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前任尚食大人,你这个位置怕就是不保了!”
华灼儿泪眼婆娑使劲的瞅着我,把做了坏事儿,还是迫不得已的表情散发出的淋淋尽致:“对,都是她的错,我真的不想折磨她,可是每每想起她折磨我,我就心绪难平,恨不得她她的肉,喝她的血!”
“归晚,别人不相信我没有关系,只要你相信我,我就很高兴,我就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
“当然没有错了!”我露出安抚的笑容:“你所做的一切,就像今天你到二皇子身边说我被别人带走,希望我被带回来,不受别人欺负一样,都是迫不得已,别人先惹事的!”
华灼儿这才破涕为笑:“归晚,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妹,如此相信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嗯!”我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别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弯弯的双眼,停止了哭泣,眼泪挂在睫毛上未擦干净,双眼红红湿漉漉的平添给人一种保护yù_wàng。
我转身给她倒了一杯茶,她用衣袖抹了抹眼睛,眼神有霎那间的冰凉划过眼帘:“归晚,二皇子去把你要回来,没有为难你?”
眼角一斜:“为何要为难于我?你不是跟他说了吗?北周王爷贪图我的美色!”
华灼儿脱口吃惊道:“他是这样跟你说的?”
茶水递给她反问:“我还能骗你不成?”
华灼儿脸色尴尬,讪笑接过茶水:“你当然不会骗我了,只是我自己瞎想,二皇子为人有些不善,所以我挺替你担忧的!”
我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头:“别担忧,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啊?”华灼儿有些吃惊。
“二皇子让我过来道谢,谢完了就得走,早点休息!”
说着我便往外走。
华灼儿急忙放下茶杯,送着我,一直把我送到院外,看着我远离才回去。
她自己回去之后就把尚食大人处理掉了。
处理的结果很残忍,她那房间本身被她挖了一个地窖,抽掉卡住尚食大人身体的隔板,尚食大人掉了下去,再把上面封死。
尚食大人在里面手脚被绑,只能用没有舌头的嘴发出嘤嘤吱吱的声音,华灼儿又故意没有把上面封的很松。
声音会从下面传来,传了几天之后,尚食大人才真正的死去。
我很想问她,整个夜晚听这样的声音,她是怎么睡得着的?
话到嘴边,被我咽了下去,这又与我何干,不是我不让她痛快,是别人。
容千把手中的药方使劲的拍在桌子下,恼怒非常,而我的猜测全部应验,太医院开的药方是有问题的。
林贵嫔是自己不愿意身体好,这些补药,也只是偶尔吃,偶尔不吃,病弱的身体是一直有意维持的。
“我自己的母妃,为何要如此待我?”容千把药方揉成了团,眼中尽是受伤神色。
我道:“二皇子想改变现状吗?”
容千眉头一皱:“如何改变?”
我俯身到他的耳边低语几声,他声音提高:“你是要我和母妃摊牌?”
“孤军奋战,还是相互扶持,取决于二皇子!”我把问题抛给他。
容千摆了摆手:“让我想一想!”
他一想,就想了两天。
华灼儿装好了要送到宫外行宫给明辰良的饭食,我瞧她换了衣裳,不由得一问:“今日你要亲自出去吗?”
华灼儿点头:“去瞧一瞧,宫外行宫每日夜宵与他们吃的什么,近日听闻,他们每天都进入皇宫,逗留片刻便离开,我有些不安,害怕怠慢于他们,他们向皇上告状,那我就惨了!”
离容与离开满打满算有七天了,差不多他也该回来了。
我不拆穿,满脸希翼:“我和你一块去吧,自从上回二皇子那我从北周王爷手中劫回来,我还没去看过呢!”
华灼儿试探道:“颍川世子明少遐好似对你印象不好,若是你去再冲撞了他,该如何是好?”
我微笑道:“我会谨言慎行小心行事,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更何况,对你的印象挺好,有你在,我便什么都不怕!”
华灼儿眼中划过一丝得意:“真是拿你没办法,赶紧拾到拾到我们一起出去!”
我欢天喜地拥抱了她:“还是华灼儿最好!”
华灼儿回搂我:“你也是最好的!”
令我颇为有些不解的是,明辰良他们父子二人来到这里,住的不是驿馆,住的是宫外行宫,一国王爷再尊贵也尊贵不了一国储君。
这就让我思量着,他们来东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来了这么多天,也没有着急回去,每日在皇宫里逗留一到两个时辰,与皇上相说,像是在商讨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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