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僵了一瞬,踌躇道:「昨夜——」
「昨夜是助你发汗的,做不得准。」
我说着拦腰将他抱起,臂弯中的身体依旧轻得可怕。
瞥眼见书桌上空无他物,我心中一动,放他坐在上面。他两腿悬空,茫然瞧着我。
「内侍。」
「在。」
「取卧房中白瓷小瓶来。」
「是。」
他听了脸色大变,揪着我的衣襟,坚决地道:「不要!」
「试一试何妨?」我靠在他肩上,轻笑道。
「不要!」
接过了瓷瓶在手,我挥手要侍从们下去。
移开他抵在胸口的手,我再次劝诱:「你看,四下无人,就和在房里一般。」
他不住摇头。
想象他被推倒在长桌上侵犯的尴尬却又无力的模样,我呼吸渐渐急促,有些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披风的扣子。
他用尽全力踢我推我,依然不能阻拦分毫,我没几下就将他上身衣物剥个精光,瘦弱的身体在宽敞厅堂中不住颤抖,他不自觉掩着胸口,羞愤的神态被熊熊火光映衬,分外煽情,我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近乎膜拜地一寸寸抚摸他的肌肤,濡湿的唇吻也随之欺上,前後兜转的双掌在腰部会合,伸进裤头时,被他剧烈颤抖的手按住。
「不要在这里。」他眼眶通红嘴唇发白,显然是真的在害怕,最後几不可闻地加了两个字,「求你。」
简单两个字造成了反效果,我仅存的理智霎时间消失无踪,只将他裤子褪到膝盖,一手微微托起臀部,胡乱将润滑之物涂抹进去,粗着的手劲引来他更激烈的反抗,後穴更是紧紧闭合起来,使我不能再挺进半寸。
我正在兴头上,怎么都不愿半途而废,索性将人推倒在长几上,举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
「不要!」
他双臂伸到身後,十指紧紧捉住我的手腕,眼眶湿润但语调坚决。
我将视线转回他因昨夜承欢而尚有些红肿的幽穴,想起那时候是如何勉强地衔住我吞吐,一波又一波的冲动涌向小腹。
「不要看,不要看。」他难堪地呜咽起来,捉住我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
「好,我不看。」鬼使神差地,我将嘴唇凑到他前端那沉睡的所在,安抚般轻轻舔弄。
他全身巨震,不敢置信地倒抽一口气。「你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种事情是我所不熟悉的。皇後与三位嫔妃出身名门,对于房中术一无所知——至少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因此除了第一次由他带去「开荤」,被青楼女子周到服侍,後来就没有过这类的经历,更遑论自己用来取悦男人了。
可是他慌张的样子如此难得,令我不禁看继续做下去会有什么事发生。
我张开嘴,将他的前端吞进口中。本以为就算没有异味,心中总还是会有些排斥,谁知才入口含舔没几下,下身之物就明显胀大了一圈,他压抑不住的无力呻吟更是声声入耳,我没头没脑为此感到极度兴奋,更激切地将手从後庭中抽出,圈住了他的分身时轻时着套弄揉搓。
「别这样……拜托你别这样……」他不住晃动脑袋,又用手臂去盖住了眼睛,一下又一下地咬着嘴唇,却无法制止下体越来越亢奋的反应,苍白的脸上也慢慢显现出红晕。
我用力吸舔,眼见透明的液体从他铃口处汩汩流出,忍不住情绪激越,热流也窜过四肢百骸,早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索性用双手托起他光滑的臀瓣,使他的阳物与我的嘴唇更自然贴合,嘴一张,整根吞了进去。
不断变粗的男根抵在喉咙口,舌头上也早尝到腥膻的味道,那感觉实在说不上好,但他激烈的反应弥补了那些微的不适感,我几乎沉浸在取悦了这个人的喜悦中。
他眼中的神智越来越涣散,抗拒不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迎合,勉力抬起酥软的腰部,一只手往後撑着桌子,另一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双腿也缠在我的脖子上,臀部前後摆动着,主动进出我的口中。
长长的头发散落在书桌上,随着他的动作晃荡,日渐西斜,阳光从天窗照进来,在他身上映射出耀眼的光芒。蓦地头皮突然绷紧,他瞋怪的眼神显然是在责怪我不专心。
我难得感到优势在自己这边,着新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他的下体,他感到不足似的,痛苦地扭动着腰肢,拼命将自己挺送到我的口中。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最後全身一阵抽搐,浓浊的液体便pēn_shè在我口中深处,我正想着要不要吐出来,突然接触到他迷茫的视线,有些恶作剧的,用夸张的痛苦表情将所有东西吞进肚里。
他微微张开嘴,盯住我上下滑动的喉结,露出小孩子干了坏事时的稚嫩神情,随即满脸通红别开了视线。
那天我们做得格外疯狂。
而那天以後,好似一道看不见的闸门被打开,我比以往更狂热地需索他的身体,他的配合也渐渐变得没有任何犹豫。
这大概是我们之间最理想的相处方式了。
只是一时地屈服在yù_wàng跟前,任何能够令他得到满足的人都能够得到如此对待,还是他终究没有勇气选择死亡,因此放弃那个高贵的身分赋予他的矜持,死了心做只属于我的东西,我不知道,也无暇多想。
这样的他让我如获至宝。那从少年时代积压起的可怜yù_wàng汹涌而至,冲垮所有堤防,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身上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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