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看出端倪,纵使他二人再急不可耐,也不能在别人家堂而皇之的恩爱,便抱臂道:“ 两间房。”
话音刚落,从身后传来一阵嘲笑声:“哈哈哈,魏先生何时知道礼数了?”
魏无羡心头一凉,江澄,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你半年都不来看我一次,我有变化你又怎会知道。”
“看你?”江澄挑眉冷哼一声: “我也总得顾及一下含光君的感受吧。”
闻言,魏无羡窜到江澄身边,一把将其搂过来悄声道:“喂,你就是不给我面子,也总要给蓝家面子,得罪了蓝湛有你受的。”
江澄用鄙视的目光还之:“面子从来不是靠别人给,而是要自己挣,蓝家从不缺我这点薄面,至于你……连脸都不要,还需要面子吗?”
听他这样说,魏无羡既兴奋又苦恼,兴奋的是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年少爱训人的江澄,苦恼的是,这般不给人留余地的说辞,自己倒宁愿被他抽上几鞭子!
“两间就两间,要不我跟你一间?”魏无羡撒开束着江澄的手臂,插科打诨道。
江澄只得默默摇了摇头,不再理会故友的捉弄,随后被门生一同引入贵宾房。
魏无羡和蓝忘机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但厢房隔音极好,只要不是狂疯怒吼几乎是听不到隔壁声音的,虽然平日里蓝忘机也是默不作声,但少了一人未免还是会有些许的不适。
坐在窗框上,遥望远处的山峰以及山边的宝塔,其实在上山的途中魏无羡就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偌大的门派自是不缺仆人的,欧阳家鉴习着蓝家无瑕的规矩,故而从里至外均是一尘不染。
反倒是那座巍峨的宝塔,塔身经受风霜雨淋显出年代感,天台处依稀见得蛛网与粉尘,被雷电劈裂的砖石无人修补,乍一看竟连人间最最下等的塔也比不过。
好奇心驱使着魏无羡一望就是一个下午,待到晚餐过后,他舍下蓝忘机孤身一人在校场上散步遛食,由于欧阳家用餐时间较晚的原因,等他来到场地之时太阳已然下了山。
平日里用过晚饭,魏无羡还是会吃点零食做陪衬,现在身在别人家,总不好去厨房讨要餐食,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走着走着,一株梨树出现在眼前,惹得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说时迟那时快,魏无羡纵身一跃来到枝头果实最丰硕的地方,刚准备摘下几颗梨子解馋,就听到树下传来叽叽喳喳的嚼舌声,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两位男性家仆。
“哎,上次问你的事还没说呢,你打算拖到何时?”
“说啥说,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放心,我不会跟人家说的,你在欧阳家时间比我长,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比我多,看在是兄弟的份儿上,你就把那座塔的故事告诉我吧,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魏无羡一听也起了兴致,果不其然,这座塔果然有故事,不过这家仆的磨人方式跟自己倒有很大的相似之处,单凭这般磨法,再硬的铁石心肠也都会软下去的。
至于自己,便能坐收渔翁之利,白白听一出好戏啦!
前辈家仆果真耐不过,一拍大腿:“好吧,我说,不过你不准告诉其他人,虽然这事儿也不少人知道,不过既然掌门不愿提起,你也别自找没趣了。”
晚辈家仆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忙着点了点头:“好好好,我发誓绝不说,前辈请将吧!”
前辈家仆朝晚辈挪了几步,坐在他身边,尽量用默不可闻的声音讲道,魏无羡也是竖直了耳朵才勉强能听到。
“话说在二十一年前,夷陵老祖魏无羡刚刚建立鬼兵派,整个修真界哪个不是闻风丧胆,既想除掉他又忌惮他的威名。”
魏无羡险些从树上掉下来,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为何所有故事都是用夷陵老祖开头的!?自己好歹也快四十的人了,不能尊重一下老年人吗?
“当时修真界三大世家,姑苏蓝氏、云梦江氏、兰陵金氏想联手除掉这个大魔头,可经过第一次围剿后,这件事就暂且搁置下来了,我们的老掌门、也就是欧阳掌门的父亲,他也想为修真界出一份力,于是就打算炼制出一把灵力极强的宝剑。”
魏无羡摇了摇头,什么为修真界出一份力,都是屁话,分一杯羹才是真的!
“于是呢?那把剑炼成了吗?”晚辈家仆问道。
“炼成了,当然炼成了。”
“那为何围剿夷陵老祖的时候,老掌门没有一同前往?”
前辈家仆抓过一把瓜子,悠哉游哉地嗑了起来,十分吊人胃口,拖拉了好半天才继续:“因为,那把剑被现任掌门给封起来了,就像‘随便’那样的封剑。”
“为啥,难道掌门他不想扬名立万吗?还是怕惹祸上身?”
“都不是,原因你绝对想不到,掌门封剑居然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前任掌门的义女,掌门的义妹,更是他青梅竹马的小情人。”
“该不会是夷陵老祖跟掌门抢同一个女人吧!?”晚辈家仆大惊道,这一吼不要紧,险些把前辈家仆吓个半死。
魏无羡怒目圆睁,心道: “你大爷!”
第九契
待观察周围并无他人后,前辈家仆终于松下一口气,一拳怼在晚辈的胸前:“作死啊! 继续! 你应该也清楚,要炼制一把有灵的宝剑,是需要剑魂的,也就是说需要有人以身殉剑,正因如此掌门的小情人就自愿化为剑魂,跳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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