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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琳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泽维尔照例摸了摸艾琳的肚子,而小小的手印的轮廓恰好对上了他的手掌。
隔着肚皮,泽维尔似乎能感觉到温热的触感。
泽维尔三年以来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很浅,一下子就淡了。
艾琳在泽维尔走了以后就捂住嘴巴,抽噎了一下。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他笑过了。
泽维尔在安德烈的书房里一遍一遍的看着他已经被他摩挲的隐现破旧的两张纸,这两张纸记录了安德烈能调查到的那两个人所有的资料。以安德烈现在的地位,他根本无法查到些什么,所以泽维尔只能在这些传过来的小事上一遍一遍分析。
直到再一次天空出现黎明的痕迹,泽维尔才放下这两张纸,然后看了看自己溢满红血丝的眼睛,那里面全是阴冷和漠然。
还有,一丝杀机。
安德烈看着泽维尔,眉头深皱,“你这样是没用的。”
泽维尔唇边露出一丝诡笑,他将两张纸用放置在书桌上的打火机一点一点点燃。一边如此动作,他一边几近叹息着说:“你总会看到的。”
看到他屠尽拦在前方的人。
猩红的火焰窜上来,让纸张化为灰烬。火苗映衬着泽维尔尚且稚嫩的脸颊,安德烈没由来的一阵心悸。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是艾琳生产的时间。
安德烈没有办法在这个关头送艾琳去医院,因为公立医院人员混杂,而私立医院的掌控权都在那两个人手里,让艾琳去那里等于等死。
如果安德烈现在投靠了其中一个,他会死的更快些。因为另一个会想方设法置他于死地,那个被效忠的看中的是安德烈手里的权利,而不是他这个人,他只会袖手旁观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所有人都以为安德烈已经走上了绝路,他的灭亡只是早晚问题。
而事实确实如此。
泽维尔听着艾琳在准备好一切最先进仪器的房间里竭力忍耐的痛苦的呻/吟声,他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安德烈擦拭过额头上冒出的汗,只来得及问:“你去哪儿?”
“去给她们……搏个未来。”泽维尔闭了闭眼,再也没有回头。
这长长短短的路,映照在他的脚下。
“但愿,你足够聪明。”
泽维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让安德烈的脸紧绷了一下,随后艾琳的声音就让他就顾不得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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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维尔忽然被抓走了,就在他刚刚踏出别墅门的时候。
小小的沉默的男孩被粗鲁的带到了汽车里,没有人去关注他的死活。
男孩并不反抗,只是畏惧之色一闪而过。看着他这幅模样,挟持他的人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既没有欺压弱者的变态的愉悦,也没有同情和怜悯。
泽维尔被带到了一个比安德烈那里更加富丽堂皇的地方,无数的身着西装气势惊人的男人都默默的站在那里。映衬下,更显得这里如同龙潭虎穴。
男孩儿表情僵了僵,随即又压下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好似努力保持着冷静。
居中坐着的男人似乎是笑了笑,然后在男孩儿大气都不敢喘的时候忽然开口:“你就是安德烈那个新收的继子?”
男孩儿抿了抿唇,强忍着屈辱,却还是道:“他不是我父亲。”
那男人毫不在意的说:“我知道。”随机,他冷笑了一下,“也只有安德烈那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才会找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而且还养着那个女人的儿子。”
见男孩儿不说话,男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随后又消失。他对着一旁恭敬站着的他最信任的手下挥了挥手,“去调一杯酒来。”
“用安德烈特意为我a;的调酒师。”男人道。
看着男孩儿,男人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容,他慢条斯理的说:“听说你父亲是fbi最厉害的搜查官?”
男孩儿豁然抬头,死死盯住他。
被这么盯着,男人反而产生了一丝兴趣。
等酒被端上来,男人眼中闪过轻蔑,然后推到了男孩儿的身边,“安德烈想买通我这里的人来企图杀死我,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
男人虽然这么问着,却没有等男孩儿回答的意思,男孩儿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安德烈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条狗,哪怕他现在坐上了所谓的第三把交椅,却也是他随手就可以捏死的狗。现在狗不听话了,当然应该教训!
不知道他的心爱的女人在知道他的手下杀了她儿子的时候会不会崩溃?毕竟她现在还在生产呢……
“安德烈特意为我准备的,你不尝尝?”男人抬头示意手下按住开始挣扎的男孩儿。
男孩儿死命的反抗着,他惊恐的盯着那杯看起来无比昂贵的酒。
“看来你很清楚里面都有什么。”男人大笑,“你乖乖的喝下去,或许我可以考虑留你母亲一命。”
男人用哄骗的语气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的话,男孩儿成功的停了下来,用嘶哑至极的语气希翼的问:“你是说真的吗?”
看来这个男孩儿要比他想象的聪明,他已经看出了安德烈的颓势。可到底,不过是个小孩子。这么想着,男人面上诱哄的点头。
男孩儿久久不动,男人并不催促。良久,直到杯子里冰块滑动发出的清脆的声音,男孩儿才像被惊醒了一样迅速拿起杯子,认命般喝了一口,然后就闭着眼睛不动了。
过了半刻钟,男孩儿疑惑的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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