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便不为难任何人与自己,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我和哥哥身上,所以我和哥哥,再选择一生相伴的人会非常警惕!”
“用母妃话说,就算不喜欢,不深爱,也得找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感情这东西,一见钟情是惊艳,日久生情才能长久!”
“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其他,都比不上找一个天长地久相伴一生的人来的强,帝王将相,到头来也不过是一捧黄土,三尺之地而眠罢了!”
他的母亲,很是睿智,说出这样的话语,是一个有胸襟的女子。
“你娘亲说的极是!”反握着他的手,长长的宫道,有人陪着走,就算寒冬凌厉,仿佛也不再那么冷了,有一种要开春的感觉。
拓跋君叙轻轻的纠正着我:“是我们的娘亲,她没有葬在皇陵,在她死后,送到了她的家乡,安葬了她!等得空了,我带你去瞧瞧她!”
“她是一个温柔的女子,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与任何人都和善,就是命不长久!”
“她养的两个儿子极好!”我微微举起他的手:“这让她很欣慰,也让她很骄傲!”
温柔的女子,说话轻声细语,想来把所有的不好都憋在自己的心里,沉郁是极其伤心的事情。
没有一个女子,永远活得温柔,只是没有事情触及到她的那根线。只要触及到那根线,再温柔的女子皆有癫狂的一面。
“我也感谢她!”拓跋君叙眼中出现一丝怀念:“没有把我养成皇家的骄奢!”
微微额首,和他转了话题道:“我的皇后殿,不和你住在一起了,我还是去朝阁台,那里挺适合我,你……”
不等我说完,他就截断了我的话:“你是朕的皇后,怎能去朝阁台,自然帝后同住,无需质疑!”
他说着,脚下步伐加快,带我回了宫殿。
帝后的住所,这是一个新鲜的词儿,以前的皇上都到皇后贵妃宫里安寝,要么就在自己宫里就寝。
哪有同吃同住之理?
拓跋君叙把自己的宫殿收拾出来,什么东西都摆成了双,床上的棉被倒是挺喜庆,就跟我刚刚和他新婚的时候一样。
红艳似血!
席慕凉招呼着殿内的宫女们往外走,给我沏上补血的红枣茶,我端起了暖手:“陛下,皇后大典已过,您还有事情要做,臣妾就不留你了!”
拓跋君叙随即坐了下来:“今日册封皇后,休沐一天,不用去处理朝事!”
发甜的红枣茶,放在嘴边喝不下去:“天下大事要紧,儿女情长次之,陛下切勿任性,省得旁人又说,臣妾魅惑君主!”
我认真的双眼盯着他,用认真的话以说道,拓跋君叙许久不见红的耳尖,悄然染上红色,握拳抵唇轻咳一声:“皇后可以使劲的魅惑君主,朕不介意,朕可以从此帝王不早朝,只围绕着皇后!”
甜言蜜语从他口中说出,震得我手中的杯子,差点溢出水来,使劲瞪了他一眼:“青天白日,陛下这次说的什么话,慕凉去给陛下端一杯凉茶,陛下需要醒一醒脑子!”
席慕凉忧心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皇后娘娘,天寒地冻,一杯凉茶下肚,什么时候才能焐热啊!”
“陛下他需要!”我命令道:“赶紧去倒过来,别让陛下久等,瞧瞧毕家脸都热红了,需要用冷茶降降温度!”
席慕凉见我强硬,屈膝行礼:“皇后陛下稍等,奴婢去去就来!”
席慕凉悄然退下,一杯红枣茶下肚,再加上屋子里火炭烧的旺盛,身体暖洋洋的。
拓跋君叙支下颚凝视着我,略带金色的瞳孔,重瞳仿佛交叠起来变成了单瞳孔。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把眼睛一瞥:“陛下,要不臣妾去后宫之中,再去寻找有没有其他漂亮女子?”
他轻轻眨了一下眼,带了一些呆问道:“寻其他漂亮女子做什么?这后宫之中,就数阿暖最美,旁人不及你一分!”
心弦乱了!
才发现自己一旦开始信任他,不警惕他的时候,总是会容易被他牵着走,总是会容易被他撩拨心弦。
带着慌乱掩饰自己的心乱了:“陛下真是会开玩笑,而且开的玩笑,一次比一次好笑!”
拓跋君叙眼神微暗一下:“这是朕内心深处的言语,若是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瞳孔一紧,失声道:“切勿胡说,陛下还是去御书房吧,臣妾累了,想休息一下!”
拓跋君叙起身过来牵住我,把我往床边带:“你睡你的,朕不扰你!”
我犹疑的看了他一眼,已经到了床边,又不能告诉他,我现在不困,只能硬着头皮:“臣妾要宽衣休息,陛下请回!”
拓跋君叙把身体扭转,“皇后宽衣便是!”
深深地压了一口气,脱下了凤袍,掀开了被子坐了进去,拓跋君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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