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擦掉,汤婆子炸的不轻,鲜血又染红了半张脸,再加上之前被花辞打了两巴掌,脸颊红肿,皇后的神色似没有把我认出来。
吟皇贵妃倒是不由得多看了我两眼。
苏皇贵妃言语多了一丝难过:“一件披风袍子,本来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可是这手脚,让我难过!”
皇后眼神一扫:“想来是妹妹极其喜欢的披风袍子了,能不能让本宫瞧一瞧,这小小宫女不要性命也要偷的袍子是什么样的?”
苏皇贵妃微微一顿,“只是极其普通的袍子,入不得皇后的眼,妹妹若不是为了九皇子,事情也就过去了!”
“那本宫更要看了!”皇后目光落在醉生手上,“是不是那件披风啊,那可是上好的白狐毛啊,像是皇上春猎时,猎的白狐啊!”
苏皇贵妃眼神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余光瞅着我,皇后已经来了,暂时性的我不用死了,可是我这个人贪心不足,总得想到该如何更有利的保全自己的性命。
心一横,机不可察的对她摇了摇头,满眼中都是在告诉她,不可以接皇后的话,不能把那件披风给皇后看。
苏皇贵妃身体一挡:“妹妹哪有福气得到皇上春猎时猎的白狐啊!”
皇后上前一步:“本宫瞧像的很,快打开给本宫瞧瞧,这沾染了一条人命的披风,是不是格外暖和!”
吟皇贵妃也靠近皇后:“皇上春猎,就猎了两只白狐,一只给了皇后,一只给了苏皇贵妃,我可是一直都没有缘得见呢,今日,那是缘分,正好沾皇后娘娘的光得见一眼!”
“就赶紧展开吧,本宫瞧瞧,尚衣房的人制造两件披风有何不同?”皇后笑着对着醉生命令道。
醉生手慢慢的放在披风上,双手一扯,扯在披风的领口,披风背后一只巨大的凤凰,在阳光照射之下,欲展翅高飞。
皇后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吟皇贵妃伸手搀扶住皇后的手臂,眼中出现震惊:“这是苏皇贵妃的披风?这个小宫女就是拿了这个披风,要被苏皇贵妃杀了以儆效尤?”
苏皇贵妃当然看见皇后的脸色变了,缓缓的转过身子,目光触及披风上的凤凰,腿脚一软,花辞急忙一撑,失声道:“娘娘!”
苏皇贵妃转瞬之间,内然厉色道:“怎么回事儿?小小宫女去哪里偷来的这件披风?”
吟皇贵妃惊讶道:“苏皇贵妃,这小小的宫女不是伺候九皇子的吗?”
苏皇贵妃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皇后面前:“启禀皇后娘娘,臣妾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小小宫女是九皇子身边贴身伺候,可这件披风臣妾全然不知!”
皇后看都没看苏皇贵妃一眼,缓步的走到醉生身边,伸出手摸着着那闪闪发光金凤凰上,“都说皇贵妃的位份等同于半后,半个皇后。本宫还没死呢,苏皇贵妃就这么迫不及待,成天成夜的想取而代之,本宫是高兴呢,还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尽天的让苏皇贵妃得空都把金凤凰绣上了!”
苏皇贵妃跪在地上转身,对着皇后言语凄楚:“皇后娘娘,臣妾真的不知,臣妾不知,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冷笑一声,反问道:“苏皇贵妃,你的意思你不知道,是九皇子孝敬你的?”
苏皇贵妃像被重击一样,温雅的神情尽散:“九皇子也不知道,臣妾也不知道,都是这个小宫女,不知她从哪里偷来的,栽赃陷害?”
皇后的手一下子抓着披风上,把披风直接拽过来丢的苏皇贵妃面前,嘲讽意味浓重:“栽赃陷害?一个小小的宫女,你瞧瞧她今年才几岁?她认识什么是凤凰?什么是龙吗?”
苏皇贵妃被披风砸到头,俯身叩首:“臣妾敬重皇后娘娘,时常以皇后娘娘为楷模,怎么可能如此胆大包天僭越命人绣了金凤,必然有人换了袍子,诬陷臣妾!”
苏皇贵妃身边的人早就跪成一团,个个谨小慎微瑟瑟发抖,生怕被战火烧在自己身上。
“谁换了你的袍子?”皇后声音渐冷:“没有人换了你的袍子,要么是九皇子孝敬你的,要么是你自己做的,大张旗鼓的在这里惩罚这个小宫女,本宫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个小宫女发现自己的主子僭越了,欲告知本宫,被你拦下来了,杀人灭口!”
苏皇贵妃眼中陡然升起一抹恐惧:“皇后娘娘请明鉴,臣妾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九皇子把皇后娘娘当成嫡母更加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恳请皇后娘娘明察秋毫!”
皇后站着斜睨着她,“亏得本宫今日没事出来瞧一瞧,不然就和后宫都换主人了,本宫还不知道呢?”
苏皇贵妃额头生出一层薄汗,红润的唇,没有一丝血丝:“请皇后娘娘明察秋毫,臣妾冤枉!”
皇后一脚踏在那只金凤凰上,“苏皇贵妃,你是皇上御封的皇贵妃,本宫是动不了你,拿着你喜爱的金凤凰向皇上请罪去吧!”
苏皇贵妃瞬间涕泪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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