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说,千万不要让花辞姑姑误会,我好害怕,花辞姑姑好凶!”
一句花辞姑姑好凶,花辞直接对我居高临下冷哼一声:“手脚不干净被人逮到了还狡辩,该死的很呢!”
“真的是九皇子给我的!”我见她不信,转瞬之间抱住她的腿,道:“花辞姑姑您可以问醉生公公,真的是他亲手拿给我的,真的是他亲口所言!真的是九皇子瞧奴婢可怜赏给奴婢的!”
花辞嗤笑了一声,声音微微提高,带了一些尾调:“醉生,你怎么说?”
醉生躬下腰,言词霎那间犀利:“归晚,我什么时候拿了衣袍给你?九皇子也没有拿东西给你,自己手脚不干净,怎么能扯上我?”
被打的脸本来是应该红肿的,现在变成惨白惨白的:“醉生公公明明就是你刚刚拿给我的,你怎么会转眼不承认?”
“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说是九皇子给我的,你说九皇子见我趴在外面睡觉,怕我冻着,特地给我做的,这些都是你亲口所言,这些都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绝无半点虚假!”
花辞根本不看我生下的那件披风是什么样子,嘴角挂着冷笑:“没有人给你送披风,你的东西哪来的?唯独偷的。在皇宫之中手脚不干净,直接剁去双手,来人,把她拖出去!”
太监听闻命令来拖着我,我挣扎喊冤:“不是我拿的,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偷,醉生快点跟花辞姑姑说,我真的没有,没有!”
我的嚎叫和哀求没有换来他们任何人多看一眼,院子里摆了一个板凳,板凳上放了一个菜刀。
菜刀上的鲜血干枯没有被抹去,我认得那把菜刀,就是花语死的时候抹脖子的那一把,就是容璟使劲的扔在苏皇贵妃脚边的那一把。
我直接被拖过去,双手被他们在趴在板凳上,花辞拿起刀在我的手腕上比划着。
偷拿衣服不过是个借口,砍我的手才是真。
“我要见娘娘!”风平浪静的重华殿,除了苏皇贵妃的人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热闹,人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一场剁掉我手的戏码,她们早已蓄谋已久,而容与知道这一场蓄谋已久没有告诉我,让我听天由命。
花辞嘴角一勾:“就你还想见娘娘,你觉得你配吗?”
我急急的说道:“皇贵妃娘娘重在于九皇子修好,你现在把我的手剁掉,只会加重她们的关系恶化,不会让他们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真是巧言善辩的小嘴儿!”花辞姑姑蹲下来用手拍在我的脸上:“剁掉你一双手觉得对你太便宜了,真应该拿针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不过缝你嘴巴之前,你来跟我说说,去哪里找的花语?”
她们还在疑问花语的真假?
我佯装颤抖,硬着头皮道:“你想知道我怎么找到花语的?在哪里找到的花语,只有见到了娘娘,我才说,不然的话你剁了我的手,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花辞闻言很生气,“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以为九皇子在你身后给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了?”
“绝对没有的事情!”我辩解的说道:“我既然有本事找到花语,那么我就有本事戳穿花语所说的一切,求花辞姑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见娘娘?”
花辞沉默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的向旁边望去,我随着她的视线望去,见到苏皇贵妃早已来,只不过站在暗处,旁人不细致看去,倒也看不见。
“娘娘!”我迫不及待的大声叫了起来:“奴婢有话说,请娘娘恩准!”
苏皇贵妃站在那里停顿了半天,才慢慢的走过来,绫罗绸缎华服,手中抱着细致小巧的汤婆子。
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走到我面前站定,眉眼温和:“有什么话跟本宫讲?”
我挣扎了一下,他们并没有把我松开,我只得昂着头,道:“娘娘,奴婢根本就没有偷您的披风,那件披风不是您的,您赶紧把那件披风处理掉,不然后患无穷!”
那件披风已经被醉生拿在手上,不过它是把外裹在里面,整个披风里衬在外面让人看不见金丝绣凤。
苏皇贵妃眼睛一挑,视线扫了一下披风:“没错,这就是本宫丢失的那一件,偷了本宫的东西,罪证确凿,你还让本宫把披风处理掉,想要曲解事实?”
“不是的娘娘,这件披风现在立刻马上得处理掉,这件不是您的,真的不是你的,您相信我!”
苏皇贵妃温和的眼中,多了一丝不耐,夹杂着寒意:“本宫还没有老得连自己的披风都不认识,长话短说,怎么认识花语的?”
压住我的人越来越用力,花辞手中的刀越来越靠近,眼中的惊慌失措越来越深:“娘娘,您就相信奴婢一次,赶紧把这个披风处理掉!”
苏皇贵妃彻底失去耐心,手中的汤婆子,向我的头上砸来,额头被砸破,鲜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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