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寅七故意倚过去撒娇,“哇爷爷你偏心,送阿沐东西不送我。”
“你这丫头,吃什么醋呢。从小什么好东西不都给给你了。”柳老爷子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自然不恼,笑呵呵地说,“等你回来,我也给你准备礼物。”
又是打趣几句,她们笑着告别,坐上车前往银木镇。
银木镇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奇怪,让人总会莫名其妙想起什么日漫里轻率的起名,实际上,这个名字还有点来历。
银木镇位置处于深山之中,是极为隐秘地一处河谷,土地肥沃。据说一年大旱,数月滴雨未落,河道断流,作物干渴枯死。这时,某天夜里,有附近村子里的人看到远方有银光闪烁,长久不灭,便猜想是有什么宝物,便偷偷约了同伴,觅光而去。
没想到发光的位置看着不远,他们却走了整整一夜,快天明时,他们终于走到了光源处――那是一棵巨大的仿佛用纯银打造的树,枝叶间浮动着细小的光点,宛若成群银色的萤火虫。
那几人被这场景震撼住了,只顾呆呆地望着这棵树。直到太阳升起,银树突然消失在了阳光中,他们才回过神来。
他们自然惊讶万分,四处寻找着,却没有寻找到那棵树的任何痕迹。反而是发现这是一个他们从未来过的地方,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里的流经的河流依然水源充沛,而植被也生机勃勃。他们想尽办法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村中,别人都还以为他们在做梦。但后来村人还是忍不住循着路重新回去,果然找到了那个地方,他们靠着那里的水源度过了那次旱情。后来,便有人家逐渐搬到那里,逐渐聚集为镇,而镇也银木为名。
这个传说也不知道流传了多久了,镇上的人都是自小便听过,柳寅七也亦然。她就给叶习沐讲了一路的故事,故事讲完了,而银木镇也正好到了。
她们了下车。司机是柳家雇的,因为镇子很小,而到道观又差不多都是山路,汽车开不进去,便让司机先离开了。
离开许久,镇上却是感觉上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时间在这里静止了,像是存放久了的老电影,胶卷上都落满了灰尘。
街道上总是冷冷清清的,没什么行人,偶尔看见撒野乱跑的小孩,然后被他妈妈喊了回去,用的是叶习沐听不懂的方言,发言奇怪得很,简直像是外星语。
“你听得懂么?”叶习沐问。
“听得懂,但不会说。”柳寅七笑,虽然能听到人说,但是道观与学校里,都是说的普通话,实在没有需要说方言的必须情况,她也没有特意去学。所以,这一点也让她一直都像个异乡人。
“那刚刚那人说什么了?”
“刚刚那人说她小孩子不乖不听话。说,像那边那两个姐姐就很乖,所以才长得那么好看。”
“……”叶习沐呆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声,“骗鬼啊,那人才说了一句话,哪能翻译出这么多。”
“你不懂,这是方言嘛,浓缩就是精华。”柳寅七笑嘻嘻地继续瞎说八道。
她们现在是打算上山。虽然道观只是在半山腰,而且还是属于比较低的腰,但爬上去也要花一个来小时,而且都是石阶,虽然柳家有花钱修缮过,但是因为山势险,所以也不是很好走。山上格外的冷一些,她们都穿上了大衣,带了围巾,空气中都能清楚地看清呼出气的形状。四周都是树木大多是长青树,这个季节也依然是一树深绿,但其中也有落叶的,枯黄的树叶飘落在石阶上,可以踏出吱嘎的声响。
望去,净是一片山间寂寥,唯有她们两人间,有着温度。
常年宅家缺乏锻炼的叶老板爬了没多久便焉巴了,停下来喘气。
“休息一会吧。”柳寅七给叶习沐递了矿泉水,“要不然……我背你?”
叶习沐打量了一眼她的小胳膊小腿与背后背着的初隐,默默地从包里摸出几张符纸。
“我可以施个疾行咒,要不然我们比一下谁先到?”
“……”对哦,还可以作弊的,她怎么开始没想到!
结果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惊喜地叫她名字。
“柳寅七!你回来了啊!?”
她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以前的同学黄晓璐。
黄晓璐个子不高,肤色微微偏黑,但是笑起来很好看,像是某种敏锐的小动物。确认是她后,便兴高采烈地扑上来,差不多挂到了柳寅七身上。
“……”叶习沐黑了脸。
好在柳寅七马上发觉了,连忙抽出自己的胳膊,保持安全距离,然后问,“你怎么在这?”
“我刚刚从山顶下来,准备回家咧。”
涂山山顶立有一个宗祠,是镇上人祭拜许愿的地方。黄晓璐的意思应该就是她刚去许愿回来。
一个上山,一个下山,刚好不同路,她们便聊了几句便分开了,临走时黄晓璐还叮嘱她有空回学校看看,弄个同学会什么的,班里的人都很想她。
“你人缘很好啊。”叶习沐说。
“那当然。”柳寅七翘鼻子。
她说起自己十来岁时的一件事。她生来就是一头小黄毛,还是自来卷,婴儿时抱出去都会被误以为是外国小孩,等长大点时五官才显现出明显的黄种人特征。家里人琢磨了半天才弄清楚她这长相大概是从有种混血基因的外祖母那继承过来的,虽然外祖母的长相相当踏实普通,但外祖母曾经也是说过她的妈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呢。
总之这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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