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比我厉害,是因为他筹谋着更大,而我只想攀附着一个强者,好好活着长大,在茫茫人海之中,去寻找我的父亲,杀了他,让虞家不存在给我娘亲陪葬。
容与眼尾微微上调,眼中犹如流转桃花盛开:“每个人都有软肋,只要抓住那个人的软肋,不可能就会变成可能!”
“在这皇宫里就像顺婕妤所说,没有孩子就是原罪,身为后宫的妃嫔,无论她再怎么得宠,孩子才是根本,我相信我会找到这个契机!”
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总是能看见美好与凋零,他总是会把满目疮痍和美好交织在一起,一边让人迷醉在他的眼中,一边提醒着别人,他眼中的光华是最好的利刃。
用则生,不用则死,这就容与。
“我不会帮你的忙。”我的目光从他的眼中抽离,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既然已说皇上有特殊的癖好,我更加不可能去靠近皇上查看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印记。”
容与眼中轻笑划过,伸手把我的发丝别于耳后,冷冰冰的声音变得温柔缱绻:“归晚,你我心中都充满了仇恨,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想要报仇,论美貌你现在并不出众!”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长大长开了,是一个美人儿,那也得能活着长大,现在你被苏皇贵妃放在这里伺候皇上,除了和我合作你别无选择!”
他的意思是说,今日如果我不和他合作,我根本就逃不开皇上,只有和他合作了,他可以想办法让皇上不拿我出手。
“不……”
拒绝再一次出口,被正在洗漱的皇上打断,他威严的声音带着慵懒:“可有人在?”
容与噤声不语,用一双似醉非醉桃花般的双眼凝视着我,等待着我跟他说合作。
把头一扭,硬着头皮,应着皇上道:“启禀皇上,奴婢在!”
慢慢的后退,飘荡的白纱阻碍了我和容与。
容与一直站在白纱内,目送着我,不眨的眼睛,充满笃定,笃定我一定会和他合作。
皇上裸露着身体背靠在浴池内,我转过身子,跪在池沿边:“启禀皇上奴婢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水波荡漾,皇上转过来,威严的双眼,停留在我的脸上:“抬起头来!”
手把裙子拽褶皱,心突突地跳着,缓缓的抬起头,一时之间忘记了害怕,只剩下倔强和不甘,不甘就这样死去,倔强不忍就这样被皇上凌辱。
皇上眼睛一眯,带水的手对我招了招:“近前伺候!”
皇宫yòu_nǚ很多,正如容与口中所说,我长得并不出众,进了这皇宫除了长个子以外,蜡黄的脸色依旧,没有肉的脸只是把一双眼睛凸显的更大。
青丝干枯像一把枯萎的稻草,唇色也不水润,身体瘦弱犹如皮包骨头。
“近前伺候!”皇上见我未动,又道了一声,声音中并没有听到其他意思。
我暗自咬咬后槽牙,“是!”
跪着向前膝行,越靠近池边越是潮湿,水迹愈深,池子里的水,波浪越大。
皇上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宫装的裙摆已经全部湿透,手上的青筋因为拽着裙子太过用力一根一根突出。
终于到皇上面前,只要他伸手,就能把我拽入池中。
“你今年几岁了?”皇上轻言的问道,似怕我惊吓一样,像个慈祥的长者。
我哪里敢懈慢,皇上东晋的主宰,在小花园里对待容与,让他像一只狗一样的爬回去,皇上心中就没有柔软的地方。
“回禀皇上,奴婢今年十一岁!”已经到了秋天,树叶黄了,开始往下落了,我也就大了一岁。
娘亲从来不跟我说我是秋天几日生的,只告诉我是秋天生的,说叶子黄了,我就大了一岁,现在的我无比想娘亲,不知她在那冰冷的院子里终日不见阳光,没有舒适的棺材睡得可安稳?
皇上随手拿了一个擦背的布,搁在我的手边:“替朕擦背!”
突突跳动的心就没有停止过,伸手去接,皇上的大手似故意似无意触碰着我的手。
内心有一丝侥幸,也许皇上并不像容与口中所说喜欢yòu_nǚ,也许只是在喜欢沐浴时喜欢yòu_nǚ服伺而已。
拿着布的手有些颤抖,垂下眼帘,恭敬道:“请皇上转过身去,奴婢给皇上擦背!”
皇上的眼中颜色一下子深了,手指了指浴池:“你下来,朕这样趴着舒服!”
头一瞬间的侥幸,瞬间化为乌有。
我望了望荡漾的浴池,头磕在地上:“启禀皇上,奴婢身材瘦小,到浴池里会被淹死!”
皇上恍惚被我的话愉悦了,哗啦一下站起来,未着寸缕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满脸胀得通红,目光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一个正常健壮的男人的身体,就这样赤条条的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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