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手?我头顶上还有座大山压着呢,那大山现在躺医院管不到我们,不过完毕和我们那是不在一个境界上的,他钢牙一咬,谁也别想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成才一瞬不瞬看着吴哲不说话。
成才掐住了他的罩门,吴哲怎么能拒绝这双信任的眼睛呢..... 感到了肩头的重担,他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寝室安静了下来,成才把目光投到纸上浏览前文后斟酌一番继续下笔。
袁朗在医院里恨恨地咬着被角,(...)没良心的家伙们,我都快生霉了,竟然没人来看我,连我心爱的合金弹头都以辐射影响伤口愈合的理由没收了。混蛋啊
越想越愤怒,于是袁朗换下衣服从窗口跳出,然后大明大方地走出医院,抛下在楼上的齐桓独自未愈潜逃回老a。
直到医院打电话到铁路那里说走失一个老a中队长,铁路才忿然来到某人办公室,在呛人的烟雾中逮到游戏打得正欢的狐狸一枚。
不过袁朗是死活不肯再回医院了,医院太冷清了,不让玩游戏,还不让抽烟,最重要的是,连只可以削的南瓜都没有。(到底也没好意对躺在病床上的菜刀下手。)在那里,生活是悲惨的,袁朗是浑身不舒服的。
铁路看袁朗痛苦的脸笑“行,养肉哪尔不能养啊。”
袁朗没怎么表现出高兴的样子,铁队哪有哪么好说话“这段时间不准抽烟,针对这次任务另交15万字报告。”
果然。“我少抽一点还不行么?”
铁路瞪“抽?与其你抽死,不如我现在抽死你个死南瓜。再废话全队禁烟。”
袁朗知道一点余地都没有了,扔下掌机打开电脑“知道了。”
傍晚,有人敲门。“进来。”
“队长。”成才手上拿着纸进来了。
“哦?”袁朗挑眉坐直了。“什么事?”
“这个。”成才把手上的纸放到他桌上。
袁朗见成才不看自己的样子,心想,害羞了?!难道是情书?瞥一眼,报告纸....哦,没人规定不能用报告纸写情书,翻看顶端两个大黑字:检讨。袁朗失望的撇撇嘴“吴哲那份哪?”
“诶?”成才不解。
“你们两个在战场上蓄意谋害长官,其罪当诛啊?以为一份检讨就免罪啦?”
...“报告,我不觉得我们错了。”虽然知道袁朗偷换概念,成才正直无比的回答。
那是哪门子检讨?“你们背着我做什么了?”袁朗拿起纸,看了两行,抬头“你坐着。”
“是。”坐在椅子上等袁朗看完。
看完后袁朗不露声色,心里叹气,这只小南瓜啊...“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是。”成才刷的站起来回答。
“坐下回答吧。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对命令有异议。”
啥?!袁朗本来想晚点和成才说的,但既然这样,就不用拖了。“这说明你根本不知到你错在哪,你还不如不要写这篇检讨。你不过是在事后发现感冒确实加重了,联想到如果我真的让你一起去执行任务的确是会给我们增加负担,一次证明我的命令是对的。那又如何?我是要你知道应该只听我的命令行事?”
袁朗说话急了,肚子上的伤处阵阵作痛,缓了一缓,“成才,我需要你们在执行命令的时候拥有自己的判断,这点你没错,错的是,你的判断失误了,而这失误可能令你的队友陷入死地。你的判断仅仅从眼前和你个人出发而非全局。”
袁朗的话越发平和。“成才,你是狙击手,是队中的另一个大脑,你是不可以出错的。”
成才不语,脸色在袁朗的一字一句中惨白,最后嚅动了下唇抠着桌沿起身“对不起。”袁朗这样平和的语气,温和的眼神,难以反驳的语言,与那次答辩何其相似,不同的是,成才没有办法为自己辩护。
没办法一下写完,竟然还分了个小1,哭死。he这版应该是迅速表白让后end的,没想到....横倒在地装死。
听说爱情(下)2.
——吴哲,我也找到了那个终老之地 因为有你们
成才有点晃神,过去和现在重叠,他在等待那句:我觉得很遗憾。然后他被打回原形。
袁朗猜想成才可能被打击到了,又或在消化他说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做得更好,毕竟我对你的期望是非常高的。”
低着头轻轻答到“是。”
哎袁朗无奈,说完他还得开导,队长真不是人做的工作“回去想想吧何况,也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md,我还不舍得呢,“你不是一个人,队长我存在不就是为了指引你们、带领你们走上正确的道路么。回去吧,检讨就放我这了。”等成才出门后袁朗垮下脸来,总觉得内外不是人...看来表白计划得推迟了,哪有刚批评完就去表白的,这不是把人耍着玩嘛。不能抽烟,袁朗只得再次拿起合金弹头安慰受伤的心。
成才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已经回到房间了。“不一样的。”不一样,他和过去不一样了,他不是自私,只是没有考虑到。他不是只想自己,只是没有想到后果。他不是......
咚。成才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似地摔在桌上一动不动。
晚饭后,吴哲便大呼小叫地和石头他们回来了。不换衣服也不放东西,一股脑的都涌进花花和石头的寝室。“花花,花花,你看,我新买的墨镜,”吴哲在室内带起墨镜“怎么样?比烂人帅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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