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前,我便把从前全部告诉你!”
他的心强有力的在我手掌下跳动,若有若有无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在我的鼻尖萦绕让我想起了横尸片野,血腥遍布的场景。
一个人杀多少人身上才会染上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我难以想象,也没有办法想象。
盯着自己的手,片刻,慢慢的把手抽回,慢慢重新走回自己醒来的凉亭,在凉亭的软榻上坐下,眼睛望着他:“那你跟我说说周边列国都有些什么?顺便再跟我说一说,我和你的故事还有那个华灼儿!”
容与看着我放松的神情,也随着我坐了下来,特别亲呢的想伸手环住我,我随手拿着靠枕,挡在我和他中间:“西晋皇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曾经的我们亲密无间,但是现在不是,请你自重!”
容与双眼慢慢染了红,布满红血丝一般,坐正身体,与我缓缓说道:“没有关系,我与你细细道来,你已经来到我身边,再也不会经受外面的苦楚,这样就足够了!”
我微笑相对:“那就说一说现在是什么情景,不要让我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
容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开始向我解说除了西晋,周边列国还有南齐北魏以及新罗。
说了他们现在的国家君王,尤其说到北魏的时候,他的双眼血色更重,直勾勾的望着我,“北魏君王少年有为,身为皇太子之时把北魏治理有方,登基为皇将近两年,北魏吞掉了北周一半的江山,也吞掉了新罗将近一小半的江山!”
我眸色如常,只不过挑了眉头:“这样的帝王,喜欢他的女子必然趋之若鹜,拥有大好河山,还是一个美男,的确少有!”
“你如何得知他是美男?”容与幽深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锁住我扔进的深潭之中,寒冷刺骨。
“你刚刚已经说了!”我把话丢给他:“你说他年少有为,身为皇太子时把北魏治理有方,登基为皇将近两年,吞掉北州一半的江山,新罗的小半江山。刚刚登基不久的男子,以及北魏是鲜卑族,自古以来,鲜卑族的人都是俊男美女!”
“我猜测他是美男,这是有凭有据,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难道他不是一个美男,变成了鲜卑族的奇形怪状?丑陋无比?”
容与幽深的眸子,寒冷逐渐变淡:“归晚果然还是曾经的归晚,从枝枝末节中总是会想到接二连三的反驳,你说的没错,北魏的皇上不但长相俊美,还是一个情种!”
我眼睛倏地一亮,来了兴趣:“怎么个情种法,快说我听听,我可喜欢听故事了!”
容与眉头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你想听故事?听北魏皇上的故事?”
看着他充满疑问的问我,我的兴趣变成了黯然,弱弱的问道:“难道你没有时间讲给我听?或者你不知道他们真正的故事?若是如此,我可以不听的!”
容与凑近了我一点,目光中的侵略重新涌上来,声音低沉如水:“你想听,我说给你听,听完之后到时候有什么感觉!”
他的靠近让我不由自主的挪着位置,“当然可以!”
于是西晋的皇上容与就跟我说起了北魏皇上拓跋君叙是如何爱他的皇后,他的皇后不爱他,他便恼羞成怒把他的皇后紧紧的锁在身边。
皇后的心爱的男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身染重病的皇后带走了,从此以后北魏无皇后已经一月有余。
听完之后我沉默了片刻,道:“皇后心爱的男子,也是一个懦夫,当初如果真的爱北魏皇后,又怎会让北魏皇上把她夺了去?”
“你是这样想?”容与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阴霾:“难道你不觉得北魏皇上最大恶疾拆散别人,难道你不觉得北魏皇后心爱的男子有太多的不得已吗?”
我扬起明媚的笑容,也许对他来说这种明媚带着嘲笑,我没有心情去揣测他的心,朗朗上口道:“不得已不能成为伤害一个人的借口,如果北魏皇后心爱的男子喜欢她,当初不得已就不会把她丢下!”
“倒是北魏的皇上可怜得紧,情深似海守着一个病殃殃的皇后,连一个妃子,一个美人都不成纳过,北魏皇后还和她心爱的男子走,留下北魏皇上一人寂寥,真是罪大恶极的可恶!”
容与胸口起伏,像压着满腔怒火,说出的话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若是你,你会怎样?”
我吃惊的手指着自己,“若换成是我?你是说如果我是北魏皇后,我会怎样选择?”
容与以一种霸道强势的姿势,点头:“若是你,你会和心爱的男子走吗?你们明明很相爱,却因为一个人分离,而后你心爱的人去找你,你会和他走吗?”
我悠然的笑了:“若换成是我啊,我不知道我曾经是怎样的人,就拿没有记忆的我来说,我不会跟所谓的心爱的人走!”
“说书人喜欢说,情深似海没有错,爱错人才是有错,我宁愿选择一个深爱我的人,我也不会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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