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贵族们毫不犹豫地把战争的黑锅砸给了忍者,把下面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平民们对忍者的好感度狠狠拉到底。
也许很早很早以前,有些已经耳聋眼花步履踉跄的老人还会记得,在那个古早的,连国家的概念都还不是非常明确的时代,拥有查克拉的忍者也曾和平民们平等地毫无芥蒂地生活过,祭典上忍者会用放出一个个火球宛如烟花绚烂,也会有水属性的忍者帮离水源较远的田地引来活水灌溉。
不过,那都是非常久远的故事了。
现在只有不断的战争与流血,世代盘踞高位醉生梦死的贵族看不到北城门边快要饿死的贫民,而北城门边的贫民饿得下一秒就要死去,也依旧可以用那种轻视的眼神打量进出城门行色匆匆的忍者,傲慢与偏见在这里化为扭曲的缩影,狰狞如同巨兽恶魔,不断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神明的月之船降落在了这座恶鬼之门前,灵力浓缩成薄薄的雾气在城门附近飘散,月色下是如同水晶一样本来无色,又因为光线偏色而镀上了斑斓色彩的模样,淡淡的薄薄的一层似乎洒满了钻石,安静地飘荡弥漫到每一个街角,驱散了一切污秽。
于是尸骨刹那间像是在泥土之中腐朽千万年一般,风一吹就化为了一捧灰白的粉末,隐隐有金光缭绕随风升上天际,留下一串银铃般清脆的声响。
不,是的确有银铃的声响,准确的说是神乐铃,从上至下依次三五七的铃铛随着握铃者的挥舞发出空灵的声音,坠在手柄处长长的五色带飘拂出曼妙优雅的轨迹,与宽大的袖子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抬手,袖子高高扬起,五色带也随之飞扬,像是要把铃声送到遥远而不可触及的远方。
有人在神明的月之船前跳起古老的神乐舞,穿着并非传统的红白巫女服,而是一身深深的靛蓝,边角点缀着浅金色月牙纹的衣袍,宽大的衣袍并非明显的女子款式,头发也并未严格按照既有的规定束起戴上发饰,黑色的头发只短短蓄到脖颈,身材高大一眼就能看出是男子,眼尾以朱红的颜料细细描绘上花纹,微微上挑的眼角以艳丽的色彩点缀,与冰冷苍白到几近虚幻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柔化了锐利五官所带来的攻击性,叫人只能注意到他眼尾浓艳的色彩。
铃铛叮当细碎响起,脚步随之移动,每一步脚下都有月光化为雾气升腾,似乎这天地间的月光尽数化为一束落在了他身上,明亮而皎洁的辉光缥缈闪烁,照映在脸上将五官都虚化只剩下眼尾的红,脚下铺着大片的白光璀璨,没有任何音乐的伴奏,冥冥之中却像有鼓声响起,他的每一步都准确地踩在鼓点上,随着步伐灵气鼓动出波澜起伏。
就像是一片大海荡漾,灵力翻涌铺满了地面,倒伏在地上如同死去的人被波涛淹没,久违的生机涌进身体,某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从心底最深处流淌而出,再怎么痛苦的人生也总有些让人难以忘怀的美好记忆,那些微小的,早已被深埋的记忆之中的闪光点被灵力从记忆的最深处翻找出来,暖洋洋地流淌着,驱散了所有关于死亡的绝望与昏暗。
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迎头巨浪把人打得狼狈不堪,能支撑着继续走下去的,也不过是那一二欢愉罢了。
草木在灵力的海洋下肆意生长,地上嫩嫩的草芽,树上枝枝蔓蔓转眼成荫,甚至于藤蔓转眼爬了满墙,将那破败的墙面修饰出几分活气。
铃声和舞蹈持续了整整一夜,船下的人舞了一夜,船上的人也看了一整夜。
“一点也看不出是黄泉神呢。”小狐丸叹道,指间划过一缕月色流光。
“月读命大人似乎很中意主殿。”三日月宗近笑眯眯道,要打着月神的名号行事,宗珏还是去找月读神通报了一声的,这位三贵子之一的高位神明对宗珏展现出了让人惊异无比的宽容与慷慨,非但没有丝毫为难,还大方地给了他一丝月神的荣光,现在那丝荣光正附在三日月宗近的发饰上,让他能够调动月亮的辉光照耀在宗珏身上。
只不过这个世界的月亮与其他世界的并不太一样,如同自己存在意识一样抵抗着他的命令,真的是非常奇怪了。
“今剑又去找那个忍者去玩了?”小狐丸问道,撑着船舷低头欣赏审神者难得的盛装,宗珏如有所觉转身之时微微扬起头来,直直看向小狐丸。
他的眼睛周围画着颜色浓艳的妆,眼尾被刻意强调着挑起,没有任何狐狸惯常被赋予的轻佻妩媚之意,抿着唇板着脸的审神者,即使被妆容柔化了面部轮廓,也总会显出肃穆又庄重,难以接近的疏冷意味来。
但是看到小狐丸的时候,宗珏还是挑了挑嘴角,露出了个浅浅的笑。
他的唇色淡,也没有特别用口脂涂深,笑起来唇角的弧度并不明显,只眉眼间如同刹那坚冰尽碎,流露出几分温软的暖色。
小狐丸微怔,三日月宗近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嗯啊支应了两句,然而三日月宗近光是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定然在神游天外,摇摇头叹气道:“我先回去了,老人家太晚休息可不好。”
自家兄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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