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门口正在叫嚣的几个人半天没等到回应,不耐烦了,干脆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女孩一上来就凶狠地揪住了若伽的长发,质问道,“你艹.他妈的为什么勾引我男人?”
那女孩也只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上的稚气还未完全褪了个十成十。她其实有着挺好看的眉眼,却涂着夸张而劣质的眼影与口红,更显现出的是少年人的桀骜暴躁。
若伽的头皮疼得厉害,挣扎起来又更痛,“你男人是谁?”
“你他.妈个烂*是不是到处勾引男人?连勾引了谁都不记得了,成哥说你上赶着卖.逼不成,还砸伤了他,你他.妈犯.骚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污言秽语听得若伽头疼得更加剧烈,而女孩明显是骂街的强中手,指着人骂都不带重样的,要多脏有多脏。
成哥……
她好像记起来了,那是校外的一个小混混,因为朋友的关系见过几次面,没想到就缠上她了,前几天还天天骑着摩托车到校门口堵她,甚至还想硬拉她上车,被砸了一下逃走了。
若伽敛下眼睛,“我不认识他。”
“呵呵还装蒜!”女孩冷笑着,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时,女孩旁边的跟班提醒她,“玲姐,有老师过来了。”
玲姐啧了一声,猛地一推若伽的脑袋,差点把她推了个仰倒,“你他.妈等着,这事还没完。”
那几人走了,若伽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疼,班上的人都在看着她,小声议论着,没有人帮她,也没有人来安慰她。
她受不了旁人看她的眼神,受不了他们的窃窃私语,暧昧不明的笑。
因为都是她的过错,是她的原罪。
煎熬到放学,她收拾好东西,想快点回家。然而刚踏出教室,她眼前就突然一黑。
有什么东西套在了她的头上,可能是垃圾袋。她被推到了,随之便有拳脚雨点般落到她的身上。
好疼。好疼。
她看不见有几个人在打自己,她能听到那个玲姐骂她的声音,但她也没法在乎许多了,只能尽量蜷缩着身子,保护自己的头与脆弱的腹部。
世界昏沉而颠倒。
看她一动不动的样子,打她的那些人到底也是怕出什么事,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她艰难地爬起来,摘掉垃圾袋,还好,还能走路。她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她只能往前走。
这时,她眼前的画面猛然一晃,眼前的景物突然变化了。
“伽儿,你在发什么呆?”
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在偏头询问她,眉间暗藏着疲惫与烦忧,声音却很温柔,使她安心。
是颜生黎,她恍惚着,不知什么是真实。
她现在正坐在副驾驶,颜生黎刚下班,准备带她去吃饭。
“没什么。”她觉得自己头有点晕,但已经记不清刚才自己在想什么了。
“你今天都不怎么说话,发生什么事了么?”颜生黎还是有点担忧。
“呃,就是有点困。”
她平时在颜生黎面前话很多,所有不愿和朋友和父母开口的话她都会和颜生黎说,哪怕是生活中极小的琐事,也可以念叨很久,似乎她平时的沉默寡言,都是为了把口舌攒到此时。而颜生黎都会认真的听着,给予她建议,甚至每次开车载她,聊天时都会把车载音乐关掉,怕听不清她说的话。
“我声音有那么小嘛?”刚注意到这一点时,若伽撒娇地问。
颜生黎笑得纵容,“是音乐声音太响了。”
然而,她的头再次痛了起来,眼前的世界再次变幻。
四周彻底暗了下来,不再有任何光明,她感觉自己变成了小小的一团,站在黑暗的最底部努力往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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