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和赵一波都很奇怪:“李东,你小子没病吧?你心情怎么这么好啊?我们都难受得要命呢。”
成才勉强笑笑:“大家别说了。都怪我不冷静。本来,要给咱先进班集体,我这一脚,给踢飞了。我。。。对不住大家。”成才眼圈都红了。
薛林说:“说啥呢?人家都拿刀了,咱就不能踢啊?是他持刀行凶严重还是咱正当防卫有罪啊?!班长,我们要是在这事儿上有半点儿怪你的意思,我们还算什么战友呢?”
李东走到成才面前:“班长,相信我,邪不压正。班长,到时候,咱该得的一样也少不了。咱五班,是最棒的!”李东眼神里有种少见的坚定和自信,叫成才为之一动。他隐隐感觉到什么,不由问:“李东,你今天干吗去了?买书不要一整天吧?”
李东施施然转了一圈:“小生在那县城,看了看小城风光是也。。。”边说边走了个台步:“镪得隆冬镪。。。小生那边安歇去也!”走了。
赵一波不由笑骂:“有病!”
成才隐隐觉得李东一定有事瞒着他。
天擦黑,于大海和一个年轻女人从一个小区里出来,四下张望,这时不远处一辆小轿车里伸出一个长长的镜头,啪啪地按着快门。
于大海走过小车,小车里的人正装着睡觉。
“好了,走了。。。跟上。”
餐厅里,于大海和那个女人正卿卿我我,远处快门噼里啪啦响着。。。
。。。
某地产公司老总提着一印有该公司标志的纸袋进入某餐厅。。。
于大海空手进入同一餐厅。。。
一个半小时后,于大海拎起同样一个纸袋出来,老总空手出来。。。
于大海直接去银行,手提该纸袋,于大海出银行,把纸袋丢到路边垃圾箱。。。
一个带手套的手随后捡起了纸袋。。。
。。。
几天后,李东又要“请假买书”,成才点点头。
李东出门了,这次是正装。成才也很快地换上便服,跟了出去。
成才不能和李东坐同一辆车,只得偷偷看着李东上了车,自己再等下一辆。
偏偏这天两车间隔长,把成才急得要命。
好不容易到了县城,哪有李东的影啊?
这是县城里最高级的咖啡厅,灯光幽暗,很有情调。
于大海惊魂未定地赴约。
就在五分钟前,他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于大海么?”对方标准的普通话,透着无法掩饰的京腔儿,和当地普通话完全不同,那劲道,常在官场混,时常往北京跑的于大海自然听得出。
他不由小心了:“您。。。找我?”
“五分钟后,你们市委东面有个咖啡厅,我在那里等你,你走过来都来得及。”
“您是。。。我。。。还有个会。”
“你不会不认得那里吧?你和小红就常在那里幽会的,你是五分钟后来呢?还是我等不到你,十分钟后直接去你办公室参加你们的会议呢?”对方说完就挂了。
于大海一头冷汗,匆忙对手下说:“小张,有个急事,会议先推迟。”说完就匆匆地往外走。
他呼哧带喘赶到咖啡厅,服务员把他领到一个角落,只见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年轻军官巍然端坐,上下打量着他:“你就是于大海?很准时吗。”
于大海谄媚地笑,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了军官肩上两杠四星的标志,不由惊讶万分,如此年轻的大校!他伸出手:“首长,您找我。。。”
对方抬抬下巴:“坐下。”
于大海只好尴尬地缩回手,坐下:“请问您是。。。”
“你没必要知道,也没资格。”军官冷傲地说:“你知道我们国家有个负责国家安全的机构在北京西苑么?”
于大海当然知道。他自是不敢再打听下去。
“把你叫来,是告诉你一件事。你上周去部队告了个战士,知道么?他是我千挑万选看中的人。我那里以后有更重要的任务要给他做,那是远比在大街上踢折你儿子的狗腿更重要的活儿。”
于大海气得脸发白,但绝不敢造次:“可是首长。。。”
“我提醒你,我不想见到这里节外生枝,不想看到绊脚石。当然如果你一意孤行要这么做,我也会毫不客气搬掉你这个绊脚石的。”说着,啪地把一摞照片丢在桌子上。
于大海哆哆嗦嗦拿起照片,脸全白了,冷汗流了一脑门子。
军官在边上用低沉好听的北京腔话外音般地配合着气氛:“于大海,1961年出生,90年入党。。。”他开始把于大海的背景,经历一点不拉地背出来:“。。。你在县里得宠主要靠省里崔副省长,是你表姑父,你在县里最大的对手是组织部的主任何新,而他的靠山在省里是另一位副省长,姓姜,也是何主任的老上级。”
于大海此事完全崩溃:“首长,您吩咐,我都听您的。”
军官矜持地笑笑:“其实你这点事儿根本我就懒得管,但是你别动我看上的兵啊。我给你一天时间,就明天。多出一天,这些东西就会分两份,一份到姜副省长那里,一份到纪律检查委员会。”
“首长。。。”于大海快哭出来了:“您吩咐吧。。。我全答应。”
“去部队把你的狗屁指控撤了,做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检讨;去公安局把笔录按实际情况重录,不许再干涉公检法正常办案;还要送个“保障社会治安,维护社会和谐”的锦旗到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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