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虎虽然还想说什么,可他十分清楚,在高原上,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感冒都有可能引发肺水肿、脑水肿,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就会有生命危险。他懊恼地嘟囔了一句,“我就算感冒了,体力也比锄头强……”
在他身边,吴哲微微眯起眼睛说:“你说的也许没错,可我能说维语塔语,会摆弄glss定位系统,还会破译密码一个人能当几个人用,队长想不带我也难”连虎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却也想不出什么来反驳他,只好气呼呼地说了句:“没错没错,离了吴哲少校老a就不成队啦!”
袁朗没去理会他俩,径直说道:“好了,没有任务的解散,按正常日程继续训练。其他人,跟我去领装备弹药。”
由于这一次的行动可能会越过国境线,尽管事先已同塔国进行了协商,但为了避免被某些有心人借题发挥,夜鹰大队为他们所准备的武器都并非国产,而是一些外国枪械,包括5.56口径的1狙击步枪,再加上适应多种弹药的1935手枪,让齐桓这种兵器狂人乐得一蹦三尺高。所有的枪械都已经做好雪地伪装,服装也选择了没有任何国别特征的雪地迷彩,防弹背心则是经过特殊改装的神盾。由于需要携带一定数量的急救药品、担架与相关的救援、通讯装备,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只能携载一个基数的弹药,因此,救援过程中必须尽可能避免与敌发生接战。
就在大家整装完毕,等待指挥中心的出发命令时,袁朗说道:“这次行动代号是沙棘。我是s0,廖凯s1,齐桓s2,吴哲s3,许三多s4,林弈途s5,孟圆s6,赵志诚s7、成才s8,于波s9。如果我丧失战斗能力,由廖凯担任小组指挥,以下类推。对了,气象部门刚才发来预报,由于有新的寒流下来,今晚在我们的任务区域可能会有大雪,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受伤的兄弟们坚持不了太久。”他顿了一下,又微笑着说:“还有一件事就不用我说了,老规矩,大家写好了交给我,留在基地统一保管。”
三多有点莫名其妙地抬起头问道:“队长,写什么?”
已经兵贵神速地挥舞起钢笔来的齐桓腾出左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遗嘱呗,难不成是情书啊!”
三多马上反应了过来,抓过纸笔,认认真真地划拉了几个字,随即又挠挠头自言自语着:“那个,怎么写好呢?”他不是没写过遗嘱,可这次感觉有点不一样,大约是袁朗的态度让他直觉地有些惴惴。在老a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袁朗表现得越是轻松就说明情况越是严重,而事实也是如此,要在大雪条件下的高原山区进行连夜搜救,这次任务绝不会太轻松。
吴哲一边写一边笑嘻嘻地说:“诗歌、散文,体裁不限内容不拘!像我就打算写一首十四行诗,说不定将来还能靠它跻身当代文豪的行列!”
卫生兵小孟年龄和三多差不多,专业技术和单兵作战能力都很过硬,但过去没参加过这种程度的救援任务,心情难免有些紧张,拿起笔手都微微发抖,眼巴巴地看着大奔说:“我说大奔,该写给谁啊?”
大奔笔走龙蛇,头也不抬地说“你爸,你妈,你姐姐,哦,还有你们家猫!”
这回答明显不靠谱,小孟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都写给谁了?”
大奔还是一动不动,“我爸,我妈,我爷爷,还有我们家狗!”说到这里,他停下笔抬头看着小孟挺认真地说:“我说孟圆,你要是害怕,就跟队长说一声别去了,都是自家兄弟,没谁笑话你。”
小孟立刻闭嘴埋头苦写,说来奇怪,在他努力蹩出几行字之后,整个人随之放松了下来,等到完全写好的时候,他就又能跟身边的队友们乱开玩笑了。
成才很快地写好了自己那份,一边折,一边瞟了一眼三多面前那张纸,忍不住笑了起来,“三儿,你这写那?密密麻麻的一大篇!”
三多不好意思地咧嘴笑起来,“跟我爹,我大哥、二哥都有好久没写信了,一写起来就给忘了……”
成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你就别浪费时间了,这封信他们肯定看不着!回来以后再好好写一封吧!”
三多笑着“嗯”了一声,不过手底下还是不断地写着,不仅给父亲哥哥,还给史今、六一、高城,还有很多他惦记的人都写了一些话,甚至包括袁朗。说是遗嘱,可他写的多半是些不着四六的闲话,不过,如果袁朗这时看到写给他那部分的内容,十有八九会气歪鼻子,因为那主要就是在交代如何用他的抚恤金来归还他还欠着的那一大笔债务。
雪地营救
下午四点三十分,收到指挥中心的出发命令,a大队三分队战斗救援小组的队员们在又一次仔细检查了一遍携行装备之后,登上早已在停机坪上待命的一架全身漆成亚光黑的-2。转眼间,直升机腾空而起,告别了夜鹰大队基地,一头扎进铅灰色的厚重云层,全速向祖国西极的中塔边境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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