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婕妤带上。
顿时身体充满了力量,一下扑倒一叶:“你对娘娘做了什么?你在菜里下了什么?”
知秋拿着手帕擦着余嫔嘴角溢出来的鲜血,一叶被我扑倒在地着挣扎:“归晚,你这个小贱人,瞎说什么!”
我坐在她身上,双手有目的的往她怀里套,“我才没有瞎说,你若没有在菜里下毒,娘娘怎么会口吐鲜血?娘娘就算精神不济,身体一向是好的,怎会无缘无故吐血?”
余嫔大口大口的喘息,知秋忙不迭的给她倒水漱口。
“你这个小贱人血口喷人!”一叶一个反转身体把我掀翻,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我双手一扯她的怀,把里面的金簪直接给扯了出来。
金簪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余嫔闻声视线刷一下子停留在金簪上,厉声道:“那是什么?”
知秋弯下腰捡金簪,我眼睛一暗,脱口而出:“一叶,婕妤娘娘的御赐之物怎会在你那里?”
一叶慌了神儿,掐住我脖子的力气加大:“让你这个小贱人胡说,那明明是我自己之物,看我不掐死你这个小贱人!”
“住手!”余嫔出声斥止。
知秋把金簪双手奉给余嫔,过来拉扯一叶,我从她手下逃离,咳的像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
余嫔手握着金簪,眯着通红的眼睛:“归晚,你说这是婕妤娘娘的金簪?”
狠狠的喘了两口,气还没有喘匀,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娘娘,您可还记得五皇子死的那一日清晨,婕妤娘娘身边的秀春姑姑污蔑奴婢拿了她的玉牌?”
余嫔盯着我点头:“说!”
得到了余嫔这句话,我口齿伶俐,没有任何停顿的又道:“顺婕妤污蔑奴婢拿了秀春姑姑的玉牌。并请来娘娘当面搜奴婢的房间,但没有在房间里搜出任何玉牌来。而后婕妤娘娘气急败坏离开,回到房间里砸东西,把殿中的花瓶砸了出来,花瓶里面有一根金簪!”
“娘娘当时还问奴婢怎么回事儿?奴婢告辞了娘娘原委,娘娘甚至怀疑顺婕妤故意上报金簪丢失是监守自盗。娘娘您想想,您手上的这根金簪是不是婕妤娘娘丢失的那一根?是不是您惊鸿一瞥顺婕妤顺着花瓶砸出来的那一根?”
那根金簪余嫔瞥过一眼,再加上她现在急于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想要她的命,要了容宏的命,所以只要有一丁点苗头,她就会歇斯底里的抓着不放。
余嫔脸色发青,唇色发白。
我就着地爬到她的脚边,手指着一叶:“顺婕妤的御赐之物,为什么会在一叶这?一叶之前做证人,说明已经背叛了娘娘,娘娘宅心仁厚不与她计较,她却怀恨在心!”
“今日的菜色又是她让尚食房送的,娘娘还没吃几口,就口吐鲜血,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我口口声声掷地有声的质问,让一叶方寸大乱,她唾沫星子乱飞的骂道:“归晚你这个贱人,金簪明明是你给我的,你说从五皇子北雍住所里的房间里找到的!”
“你血口喷人,你想借娘娘之手杀了我,你才是跟顺婕妤一伙的,娘娘千万不要被这个贱人蒙蔽了双眼,奴婢是冤枉的,请娘娘明鉴,求娘娘相信啊!”
我狠狠的冷冽一笑:“一叶姑姑,之前我还没说这是顺婕妤的东西,你脱口而出说这是你的东西,娘娘听得真真切切,我冤枉你,我只不过是在讲事实!”
“你明知道顺婕妤一直怀恨在心,记恨着娘娘入住顺训宫,做了顺训宫一宫主位,你替她卖命,到底你和我谁才是真正的贱人?谁才是真正的吃里扒外的东西?”
“贱人!”余嫔对着一叶就是一巴掌,对知秋命令道:“去请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为本宫做主!”
知秋得到命令快速的冲了出去,而一叶直接被太监压了起来,桌子上沾了鲜血的菜色触目惊心。
余嫔完全不相信一叶,手中拿着那个簪子,“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宫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该怎么说,不然的话本宫要你的命?”
一叶犹如困兽做最后挣扎,“娘娘,这个簪子真的不是奴婢的,是归晚给奴婢的,娘娘你要相信奴婢!”
余嫔这些天的仇恨和怒火,似终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本宫相信你,相信你想要本宫的命,要了五皇子的命!”
一叶眼泪不止的看着余嫔,拼命的还要解释还要狡辩,皇后比我想象中来得要快。
随行还带了太医,皇后一进来,余嫔面色苍白直接扑到了皇后脚边,声泪俱下:“皇后娘娘,你要替臣妾做主啊,顺婕妤她瞧臣妾失去了儿子,要杀妹妹啊!”
皇后眉头拧了起来,声音幽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且细细说来!”
余嫔指着一桌子上的菜色,奉上手中的金簪:“此物是顺婕妤的!”
皇后瞧了一眼金簪,道:“遥光,去把顺婕妤请过来!”br
喜欢夺嫡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