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的皇太子,日理万机,我这边事情还没有解决,就算他单方面的把我接走,我也不可能跟他走,我得去北周!”
席慕凉恭敬的说道:“奴婢明白了,奴婢会把这个法子抛出脑后,在原有的法子上面,再重新思量,姑娘放心!”
挥了挥手:“下去吧,我自己也好好思量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
“是!”
席慕凉脚下无声的退了下去。
我拿着黑绸子荷包,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里面有一棵上清珠,佛珠也不在。
垂着眼帘,慢慢的打开荷包,不出所料,真的只有一颗上清珠,里面无其他。
我给了他两颗上清珠,一串佛珠,他还给了我一次,还有两样,这是让我三顾茅庐吗?
把上清珠连同黑色绸子的荷包一起挂在腰间,素雅的裙子,加了一个黑绸子荷包,显眼的很。
当天晚上,席慕凉就传来了消息,明少遐找了一具烧焦的尸体,但不确定是不是明辰良。
现在正在搜寻被烧的房屋,看看能不能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烧焦的尸体就是明辰良。
我踏着月色在院子里行走时,院门突然打开,席慕凉道:“姑娘,十一皇子说,姑娘可以戴着面纱,去花园里看看月色!”
“他在花园里陪华灼儿郡主,我去瞧什么月色?”我淡然拒绝,继续在我的院子里行走。
席慕凉微微揣测道:“姑娘,可能是明少遐找到了一具尸体,十一皇子在怀疑,姑娘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他怀疑就让他怀疑去!”我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困居一偶,他要见我,自己来,我巴着去他想都别想!”
“是!奴婢去回绝了!”
“不用,把院门插上,赶紧睡觉!”
席慕凉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这么早,睡觉?”
我点头:“你睡觉,我回房间等待十一皇子,他今天晚上会过来,你在我房间里点燃十根蜡烛,务必灯火通明,一夜到亮不灭!”
席慕凉不解我为何点十支蜡烛,但还是照做。
十根蜡烛还没有点齐,容与就走了进来,他的随从,给他端来了茶水,浓浓的茶水,让空气中都泛了苦味的甘甜。
他端着茶水注视着我:“明少遐恰到好处的找到了尸体,一口咬定那个就是北周颍川王,我有些好奇他怎么知道的?”
脸上面纱一摘,露出面容对他:“问我啊,吟皇贵妃在我身边安插着席慕凉,我又走不出这院落,你凭什么来质问我?”
容与唇角薄凉,反问道:“我没想到没有理由不来质问你,只有你和我知道他死在哪里!他前几天还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找,今天就准确无顾的找到那个被烧毁的废墟,我不来找你我来找谁?”
我恍然大悟:“行,是我说的,满意了吗?”
“你跟谁说的?”容与眸色中闪着光华:“我真是小瞧了你,十一皇子府还能有人把消息传递出去?”
我不由自主的带着无限的感叹:“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就行了,你剖根究底,我也不会说,要不然你让未凉给我弄点毒药,让我痛不欲生,也许我忍不住痛,我就说了!”
容与露出一齿微笑:“不说没关系,只要在十一皇子府,藏得再深的尾巴,我都能给他揪出来,等着好了!”
我用手捂着嘴,打着哈欠:“所以你今天晚上,答应了华灼儿夜宿她那里又要食言而肥了?”
容与眼睛看着我,变得似笑非笑:“我已经在她那里了,已经在她床上了,懂吗?”
我瞬间来了精神,手肘撑在桌子上,凑近他:“容千给你戴了一顶大帽子,你自愿忍下,现在你又给自己找了一顶帽子,亲自扣下,你就那么能忍啊!”
容与笑意越发浓烈:“她本身就是假的郡主,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更何况我要的是她给的陪嫁城池,她又是我手中的棋子,该如何对待这个棋子,由我说了算!”
“所以在眼皮底下你自己给你自己压了一顶帽子在头顶上!”我再一次提醒他,问他:“让她误以为现在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你,早晨的时候娇羞羞的对你,你却把她看成一场笑话!”
“她本身就是一场笑话!”容与繁衍中把她当成草芥之态:“无需我把她当成笑话,倒是你,我留宿你这里你却巴不得我走!”
“我又不喜欢你!”我直截了当,带着轻笑道:“不喜欢一个人,跟他睡在一道,咯应人!”
容与站起身来衣袍一脱,倒在我的床上,“你随意!”
想要跟我来无赖的行径?
他真是太小看我的耐心了。
我走到水盆前,端起水盆,对着床对着他,呼啦一下,一水盆子的水全部落上,“晚安,你慢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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