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的发情期本来就很频繁,只是男性稍微比女性好一点罢了。”
这样说着偏过头更加方便了对方在自己脖颈之间肆无忌惮的动作,在对方一路舔下去顺便解开衬衫的纽扣时拿起了桌子上的药瓶,似乎小声说了一句这颜色真恶心之类的话语,再是扭开豪爽的一口灌了下去。
“呐我说佐助,”鸣人的动作顿了顿,“——我还没跟小樱说,你的发情期越来越明显这件事……你觉得这种事情还可以瞒多久?”
“顺其自然吧,反正现在药剂也够保证不会怀孕的了。……比起这个,继续。”略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让对方能够顺着颈部的弧度留下印记。细密的牙齿不时刮过敏感的皮肤、就像是野兽进食一样透着浓浓的yù_wàng的热度。浓重的呼吸扫过耳际:“我倒是不怕,大不了生下来我养就是了——”说的时候对方明显是瞪了过来,但是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却完全没有平时的杀伤力,反而看上去奇异的诱人——这也是身为o的魅力么。鸣人这么想着,捧着对方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在唇舌交缠之间体味着那几乎要比任何味道都要诱人的、属于此刻的佐助的气味。
“——开什么玩笑啊。你个超级大白痴。”
有些焦躁的声音被亲吻盖下再是化为接吻发出的甜腻的水声。甜腻的气味似乎更加明显了。——空了的药瓶摆在桌上后就再也没人去理会。原先安静得过分的敞亮的办公室仿佛也在一瞬间染上了什么绮丽的色彩一般,像是黏稠而轻缓的气息在其中飘散着。
这是出自于本能的渴求的气息。
*-*
宇智波佐助并不是生来就是o。甚至直到如今,对外所公开的资料中,他的性别也写着“beta男性”的字样。但这并不能掩盖他从小就是出类拔萃的事实——他所出身的宇智波家是军队和政府都拥有相当庞大势力的家族,其上还有一位在军队供职的兄长宇智波鼬,在十二岁被正式判断为beta之前,他一直被认为和会和父兄一样是一个强——但他本人似乎对这些并不放在心上,而是在判定为beta之后的三年便被国内的最高学府破格录取、再是以两年的速度读完了大学课程,毕业后直接进入了一所政府最为珍视的研究所工作——他以自己的行动表明了他对于所谓的性别是有多么的不屑、也向那些人证明了,即便他是个beta,也仍比许多都还要来的优秀。
但这一切都终结于他进入研究所的那一天。那时他刚刚走进了研究所、却是被一个男人拦了下去。
“如果我说,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改变自己的种类。——你愿意尝试么?佐助君?”
——那个时候他迟疑了。
*-*
“大蛇丸当初跟我说的时候,我以为他说的是能让我变成……但是却恰恰相反。”
“他跟我说我是再适合不过的实验体。因为我并不是试管婴儿,而是由我的l的父亲结合诞生的——虽然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且我是beta,还是个未成年的、并且已经具备足够的知识可以配合他的研究的beta。最重要的是——我是男性。男性的承受力,毕竟还是比女性的要来的好得多。”
“所以你就任由他用你的身体为所欲为了?”
“这叫做为科学献身——大蛇丸那家伙这么说的。”这么说着佐助撩起了自己被水打湿的刘海,顺便将右脚从乳白色的热水中伸出,将浴缸另一侧的膝盖踢了一下:“给我坐直点,这浴缸可没那么大。”
“大半个浴缸都被你占了啦——”鸣人小声的咕哝着抱怨,但还是最后抱紧了自己的膝盖,看着对面的人微微侧了侧身子,浴室的热水蒸腾起了雾气模糊了他的面容。那白皙修长的身子上面还带着点点淡红的痕迹,平素锐利的黑色眼眸似乎也还带着些恍惚——鸣人这样看着,忽然将头略微沉在了水中。
“喂佐助。”
浴缸里的热水浮起了几串泡沫。
“嗯?”
“上一次发情期是在上周……你不觉得这个有点太快了么?”
“那你觉得什么频率才适合?跟女生的生理期一样一个月一次?”这样说着眼里却难得的有了几分可以称之为笑意的温暖意味。也可能仅仅是因为这个时候的浴室太过温暖罢了——但是鸣人还是睁大着眼,金色的刘海被热水濡湿也没有拨开,蓝色的眼眸睁的大大的,看上去就像是刚刚遭遇了一场大雨的大型犬一样。——黑色的眼眸不由得静止了几秒。再是别了开来。
“真正的o的发情期甚至还要来的频繁。尤其是处于最适合生育年龄的o。”他舔了舔嘴唇说道。
“啊那就真的跟牙他们说的一样了?要多欲求不满就有多欲求不满、恨不得天天跟自己的滚床单滚来滚去,甚至还会主动开口要求——啊痛!佐助你踹我干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右脚放下溅起了大片水花。
“——好了,给我起来,我们已经泡的够久了。我得出去了。等下还有个演讲的练习要做。”
*-*
在接受改造的一年以后宇智波佐助第一次见到漩涡鸣人。据他们说这是为了防止他发情时没有适合的解决对象——但是佐助却很明显的知道眼前这个跟自己同龄的、怎么看怎么白痴的陆军准尉其实就是军方配给自己的种马。没错,用种马这个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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