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蹇宾一直昏迷不醒,齐之侃就一直守着他,毓埥也知道虽然齐之侃现在归附。但蹇宾一日不醒只怕齐之侃就一日排不上用场,再加上天枢自己投降暂时用不上齐之侃就让他陪着蹇宾。
这一日,蹇宾终于有了动静,齐之侃看到蹇宾的手动了,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急忙叫来医丞。
蹇宾睁开眼睛看到齐之侃,刚想叫小齐,就想到昏迷时听到的话,一时间气血上涌,又是一口血呕出。
“齐将军,公子身体刚好不能在动气了。”医丞道
齐之侃看到蹇宾呕血更是焦急,但他怕一说话蹇宾更生气。
“齐之侃,我问你那日遖宿王所说是不是真的,我要你亲口说。”
“是,真的。”
“好,真是好,我蹇宾自问就算对不起天下人可有那一点对不起你齐之侃,要你这样报答我。”
“王上,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辜负了王上。”
“王上,现在还有天玑的王上吗,你不是已经是遖宿的将军了吗,你的王上不在这里。”
“在我齐之侃的心中只有你蹇宾是我唯一的王。”
“唯一的王,真是可笑,齐将军这样说就不怕遖宿王疑心吗。”
“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若不养好身体怎有力气恨我。”
“养好身体,哼,天玑都亡了,我这个天玑王也应该以死殉国才对。”
听到蹇宾这样说,齐之侃心中升起一种暴躁的情绪。
“你现在已经不是天玑的王了,你若敢死我让你蹇氏一族陪葬。”
既然他与蹇宾不能再回到从前,那让蹇宾恨他也行,这样蹇宾就不会寻死,无论爱恨他只要蹇宾心中只有他一个人。说完齐之侃摔袖离开。
只留下的蹇宾愣愣的做在床上。
一旁的医丞边为蹇宾诊脉边说。
“王上,切不能再伤身了,自你昏迷以来,齐将军昼夜不停的守着你。”
“你叫错人了,我已经不是什么王上了,都给我滚。”
当房里没人后,蹇宾张开手心,上面正是刚才医丞乘诊脉塞给他的,上面只有一句话“三更”。
第六章
在蹇宾的心中齐之侃很重要。
蹇宾从小做为天玑王储培养,从小父亲告诉没有什么比天玑更重要包括他自己,而蹇宾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当城破之日他选择与天玑共存亡,而齐之侃在他心中甚至比天玑更重要,所以当天玑危难之时他想让齐之侃离开,即使他知道留下齐之侃对天玑有利。
当知道齐之侃战死时,他第一次有了心死的感觉,那种痛苦甚至比天玑亡国更让人难受。在遖宿见到齐之侃时他又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即使现在齐之侃成了遖宿的将军,他心中还有一丝庆幸,庆幸小齐没有死,即使他已经不是自己的小齐了。
现在与其说他是在恨齐之侃不如说他更恨自己,如果自己可以不那么多疑可以多信任小齐一点,如果他能早点砍了国师,如果天玑可以更强大点是不是他和小齐就不会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而另一面齐之侃离开将军府去往王宫,前段时间因为蹇宾昏迷,遖宿王并未召见他,但此时蹇宾已醒如果他在不去只怕会让人多心,如果是以前的他可能不会这样想,但在天玑朝堂的几年里他已不在是山中那个单纯的铸剑师,更何况他还有蹇宾,现在的他已不容自己出一点错,所以即使再担心蹇宾,再想陪着蹇宾此刻他也只能离开。
齐之侃到时,遖宿王正因为攻破天玑,天枢投降而宴请功臣,对于他的到来遖宿王很满意,对于蹇宾醒来的消息毓埥是知道的,而此时齐之侃能来这说明他归顺之心是真心的。对于有能力且识时务者他很欣赏。
“这位是我遖宿新任上将军齐之侃,想必在坐的大家都认识,以后大家同朝为官过去的恩怨在今日就一笔勾销。齐将军敬大家之一杯吧。”
“不敢,不敢,早就听闻齐将军大名。如今将军能够弃暗投明归顺我朝,今后我遖宿又新添一员大将,攻破钧天其余诸国指日可待。”
“哼,只是不知齐将军归顺我遖宿是真心还是假意。”说话的人是曾经齐之侃的手下败将,此人为遖宿将军,因败于齐之侃手下而错失上将军之位,对齐之侃自然是看不过。
“真心还是假意不在说而在与做,是否真心就请大王看我表现。”
“齐将军,现在应该称我王为王上了,你这是何意。”
“无妨,齐将军愿意如何称是他的事,对于齐将军归顺一事,本王已了然,此事不可再有其他异议。”
“是,王上。”
“齐将军,不知府上佳人是否好转。”
“多谢长史关心,他已好些了。”
“是吗。齐将军有些时候人不可太心软,软的不行还是需要来硬的。”
“多谢提醒,在下明白。”齐之侃道,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对蹇宾动粗,而且他以想到解决的方法。
第七章
三更时分,一条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将军府。
“主子”黑衣人进入房中对蹇宾下跪并见了一声。
“起来吧,快先说说现在天玑的情况,与现在天下的形式。”
“是,主子”此人抬起头来正是为蹇宾看病的医丞韩城。
“有齐将军为之周璇天玑城民无碍,宗族也都健在,不过齐将军将所有天官署与国师的人全都砍了。”
“你确定,齐之侃可不像是那么残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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