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轩皱眉,“我不知道啊。”
徐耘宁没在意,“这样……”
“不过,我觉得刘惠妃的名字是沅。”阮轩说。
徐耘宁一愣,“觉得?为什么公主的你不知道,刘惠妃的你却知道?”
阮轩低头,“以前因为过目不忘,有幸为刘惠妃画像,皇上要我写带沅的诗句,我……觉得跟刘惠妃有关系吧。”
“嗯……”徐耘宁摸下巴,“你还见过皇上啊?”
阮轩老实否认了,“没有,别人传达的命令。”
“皇上没见过,见过刘惠妃?”
阮轩支吾一阵。
“怎么回事啊?”徐耘宁反而好奇了。
“唉,后宫争宠的事情,当初皇后召见三甲,想找个驸马,刘惠妃……正承恩宠,也来瞧一眼。”阮轩比个指头在唇边,“嘘,皇上听说我过目不忘,只要我画了刘惠妃并题诗呢。”
徐耘宁听得津津有味,“那现在刘惠妃还得宠吗?”
阮轩摇摇头,“我离开京城的时候,刘惠妃痛失爱子,好像……疯了。”
以前在历史书上看见这些,徐耘宁是麻木的,毕竟上头写的人不管是风光一生,还是英年早逝,大半已经化成了灰,现在听说仍在世的刘惠妃传闻,有些唏嘘——那个女人,还在深宫里煎熬呢。
等等。
徐耘宁突然想到了长公主的香囊和说过的话,有个很可怕的念头。
长公主扮成皇上,不会是为了刘惠妃吧?
——
打那儿以后,长公主时不时来秦府一趟,带着衣服饰品,打扮成男子再离开。
落了一箩筐的锦衣。
“唉。”徐耘宁看着碍事,纳闷,“你说,她不拿就算了,为什么她的丫鬟也不拿呀!”
阮轩托腮思忖,“大概是不喜欢了吧。”
“而且她自己打扮不行吗?天天来,你看秦之永为了招待她,花了多少功夫。”徐耘宁纳闷。
阮轩笑了,“为人臣子,就是要这样啊。”
一个不明女子在秦府里来去自如,小杏和小香都看在眼里,小香没什么心机,跑来阮轩和徐耘宁跟前问,“那是什么人啊?真怪!”
徐耘宁吓着了,赶紧捂了小香的嘴巴,“不许胡说!”
“是,少奶奶。”小香有时笨了些,回过神却机灵,“我不多嘴了。”
小杏看完她们的异状,抄着手不耐道,“已经耽搁了半个月了,我们要留多久?”
“看……秦兄的意思吧。”阮轩不敢说出长公主的名号。
小杏冷笑,“别惹火上身。”
“不会,帮一个姑娘家梳妆打扮一下,不是什么大事。”阮轩微笑。
半个月以来的相处,长公主没这么凶了,来的时候乐呵呵,偶尔开开玩笑,让阮轩跟徐耘宁亲一个。徐耘宁和阮轩当然不理长公主的无理取闹,落得奚落一句,“别人看你们是夫妻,好歹装一装啊!”
“刘姑娘不要取笑我们了。”阮轩脸红。
长公主笑着笑着,眸子里染上几分无奈,“是啊,你们都清楚,女人和女人……怎么能行呢。”
徐耘宁好像懂了点什么,低头装傻,阮轩专注梳头,片刻才开口,“好了。”
长公主瞧了一番,顺手给了阮轩一个金锭。
这样的赏赐有过很多次,阮轩开始脸皮薄会推拒,后来想着将来要养孩子,直接收下,弯下读书人傲气的脊梁骨,“谢刘姑娘赏赐。”
“对了。”长公主不忙走,“你是不是有个女儿?”
阮轩心里一咯噔,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木愣愣呆在原地。
长公主轻哼了声,“又不抢你的,借一晚上,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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