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会把我做成人彘,扔进茅坑看我痛不欲生!
我沉默了下来,深深的呷了一口气:“人死不能复生,十一皇子请节哀顺变。但我有一事不明,元一对于人情世故如此不通的人,他为什么会去找德胜?”
容与吟哑声音一凝,“我没有说他去找德胜!”
我心中一惊,眉头一皱反问:“你不是说元一的身份牌证在德胜房间里找到的吗?你不是说元一当场拿住?如果他不去找德胜,怎会当场被拿住?”
容与眉头一皱,似在思量他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我假装镇定,带着这样的疑问目光紧紧的锁住容与,把怀疑联同试探全部扔给他,又问道:“他一直在西执库,就在你受辱的那一次见过德胜一面,难道他在为你报仇?”
容与眼中闪着深邃的光,在我的疑问之下,慢慢的趋于平静,恍若自问道:“是啊,他就见过德胜一面,怎么就会杀人了呢?”
他不相信元一会杀德胜,他对元一的死持有怀疑之态。
我也恰到好处的满满的是疑惑:“你可是又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拿你身边的人开刀?利用什么事情把元一引过去?想让你孤立无援?”
容与带着血色如桃花般好看的眼睛,缓缓的凝视着我:“归晚,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我在皇宫里什么样的地位,你最清楚不过!”
心中冷笑,元一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如果没有他的首肯,元一怎会要除掉我?
一边说除掉我,一边又在和我合作,吟皇贵妃说的没错,眼前这个人皇上若是正眼瞧那么一眼,还有其他皇子什么事儿?
沉吟了片刻,带着一丝咄咄逼人,道:“这不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十一皇子,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元一也许不会像他表面看到的那样愚蠢,德胜是御前跑腿太监,利用他比杀了他更有价值,元一平白无故被当场捉拿,不一定被人陷害,也有可能,是他和德胜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容与把眼睛一撇,错开了与我的视线相撞,站直了身体,不在于我说元一问题,陈述道,“顺婕妤该死了!”
他的转移话题,让我更加肯定了,他对我所有的示弱都是假的,就连刚刚埋首在我脖颈之间的哭泣,也是有意而为之的试探与我。
不,也可以说是他示弱的表现,想让我知道,他可以把一个低下的太监当成亲人,当亲人死去的时候他可以为亲人哭泣。
我怔怔的看着他,良久方道:“我不会站在原地等待,就像你,目的是吟皇贵妃一样,我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我一定费尽全力的往上爬!”
容与闻言,幽幽的说道:“想往上爬,得清理你脚下的障碍,顺婕妤,辰妃,容宏,是你最大的障碍!”
我嘴角浮现一丝笑,借着月光打量着他:“同理,他们也是你最大的障碍,十一皇子,那一日羞辱我的小人物中,还有两个侍卫和夏山,不知十一皇子,什么时候杀掉夏山?”
容与眯着眼睛看我,勾起一抹冻人心扉的冷笑:“就在这几日吧,你想亲自看见他死?”
我后退几步:“不劳十一皇子费心了,我自己来吧,您早些回去休息,金簪足够了!”
说完我转身离去,悄然的回到了顺训宫,插上院门的时候,一道黑影闪烁,我上前两步,黑影闪进了顺婕妤的殿中,伸手摸了摸簪子,勾了勾嘴角!
夜里凉爽,尤其是到了下半夜,凉飕飕的裹上被子还让人瑟瑟发抖,嘴巴里的疼痛,让我闭不上眼睛睡觉,导致清晨时候起床,哈欠连连,嘴巴更加疼痛。
精神不好,知秋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掰了一下看:“你这脸怎么肿了?”
她明明没有用力,我却疼得背上冷汗津津,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不经意的把她的手挤下去:“娘娘封为辰妃,近日来的伙食也好了,可能吃胖了!”
知秋失笑又把手伸向我的脸,使劲的捏了两把:“也有可能你没睡好,水喝多了有些肿!”
感觉嘴里的血腥味又开始蔓延,强挤出微笑:“尚食房还没有膳食过来?我去瞧一瞧?”
知秋瞧了瞧天色:“去尚食房多准备一些精致的膳食,五皇子要过来,千万不要懈慢了!”
“是,奴婢这就去。”
我福了福身,忍着满嘴的疼痛,出了顺训宫,刚行自没有多久,就听见顺婕妤贴身宫女秀春在身后叫着我。
想到昨日晚上看到的黑影,我便停下了脚步,秀春小跑的来到了我的身边:“归晚,你这是要去尚食房吗?”
对她福了福身:“秀春姑姑安好,五皇子今日要过来和辰妃娘娘用膳,娘娘很高兴,让奴婢去盯着,弄几道五皇子喜欢吃的菜式!”
秀春轻笑起来,“你不用拘谨,我虽然在婕妤娘娘殿中做管事姑姑,品阶比起你来,还是差一截的!”
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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