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使一个狠劲,把他咸鱼似的直挺挺翻过来,吴哲的脸居然涨得像个熟透的南瓜。
袁朗眼睛眯起,笑纹还没来得及变深,眼角扫到下面,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可能是裤兜稍微深了一点,东西也多了一点。
他放开吴哲,走到一边。然后刻意清了清嗓子,望着天花板用一种长辈式的语气说:“那个……多久没有了?”
吴哲僵硬的脸上努力出一个“风声太大我听不清”的表情,说:“什么?”
“少装。”袁朗说,“你又不是许三多。”很快地,又扫了一眼。
同样身为男人,生理心理发育很正常很成熟的长期呆在军营里的男人,袁朗当然明白。吴哲其实也明白他明白。
不管怎么样,能让大硕士窘上这么一回也算是千载难逢的了,可是袁朗似乎不懂得珍惜,视线一对上他眼睛就移开,触电一样。
物极必反,丢脸到极点的结果就是不要脸。吴哲在心里默念了n次平常心之后小宇宙终于恢复,昂着头说:“队长,你不是连这也要管吧。”
“我才没工夫管,去厕所自己解决,别出去丢人。”袁朗转身从饮水机里倒冰水,头也不回。
咕嘟咕嘟,水桶里浮起气泡,整个桶连带着剩下的小半桶水一起摇晃。
吴哲有点口渴。
“磨叽什么,还不去?”袁朗背对着吴哲,把一整杯冰水干掉。天,的确很热。
吴哲悻悻地进了厕所。
莲蓬冲水的声音。
响了一阵才停。吴哲出来,头发在滴水,滴得衣服上斑斑点点。冲冷水是军队里解决问题的不传之密,百试百灵。当然,也是有另一个解决方法的,但这毕竟是袁朗的寝室。
吴哲走到床边,把裤兜里的东西收回去,p的枕头,没有说话。
想起自己口渴,才问:“有杯子么?”
“桌子上,自己拿。”袁朗的声音从阳台上传进来。
吴哲拿了杯子到饮水机前,按冰水的开关,没有反应。水桶空了,连管道里也没有一滴残留。他白了阳台一眼,嘀咕一声:“真能喝……”
“我走了……”吴哲说。
“哦。”袁朗说。
“那个……下次兜里别揣这么多东西。”
“哦。”
门关上。
阳台上,袁朗始终没有转过身来。他的头发滴滴答答地在滴水,冰水。
停电(查岗过去n个月后cj的续)
停电了。
通知上说熄灯后停,可是才过八点就跳闸了。走廊里怨声载道,a大队的寝室瞬间成了小黑屋,关着一个个失去了光明的孤独寂寞的男人。
“三多,三多!”成才拎着便携式小手电,摸上了许三多的房门。
“成才,什么事?”小黑屋的门打开,只见两排亮闪闪的白牙。
即将耗尽的光源照着成才的脸,他严肃、慎重、并且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有打火机吗?”
“没有!”白牙斩钉截铁地道。
“不是吧……”光源又暗了暗,成才压低了声音,凑近白牙,“齐桓那个老烟枪,还能不偷藏?”
“你小子说谁呢!”黑暗中,许三多的头顶上,喷出一道声波。
成才给那波轰的霎了霎眼,赔笑道:“我这不……指望着你的最后储备呢么……我也不知道这离开了一阵再回来,吴哲竟然搞了禁烟,把全队的烟和打火机都没收处理了。我想他小子再嚣张也不至于把你的也……”成才自觉失言,连忙打住。
黑暗中暂时没有动静,不过许三多觉得头顶有两道小气流在咻咻地烘烧着自己的脑壳。
“我我证明,他没有偷藏。”白牙说,“他是想偷藏来着,可是,可是我觉得吴哲说得对,所以主动上交了。”
“不会吧……你”成才盯着那两排白牙,咬了咬牙,说,“不,吴哲他太可恨了,这下最后的希望裁挥辛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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