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将垂在胸前的头发轻轻撩到背後。
只是这样轻巧一个动作,我就觉得浑身发烫。
「既然如此,就让草民——」
他低下头去,解开了我的束腰带,手由裤头钻进,没多久就来到茂密丛林中的隐蔽之处。他的手微凉,五指如轮,捋动那正开始勃发的灼热,我几乎立刻倒抽了口气。
「草民这般服侍,陛下可爽利?」他抬头看我,眼中闪烁着自得的光芒。
我故作镇定地道:「你以为朕这么好糊弄吗?」
「那您想要怎样?」他加快手上动作,似真似假地埋怨,「都这么大了,还不够吗?」
我一把将他的头按到胯下。「好生伺候着!」
他从未帮我做过这件事,向来只有我主动,虽然心里想过不少次,总觉难以启齿。不是趁着现在这种玩笑的氛围,我真说不出如此淫猥的要求。
他抬眼望我,眼中的挣扎清晰可见。我顿时觉得自己混蛋透顶,正要打个哈哈当作玩笑揭过,他却抿抿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低头便将我已经胀大不少的阳物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眼看那鲜红滑嫩的舌头舔上我布满青筋的狰狞之物,我忍不住全身一震,仿佛如置身水底柔波中,眼前的一切都荡漾变形起来。
那张还未看习惯的脸上,细长精致的眉轻轻皱着,明显的不适感让我厌恶起自己的肮脏,同时心中却生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嗜虐yù_wàng。那yù_wàng牵引着我,再一次按下他的头,低声嘶吼:「吞进去。」
这一按使他的鼻尖撞上那里,他飞快转过头,脸上满是犹豫。
「不行吗?那朕来帮你。」
我伸出三根手指,强行撬开他的口,他眼里的不安,或许寄托了某种哀求。也不是没有帮他做过,我这么想着,仅剩的一点顾忌也换成了心安理得,我抽出沾着唾液的手指改捉他下颔,扶住贲张的性器,一寸寸送入了他口中。
虽然进入时不及後庭的紧窒,那里面的温暖湿润却犹有过之,我舒服地闷哼出声,自己摆动腰部,进进退还地操弄起他的嘴。
他似乎还在惊吓中,瞪大眼睛望着我的小腹,除了张着嘴巴什么也做不了,唾液与我的体液一起,不受控制地滴到卧榻的锦缎之上也无所觉。
我替他擦去唇边的水渍,沉声道:「用嘴唇包住,舌头舔我。」
他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的眸子,我正觉得失望,他忽然伸舌抵住我前端的小孔,用力一吸。
我猝不及防,差点就此泄了出来,急忙握住根部。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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