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他绕着御案走下来,牵着我的手:“朕能有什么事情?一切安好,到是皇后身体让朕忧心重重!”
“皇上!”我娇嗔叫了一声:“你看臣妾生龙活虎,哪里像生病的样子,不用担忧,臣妾好着呢,倒是皇上,我醒来没有见到你,心里甚是慌乱,下回,你等我醒了再走好不好?”
拓跋君叙满眼的宠溺:“自然是可以,现在你先回去,朕有些事情和西晋皇上相说!”
我反手握着他的手,身体扭转看向容与,笑容止去,声音变冷,毫不掩饰对容与的敌意:“皇上有什么话跟他说?皇上是正统,西晋的皇上,旁人所说,名不正,言不顺!”
“皇上与他说话,会让天下人取笑的,不如离他这种人远一些,还能成就自己的一些好名声!”
容与狭长的桃花眸子,带着星光,仿佛只要一下,就如燎原之势,火光冲天,他的轮廓越来越刚硬。
眼眸不在有任何温情,眼底深处隐藏着冷戾和残酷,开口的声音,更是硬邦邦的带着一丝自负:“成王败寇,北魏的皇后娘娘,什么时候看出身下菜了?”
“朕曾经认识的北魏皇后娘娘,可真的没有意思门第之观,现在讲究起名正言顺,倒真是令人稀奇的很!”
我的手心里竟然冒了一身冷汗,对上他的眼睛:“世间讲究一个lún_lǐ纲常,嫡庶之分,西晋皇上本就非嫡非长,难道本宫说错了吗?”
容与露出一抹冷笑:“皇后娘娘所言不错,开头不重要,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结果才重要,今日朕前来,听闻皇后娘娘身体不适,特地带了药过来,还请皇后娘娘服下,可以睡一个好觉!”
我微微抬着下巴,脖子上和拓跋君叙恩爱过的痕迹露了出来,容与瞳孔一紧,双眼染了一层薄薄的血雾,死死地盯着我的脖子。
“本宫没有病,不会乱吃药,西晋皇上的美意,本宫心领了,若你没有什么事儿,还是快快出宫,本宫和皇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容与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药盒,把视线移向拓跋君叙:“北魏皇上,她的身体如何你心里一清二楚,想要她长长久久的活着,已经不能再拖,时间拖得越久,她活的几率就越小!你想让她死在你的怀里吗?”
拓跋君叙握着我的手,听到他这句话,猛然一松,我及时拉住了他的手,寒光如刀的眸子,直接摄向容与:“这个药丸,又有什么功效?之前的,让我离不开你!”
“这左右有一年的时间了,你研究出来的药,应该会更加厉害,吃了之后不但会解毒,怕是还能让人忘记人吧!”
容与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极细微的弧度:“归晚,我做什么事情,你是最一清二楚的,吃下这颗药,我保证,你可以睡一个好觉,不会再做噩梦,更加不会在梦里喊出你最害怕的事儿!”
他的话语,让我的脸色铁青。
在梦里喊出我最害怕的事儿,他在暗示我,我曾经就算睡着了,也会把心中的害怕说出来,犹如梦魇一般,所有的害怕脱口而出,睡在我枕边的拓跋君叙便把我所有的话都听得清?
“我才没有!”我恶狠狠的瞪着他:“这都是你的一派胡言,我从来不做噩梦,心中没有任何害怕的东西!”
“不要把你的自以为是一直都带在身上,来对我指手画脚,容与你的样子很可怜知道吗?得不到天天就在那里暗搓搓的像躲在洞里的老鼠,就想着趁主人不注意,偷点粮食!”
容与对于我的恶狠狠,他嘴角极微细的弧度,慢慢的拉大:“有些事情你自己不知道,你枕边的人一清二楚,归晚,你已经没了多少时日,你在不服下我给你的药,你连自己在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他的话语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动荡,这些日子在北魏的皇宫,自从我接受了拓跋君叙要好好的和他过日子,要好好的和他过一辈子,我的心是平静的。
非说不平静,也就近半个月的事儿,在这半个月之前,我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席慕凉也没有说我不正常,拓跋君叙更没有在我面前表露出来任何一丝我不正常的东西来!
我沉默地看着他,差点把他盯出一个窟窿来,慢慢的手摊在他的面前,“把解药给我!”
容与眼皮一抬:“你该不会像上次一样,又给它踩在脚底下吧?”
“给还是不给?”我问道。
容与使劲的瞅着我,想从我眼中瞅出不一样的东西,在我的手就要慢慢收回来的时候,他把装有药的盒子放在我的手心中。
我慢慢的收拢手指,扣在盒子上,拉扯了一把拓跋君叙:“皇上,臣妾有些肚子饿了,你要不要陪臣妾用膳?”
拓跋君叙嘴角泛起一抹宠溺的笑,用手撩了一下我散落的青丝:“今日晚膳朕就不陪你了,等到夜宵的时候,朕在过去叫你,我们今日高台之上,看月色!”
他拒绝了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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