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样。
“皇太子,你没听说她不跟你走了吗?”容与手紧紧的扣在我的肩头,犹如挑衅般暧昧道:“亲口说出来的话,你都不相信,那你还相信什么呢?”
我拉起被子,遮盖自己裸露的身体,遏止不住的全身颤抖,声变成了颤栗:“殿下您能稍等我片刻吗?我跟您回家,您愿意等我吗?”
“你说了不走的!”容与手抠在我的肩头:“现在要走,倒真是女人心善变!”
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带着坚定,冷情的声音,带着如誓言般的重量,道,“我愿意等,只要你跟我回家,我就等!”
“那请殿下到门外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拓跋君叙对我挤出一丝笑,似在安抚我:“好,不要紧的,我,我在门外等你,我们今日就回家!”
他慢慢的退出去,他修长白净的手变成了拳头,经常会看到红红的耳尖,现在没有红,似苍白。
伸手把门关上,阻断了他那泛青的脸。
“把你的手放开!”我冷冷的对着容与说道。
容与很是听话的松开了手,把手臂枕着自己的后脑下,悠然的说道:“投怀送抱,阿暖姑娘,东晋是你的家,去北魏那些地方,终究是蛮夷之地,不适合你!”
我从他的怀里起身,我的衣裳被他扔得满地都是,这样子一看,就好像我跟他发生了些什么一样。
拖着被子下床,捡起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起来,而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穿衣。
手中把玩着,我放在袖口处的金簪,我的匕首被他放在桌子上,我抄起了匕首,拿在手上。
“原先我倒是不要走,谢谢你,让我下定决心走!”
容与裸着上身,上身有几处疤痕,年代久远,他缓缓的坐了起来:“你都跟我这样,你觉得北魏的皇太子还会信任你吗?”
“我跟你哪样了呢?”我反问着他,握着匕首的手颤抖,“有没有发生什么你我心里清楚,如果皇太子会因此不信任我,那他就不值得我去追随!”
“我费尽心思你还是要跟他走?”容与沉着声音,恨恨的把手中的簪子插在床上。
我注视着他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曾经几何,我在他的眸子里看到满园春色桃花。
而现在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深渊,所有的桃色,所有盛开的繁华,在这四年之内消散的一干二净。
我站在他的面前,伸手把那根簪子拔了下来:“你在慌什么?那么想把我留下来做什么?”
“我就喝了一口花茶,你在花茶里下毒,又让我躺在你的怀里,赤裸裸的恰到好处拓跋君叙破门而入!”
“你以为拓跋君叙看见我和你这样会恼羞成怒,和我一刀两断,所有情感挥刀斩下,来达到我留下来的目的!”
容与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奈何他的表情耐人寻味,还是执意让你跟他走!”
“不!十一皇子你千算万算算错了!”我缓缓的说道:“就在我喝些花茶的时候,我是最迷糊的时候,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容与长长的睫毛微垂:“皇太子,明日你就走吧,我不跟你回去了!”
“对!”我直接重重地应声,嘲笑他道:“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跟他走,没想到你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你让我下了决心现在跟他走!”
容与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脸色微微苍白,张了张嘴:“你在跟我说笑吗?四年前你从皇宫逃离,四年后你从雷音寺回来,你就没有想过会留下来,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嘲笑我算计纰漏!”
强压怒火中烧,看着眼前越发阴鸷深沉的男子,笑道:“你爱信不信,反正这次我得谢谢你,因为你,让我决定去北魏,终其一生,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也不会回来了!”
容与噌的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阴沉道:“你是真心实意的要留下,而又被我算计走了?”
我默然承认:“不然你以为,我真没有看清楚你和他是谁的时候,就把话说出口来了吗?容与啊,你我有那么多相似之处,你应该知道,我又不愿意留下没有人能强迫得了!”
“你是聪明,你的心机是深,你的手段是高超,可是我比起你来也不差,我说过,我的第一次逃脱你,我就能有第二次逃脱你,我谢谢你亲自送我走!”
容与挥起了拳头,重重地砸在床上,双眼通红,看着我:“归晚,不走了,我会对你好!”
我笑着后退摇头。
他见我后退,声音阴沉冰冷:“你敢走出去,我打断你的腿,让你这一辈子哪里也去不了!”
我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继续后退:“你困不住我的,你无权无势,你只不过是东晋的十一皇子,跟拓跋君叙比起来,云泥之别!”
容与似醉非醉令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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