上次和花儿爷到这儿来点了太平猴魁,花儿爷说味道重了些,这次换了湄潭雀舌,茶香清芬悦鼻,还带有花香,花儿爷应该会喜欢。
茶吧和黑瞎子的气质并不符合,也许酒吧更适合黑瞎子那有些狂狷的气质,只是今晚找花儿爷是有正事的,可不能喝醉了。
黑瞎子一直都觉得,酒来醉人,茶来醒神。喝酒若不是喝醉,那便是亏了。
等了一支歌的功夫,解语花就赶来了。黑瞎子选的位置很隐蔽,在角落里,与他处又隔着木帘与屏风,但解语花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今天解语花穿的是黑色小西装,没有扣扣子,衣服口袋里放了块但粉色的方巾,露出个角,颜色正好与里面的衬衫相呼应,解语花没有打领带,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最上方的一颗,显得持重而不失休闲,正好衬他这意气风发的解家当家。
解语花这副打扮好看是好看,但在这满大街羽绒服的季节里,却显得单薄了。黑瞎子摸了一下解语花的手,动作无比自然,解语花也没有躲闪,任由他触自己的手。果然是有些凉了,黑瞎子替解语花倒了一杯茶,茶水温热,正好可以暖手。
看着杯盏里清亮的茶,解语花问道:“这次又换了什么?”
“雀舌。”据说曾是贡品哟。
解语花轻轻摇晃着手里的杯盏:“那可不便宜,你什么时候懂起品茶来了?”
我可不懂品茶,这是为你点的。黑瞎子心里想,嘴上却没说,只是笑了笑。
当然,黑瞎子约解语花出来可不是喝茶那么简单的,解语花让他注意的事已经有了眉目,更确切一点说,是有了答案。说起来这真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啊···嗯,就像吴邪被打一样乌龙一样搞笑,虽然说是两件事情,但都是闹剧一场。
茶也喝了两杯了,这清淡的雀舌醒神效果果然是不如苦丁啊,幽暗灯光下的花儿爷好生醉人~
“那件事你查到了?”最后还是解语花先开了口。
“嗯,我说你没事偷自己文件干嘛?”
解语花让黑瞎子查的这件事说容易就很容易,说困难就很困难,全凭黑瞎子是怎么想的。解语花让黑瞎子查的是他们公司机密文件丢失一事,这份文件就放在解语花的保险箱里,保险箱密码只有解语花一人知道,文件被盗的时候,放保险箱的房间门窗紧闭,种种迹象表明只有解语花一个人来过,密室作案。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作案者手法极其高明,已经超出了黑瞎子所能想象的范畴;二,文件是解语花自己拿的。前者随便想想就能杀死一大群脑细胞,而后者又感觉挺扯淡的,解语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好玩吗?而且,黑瞎子与解语花相认多年,虽不常见面,但黑瞎子对解语花的信任,超过对世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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