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隐疾,现在看来,就是降头虫作怪了。”
“吴大仙,我和我爸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您想要怎么实验,我们俩都愿意做试验品,继明到现在还以为是家族病,并且希冀着自己没有遗传,我不想他也卷进来。”庄大哥郑重道。
我的心狠狠一抽,这个庄继明根本不靠谱,庄家产业要是到他手里,十有八九给败光了。
“庄大哥,你给我点时间吧,我得问问我家仙家,或许能有办法,如果他也没辙,你们也别怪我。”我对胡其琛还是有点信心的,毕竟他做佛牌生意,跟很多降头术都是有交集的,说不定他就能治。
庄大哥也不为难我,送我离开的时候,还给我包了个大红包,我没要,说如果能救得了他们,再收红包也不迟。
回到芙蓉园,躺在床上,其实很累了,但是脑子里面想着霍家和庄家的事情,一时间又睡不着,很是想念胡其琛,这两件事情可都指着他呢。
翻来覆去,过了十二点才睡了过去。
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但是又很困,眼都睁不开,用手去推,触手冰凉。
刚想喊,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那人三两下扯了我的衣服,急不可耐的上下求索。
感受着那熟悉的冰凉体温,我索性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了,却听他轻笑道:“几天没见,我这么想你,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
“你一声不吭,说走就走,我不生气就算不错了,你还想我热情欢迎你回来?”我以牙还牙道。
他也不怼我,只是一个劲的吻我摸我,弄得我浑身发热,他这才笑道:“嘴上不热情,身体倒是很热情嘛!”
我顿时满脸通红,恨不得一脚将他踢下床,他却压着我,蠢蠢欲动。
我赶紧伸手推他,迅速的从床头柜里面将避孕套掏出来,塞到他手里:“这个,用这个。”
“超薄大颗粒?”胡其琛读出声来,转而将盒子扔了,扳过我的脸,对上我的眼睛,“我满足不了你?”
“不是,能,不对,啊,我要疯了!”
尼玛,什么脑回路啊,避孕套是避孕的,跟满不满足有半毛钱关系啊?
“那看来我们得解锁点别的姿势了,上次让你把书上的一招一式全都背下来,都记清楚了吗?”
……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我终于可以扯回自己思绪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胡其琛抱着我,一手轻轻的玩着我耳垂,我忽然就想起来胡绍阳的话,便问道:“听说你回老家了?你老家在哪?”
“问这个干什么?”耳垂上的手顿了顿,继而问道,“想见我家人?”
“不想见。”我又不是胡其琛的谁,充其量是个暂时暖床的罢了,见个毛家人啊,“就是有些好奇你的家庭成员罢了。”
“不想见就不见了,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咱们俩现在就挺好。”
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人,会让胡其琛这么排斥?
不过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面却莫名的有些甜丝丝的,他其实也是喜欢跟我在一起的吧?所以才会觉得我们俩过二人世界挺好的。
可是,这样的二人世界又能维持多久呢?
胡其琛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对上我的眼,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赶紧收起思绪,转移话题,“对了,胡其琛,你认不认识什么很厉害的解降大师啊?”
胡其琛眉头微皱:“遇到什么事了?”
我便将庄家的事情仔细的说给胡其琛听,没有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胡其琛听完了,也有些为难:“降头术也是分等级的,低等的降头术,随便找人破了也就破了,但是高等的降头术,一般没有降头师轻易愿意出手,最好的还是请下降人自己解除降头,否则被下降人记恨上了,从此祸也就引上身了。”
胡其琛的话我能理解,就跟我奶奶上次不愿意破那个七煞阵是一个道理。
能下出高等降头的降头师,必定是很厉害的,你去解了他的降头,也就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这口气他能咽得下去吗?
钟玉梅扇了我耳朵一下,我还要小小惩戒她一下呢。
但是庄家的事情可不一样。
我搂住胡其琛的脖子,撒娇道:“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帮庄家吧,那金箔虫是他太爷爷那一辈的降头师种下去的,这都几代人过去了,降头师早就挂掉了,怕个毛啊。”
“那你就错了,降头师也是有传承的,特别是这种大降头师,徒子徒孙多着呢,说不定还有成了器的,一惹上,甩都甩不掉。”胡其琛解释道。
我顿时蔫了,其实我还是蛮希望能帮到庄大哥的,他一看就是那种堪当大任的人,跟这种人交上朋友,以后我毕业了,能去他公司里实个习什么的,那可不是美滋滋。
“这么沮丧?就这么想帮人家?你这种烂好人性格并不是什么好事啊。”胡其琛敲了敲我脑袋说道。
我摇头:“没有啦,我之前已经跟人家说清楚了,能帮就帮,不能帮也不强求,毕竟我又不是救世主,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
胡其琛点头,我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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