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没下车,直接回长白山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闲着有时间接我电话的,我也不想给他打。
因为要守着这小棺材,我哪都没去,饿了点外卖,没事便趴在床上研究巫女给我的那些书,越看,就越跟开了窍似的,越想往下看。
就这样,时间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早早的洗漱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翻着手机,等胡其琛的电话。
今天是第七天了,我们该同房了,要不然很快我就会失去理智的,这家伙至少应该给我个电话让我安心吧?
可是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胡其琛没回来,也没一个电话,我整个人都开始烦躁起来,心里面早就反反复复的问候了胡其琛好多遍。
又等了一个小时,我的肚子忽然疼了起来,那种惴惴的痛,就像是大姨妈来临前的状态,我忍不住爬起来上厕所,坐在马桶上十几分钟,肚子渐渐的又不痛了。
等我收拾好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却赫然发现,小棺材不见了。
当时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手不住的颤抖,扒在窗户上到处看,希冀能找到对方的踪迹,但是却什么都没能看到。
之后我猛然反应过来,迅速的给奶奶拨了一个电话,让奶奶立刻安排人开车去栖霞站,将我留给她的黄手帕系在地标旁边的大槐树上。
从吴家出发到栖霞站,顶多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来得及。
我其实也不明白什么是‘来得及’,就是觉的这事得快,要不然也不会将黄手帕留给奶奶。
等到打完了电话,我整个人还没平静下来,之前为了守着这小棺材,我哪都没敢去,现在小棺材没了,我瞬间便待不住了。
第一件事情,我就想去对面楼看看那一家住着的到底是谁,但是临走之前我又冷静了下来,给青青打了个电话,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就问她,黄啸这两天有没有去上课,她说没有,黄啸好像请了几天假。
黄啸受伤了,果然没去学校,那么,他会躲在哪里养伤?会不会就在对面的楼里?拿走小棺材的会不会是他?
黄啸到底在跟谁合作?炼尸人还是画皮师?
思来想去,我不敢冒险,算了,还是先去看看新月怎么样吧。
我刚出门,正好电梯在我们这一层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邻居的老公,邻居曾经跟我说过,她老公是采购,常年在外跑,每个月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在她家看过她老公的照片,记忆尤深。
我盯着他看,他有些不自在,冲我笑了笑:“你好!”
“您好,那个,我能问一下,您妻子最近好吗?”听黄啸的口气,估计是报复邻居了。
邻居老公摇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忽然就性情大变,整个人能吃,但是却日渐消瘦,动不动就发脾气,我把她带去医院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有朋友说她是撞邪了,这不,请了个神婆回来做了法事,刚送走,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幸好幸好,黄啸并没直接要了邻居的命,邻居肯定是被黄啸做了手脚,黄鼠狼这种动物特别记仇,惹了它们,它们一般不会直接报复致死,而是慢慢折磨,让你吃尽苦头之后再撒手人寰。
我想了想,对邻居老公说道:“叔叔,如果您相信我的话,去买只大鹅吧,养的时间越长的越好,绑在你家床头,阿姨的情况应该会慢慢好转的。”
“大鹅?你说笑吧!”邻居老公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我懂一些门道,你就当是买只鹅给阿姨补补的,绑在床头一段时间,没效果,你就杀了煲汤也没多大损失不是?”
邻居老公木讷的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照做,黄鼠狼怕鹅,但是我不确定黄啸在邻居身上下了多大功夫,想着先用大鹅试探一下,之后再去他家看看效果。
之后我便开车直奔柳家庄,这一路上我心惊胆战的,就怕遇到什么东西,开车的时候,我几次走神,怎么也想不通今夜我身体为什么如此平静。
来来回回掐算了好几次时间,确定距离上次和胡其琛同床已经过去整整七天了,为什么那种yù_wàng消失了?
我并不是很想那样,相反的,每次被那种强烈的yù_wàng惊扰的时候,我生不如死,但是忽然没了,这让我很不安。
特别是胡其琛最近对我的态度,我总觉得有些过分的冷静,没有亲密的拥抱,没有难舍难分的亲吻,这不像他以前跟只泰迪似的性格。
会不会是我子宫壁上的那东西成型之后,我们之间的吸引力已经消失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胡其琛要分道扬镳了吗?
可是,我明明还爱着他啊!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还深陷在这段感情中无法自拔吗?
越想,我心里越难过,眼角都湿润了,这一刻忽然特别特别想念胡其琛,想跟他在一起,紧紧的抱着他,一刻也不分开。
他回长白山去了,长白山不仅有胡绍阳,还有白惜文啊,再有几天就是重阳节了,白惜文休眠应该已经醒了吧?
胡其琛这次回去,他们会不会……
想到这里,我猛地踩了一个急刹车,整个人都有些慌,停下来之后我才惊觉,车子早已经上了进柳家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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