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裹着我的脚,仔细端详了一下,便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整排的银针,开始给我施针。
而一边的胡其琛,拿着那张黄纸看了看,然后转身去了书房,过了一会出来,便将黄纸还给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握着那黄纸,小心翼翼的问胡其琛:“狐仙爷,毒拔完之后,能让我回家看看吗?我已经快两个月没回去了,也不知道我一家老小怎么样了。”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应该就是胡其琛从白仙堂那边要过来的医仙了,两个多月前,他家被白仙堂的人给抄了,也怪可怜的。
“当然可以啦。”我忍不住帮着他说话。
胡其琛瞪了我一眼,转而说道:“你本身有几百年的修行在身,也曾立了自己的堂口行医救人,让你入我堂口,着实委屈了些。”
“不委屈不委屈,在江城,我们这些小堂口就如一叶扁舟,一个小浪打过来,船毁人翻,为了维持堂口生计,我这几年也是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可是老朽不才,挣扎了几年还是被白仙堂给并了堂口,软禁我多日,要不是您,我这辈子可能再难见我家人了,我感谢您还来不及,何来委屈之说?”中年男人飞快的说着,态度诚恳,看起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胡其琛点头:“在我堂口做事,没太多规矩,只要你做得好,该给你的一点都不会少,你看完病就可以回去了,以后有事随传随到就可以。”
中年男人顿时激动了起来:“老朽定当鞠躬尽瘁!”
胡其琛自己倒了茶坐一边慢慢品着去了,中年男人帮我施针拔针上药,我的脚慢慢的消肿,颜色也变淡了很多。
我忍不住问他:“你立医堂,医术高明,是柳仙一路,还是白仙一路?”
胡黄白灰柳五仙中,柳仙家出医仙最多,白仙次之,我私心里想着,他要是柳仙那边的人,说不定还能跟我多说说柳爷的事情呢。
胡其琛往我这边瞟了一眼,我顿时心虚的别过了眼神,那中年男人回答道:“我是白仙一路的,跟白仙堂那边同根不同族,白仙堂做事霸道,唯利是图,我们这一族本就不想沾染进去。”
原来是这样!
“那你以后就安心跟着我们吧,我们堂口刚立起来,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开始拉近乎,帮手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
……
等到我的伤被处理好,天也快亮了,这一夜折腾的我精疲力尽,学校是去不了了,只能在家养着。
“对了,胡其琛,盥洗池下面的水管坏了,你会不会修?不会我就花钱找人来修了。”我打着哈欠问道。
胡其琛又瞪了我一眼:“也就是你人笨眼拙,这么浅显的障眼法你都识不破,活该你被人掳了去!”
我日,原来那是障眼法?
顿时又气又恼:“人家的仙家恨不得把毕生绝技都交给弟马,一个个走出去都是牛掰掰的,就我啥都不会,你也啥都不教!”
“我教你的不少,是你自己笨,没开窍,领悟不到,运用不起来,怪不得我!”胡其琛随嘴回道。
教了我很多,骗鬼吧?
“你什么时候教我什么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你得补偿我!”我不依不挠的拽着他衣服兴师问罪。
胡其琛一把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了他大腿上,恶趣味的将我腰往下按了按:“我教你的,你都记不得了?要不要我再温故知新一下?”
“不要脸胡其琛,放开我,你怎么满脑子都是……”
嘭!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门没关好,我没想到家里会有男人,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钱萌萌一边说着,一边退了出去,伸手将门带上了。
我满脸通红,挣扎着从胡其琛身上跳下来,懊恼道:“白学军走的时候怎么不关门啊,胡其琛你怎么显身了,你快走吧,别被我同学再看到。”
我一边说着,一边跳着脚,拽着胡其琛让他走,胡其琛眉头紧拧:“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是啊,你怎么能见人呢?待会我还不知道编什么谎糊弄过去呢,你先走就是了。”我一个劲的推他。
胡其琛反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这是我家,我凭什么走?”
“那,那我走好了。”
我当时想法很简单,不能把胡其琛曝光,要不然以钱萌萌那大嘴巴,不出半天,班里面就要传得沸沸扬扬的,我可不想再成为焦点了。
胡其琛不肯走,我就想着跟钱萌萌一起去学校吧,反正避免他们正面冲突就是了。
可是我还没跳多远,门又被打开了,这一次是胡其琛开的门,门开的时候,钱萌萌的耳朵还保持着贴着门的姿势,显然是在偷听。
门一开,她立刻冲了进来,抱着我的膀子,指着胡其琛就问:“芃芃,这是谁啊?好帅啊?刚才我看你坐在他腿上,他是你男朋友吗?怪不得你不要陈晓峰了,原来你喜欢大叔啊!”
“啊,疼,疼,钱萌萌,你踩着我脚了。”恰好还是我受伤的那只脚。
钱萌萌这才看到我脚上裹着纱布,立刻又大惊小怪起来:“啊呀,芃芃,你脚怎么伤得这么重,你又请假,我不放心就来看看,想着能帮什么忙,原来你男朋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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