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的个性,骨头没断,不会变成坡脚的,最多变成每到冬日里脚踝酸的会不好走路而已!”
容易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继续手中的动作:“你心中的恨不比我少!”
闻言我错愕了一下,“十一皇子请不要给奴婢错觉,您说过,挨打了就要打回去,不打回去才是最傻的,奴婢现在正在努力的动手打人,您却说奴婢心中有恨,十一皇子揣摩人心,大可不必揣摩奴婢,您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奴婢就行!”
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言语,连续给我换了两桶水,让我的脚大概在里面浸泡了半个时辰,擦干我的脚,给我穿上鞋袜:“小心一些,等我消息!”
我微微点头,这次没有反驳他的话,在这纵横交错的皇宫里,我一个人太难,别人对我不信任,同样的我对别人也是不信任。
容与不一样,我见过他最不堪的一面,就算他想杀我,那也得等到最后的最后,毕竟像我这样暂时性和他一条心的人,在这皇宫里出了元一那个笨蛋,再无其他。
等待机会,等待着富贵的死亡消息,还等待了容宏身边其他两个太监死亡的消息。
当初把我按在地下撕衣服的太监还剩一个名为夏山。
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死亡,让他惊恐万分。
我的脚受伤,没有如愿的让皇上再留宿临华殿,余嫔恩宠就像烟花灿烂一瞬,这么一瞬她很不满意,容宏也每日处在暴躁之中,对我非打即骂,却没有要我的性命。
夏山身形瑟瑟发抖,短短几日脸上的肉掉了一圈,叩首在余嫔面前:“恳请娘娘救救奴才,奴才不想死!”
余嫔又恢复先前的一副愁容的样子,“你这是犯了什么错?需要我来救你?”
夏山把头磕得砰砰作响:“启禀娘娘,奴才不小心触犯了顺婕妤娘娘身边的太监行杭保公公,他扬言道,要杀了奴才。”
容宏眉头一皱:“近日来我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出事,是不是跟顺婕妤有关?”
夏山眼中泛着惊惧:“奴才不敢说!”
容宏捏了捏手中的马鞭,举起来道:“说,不说本皇子先打死你!”
夏山牙一咬:“启禀娘娘,五皇子,您们都被顺婕妤利用了,十一皇子再大皇子娶妃当日出现在皇上的面前,是顺婕妤安排的。她没有孩子,铤而走险让十一皇子出现在皇上的面前,想得到皇上的怜爱,企图达到自己可以收养十一皇子,来解决子嗣问题。”
“皇上虽然发怒不把十一皇子当成皇子,但是顺婕妤还没有放弃十一皇子,五皇子之后去羞辱十一皇子,十一皇子偷偷告诉了顺婕妤,顺婕妤便许诺不会让他受任何委屈,让他受辱的人,她一一都不会放过!”
我在旁边听着心中情绪翻涌,容与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让容宏身边的太监倒戈相向,不知道他许诺了什么?
容宏拽着马鞭手指咯咯作响:“不下蛋的母鸡还企图妄想养一只狗,顺婕妤真是欺人太甚!”
余嫔幽幽一声长叹,愁容浮上眼中:“都是母妃没用,只是正六品的嫔,顺婕妤比母妃大两个品阶,母妃没有办法去质问她,更加没有办法给我儿皇宫之中顶起一片天!”
“娘娘!”我拖着腿上前道:“娘娘不必愁容,皇上喜欢娘娘妩媚的样子,奴婢的脚已经好很多了,可以继续为娘娘效命了!”
余嫔眼睛一亮:“你是有办法了?”
我刚点了点头,话头还没起出来引出去,一叶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插嘴:“娘娘不要听她胡说,顺婕妤是正四品,娘娘怎可与她硬碰硬?”
我闭嘴后退,静静的看着一叶表演,余嫔被她呱噪的声音一说,眉头一皱,拖长了声音叫道:“一叶啊,我是天天太娇惯你了,五皇子先前打得不够多,让你眼中没了我对不对?”
一叶身形一颤,余嫔瞥了她一眼,又道:“你去和知秋调换一下,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
一叶双眼圆睁:“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一心只为娘娘,请娘娘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余嫔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我已容忍你多次,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下去!”
一叶见余嫔面上没有任何转机,满脸泪花和不甘的退了下去,对我的憎恨又上了一层。
知秋是西殿负责倒恭桶干粗活的宫女,先前是伺候余嫔,后面不知一叶做了什么,自己取代了知秋的位置。
现在又和知秋重新调换过来,想来知秋重新能伺候在余嫔身边,就不会放过她。
余嫔对我和颜悦色:“归晚啊,我不会亏待你,有什么方法能抓住皇上的眼睛,让皇上看见我,只管放手去做!”
我走向前,对着余嫔耳边低语几声,她惊诧的看着我:“此法当真管用?”
我后退下来,恭敬道:“就算不管用,娘娘也可以去探探顺婕妤的虚实,还能见着皇上,勾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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