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还穿着那天‘捡’来的衣服,也难怪老人会误会,炮哥一点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老人居然亲密地叫着毒哥阿骨。
小骨?骨宝贝儿?骨骨?有哪个称呼能比小骨更亲密呢?炮哥低头想了一会说‘我家堂客说起过你,说你挺qín_shòu的,为了他的家传秘籍,假惺惺地收他为徒,然后又贪图他的美貌,想对他这样那样。’
祭司想要五毒圣经这件事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但是贪图教主之子曲骨的美色??!!!想想祭司的年纪,再想想曲骨的样貌,众人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突然背上一口巨大黑锅,祭司也是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随即是满腔怒火‘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什么了?是你图谋圣经还是贪图美色?’炮哥反问。
‘自然是后者!’祭司一时口快居然就这么承认了他图谋圣经的事实,到了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一开始他就掉进了对方的陷阱里。他看向炮哥,不敢再有轻视之心,虽然对方穿着唐门低阶弟子的衣服。
炮哥向前走了一步,笑着说‘不要紧张嘛!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如我们坦诚一点,合作吧!’
‘合作?’祭司眼中满满的不信任。
炮哥点头‘对,你要圣经,我要人,我们并不妨碍,不是吗?’
‘你们没在一起?’祭司问。
‘这不是废话吗?’炮哥想翻白眼,他们都说了那么久的话了,对方才发现他是一个人?
‘我家堂客是一个薄情的人,把我弄到手后就不要我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当我一天的堂客,这辈子就只能是我家的堂客,无论生死。’
大概是炮哥的表情太过变态,让他这话多了几分可信度,祭师也认真思考起来,良久,他终于缕清了思绪。他们今天来的目的本来就是抓住炮哥借以威胁曲骨,不管炮哥的理由是真是假,他愿意配合也是好事,至于曲骨,等他得到圣经后废了他再留他一命又如何?
‘你想合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吗?你们已经分了。’祭司怀疑地问。
炮哥笑了一下说‘你养大的徒弟你还不了解,是他亏欠了我,他一定不会任由我遇见危险的。’
祭司想了想倒没有反驳,只是说‘你有几分小聪明,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除非你让我在你身体里面下一个蛊。’
‘可以啊!’
炮哥答应得轻易,让祭司不免怀疑他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直到蛊虫真的进入到炮哥的身体里面,祭司才放下心来。终究是年轻人,对苗疆的力量一无所知,竟然敢毫无防备地让他下蛊。不过,为了防止有其他什么的意外,祭司还是让人搜走了炮哥身上的所有暗器。
‘去!通知我那个可爱的徒儿。就说……’祭司吩咐属下‘就说他家那口子在我手里,让他亲自回圣坛一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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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无名小屋,两间房,屋外晒着两簸箕药草,几只肥鸡散在院子里咕咕地叫着,一切都很显得很平静。突然一道人影翻过篱笆墙,刚落下院子里就被显出身形的灵蛇逼着退了回去。
来人不在试图跨过篱笆,而是站在外面大声喊了起来‘圣子,祭司大人说你家那口子在他手里,请你回圣坛一趟。’
一遍没有回应,来人又喊了两遍,小屋里才走出一个身着紫衣的人。
毒哥的脸色不好看,皱着眉头问‘我家那口子?是谁?’
来人也被问到了,犹豫了一下回道‘是一个唐门的弟子。’
‘唐门。’毒哥立刻知道是谁了,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居然在外面到处招摇!
‘他被抓了,关我p事!’毒哥退回房间,狠狠地将门甩上。
‘……’来人一头雾水,这和说的不一样啊。
来人终究不敢多留,苗疆的人都知道他们这个圣子虽然不爱杀人,可一旦他动了杀念,那下场可是老惨老惨了。
太阳继续晒着,鸡继续叫着,小屋却不再平静了。毒哥拿着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某人分外欠揍的神情。毒哥自己也不明白那天在河边为什么他没有动手,如果当时一刀将那小子解决了,现在不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而且,那个能将他压在石头上不能动弹的男人,会轻易被人抓住?一听就有问题!
可是,毒哥有些迟疑,那个人好像就功夫好而已,对蛊虫之类一窍不通,当初不也很轻易地被他制服了吗?他的蛊虫之术还是祭司亲自教的。如果……
毒哥放下书,深深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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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圣地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做为合作者的炮哥还算自由,他甚至比祭司更热衷于知道结果。
‘他怎么说?’
‘他说……’来人看了炮哥一眼,‘他说关他p事。’
炮哥沉默一下无语叹道‘还真是他的风格啊!’
一旁的祭司感觉被戏弄了,曲骨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唐门弟子,被几句话忽悠得将人带回来的自己简直就像白痴一样。
‘哼,这就是你说的他不会放任你遇见危险?’
炮哥倒是满不在乎‘不是说过吗?我家堂客是一个薄情的人呢!’
’祭司眼睛一眯,动了杀机‘那你不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炮哥一笑‘其实你将我带回圣坛后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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