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所出的,皇后根本就没女儿,这嫡公主之说,也就不成立了。
“自古以来英雄出少年,皇太子真是好猖狂啊!”皇上指桑骂槐的:“一国储君而已,还没登上皇位,就可以代替北魏的皇上来抉择两国结秦晋之好之事了?”
拓跋君叙执手,行了一个礼:“皇上心知肚明就好,为何要说出口呢?”
空气霎那间凝聚,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拓跋君叙,他的意思是说他这个皇太子在北魏的权力已经超过了北魏皇上。
他现在的一言一行是代表北魏的皇上,他说行就行,他说不行就不行。
皇上冷声道:“皇太子如此言语,不知道北魏皇上可知?”
拓跋君叙从容不迫,气势悠然绵长:“北魏皇上自然是知晓的。”拓跋君叙说完看了一眼宁含玉,“含玉小姐碰到本殿下,直接从侯府贵女,变成了郡主,真想中原人口中所说,空手套白狼啊!”
“皇太子此言差矣!”容与瞬间接了话头:“皇上恩典,册封含玉小姐为郡主,皇太子刚刚也说过了,就算不与您和亲,北魏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拓跋君叙冷言疏离道:“拓跋家皇族怕是不行了!其他人,若是东晋愿意,本殿下倒是可以牵线!”
“够了!”皇上眼中隐约含着怒火:“宁候爷为东晋效命,含玉册封为郡主实属正常,皇太子今日来到宫中,用完膳之后再回吧!十一皇子好好招待皇太子,虞大人还有宁候爷!”
“是!”容与神色一紧应声。
拓跋君叙嘴角微微翘起:“恭敬不如从命了!”
微风吹过,柳条飘扬,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在御花园中,瞧着荷塘。
摆好了桌子没有上菜,拓跋君叙被容与拖住,我站在柳树下,柳条飘荡。
宁含玉像小时候一样讨厌,没事喜欢找事儿,看见我落单了,就走到我的旁边,对我充满了怨恨:“自以为是长得漂亮,以为走运跟了皇太子,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你做梦呢!。”
我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回敬她:“至少我不是乏善可陈,无言语可陈表!”
宁含玉大声指着我的鼻子,斥责:“大胆,是谁让你跟本郡主这样说话的?”
“册封的圣旨还没有下来!”我笑着提醒她道:“含玉小姐,自称本郡主似乎太早了一些!”
宁含玉脸色胀红,她身边的贴身丫鬟绿水,狗仗人势道:“只不过是一个皇太子身边的小小的贴身宫女,看把你能耐的,有一天我家小姐嫁给了皇太子,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真是没脸没皮到极点!”我泛起了浓浓的讥讽:“你这个丫鬟没有本事进入御书房,听不到皇上所言,更听不到皇太子所愿,往你家小姐脸上贴金,你不嫌臊得慌,我都替你脸红!”
“你!”宁含玉举起手要来打我。
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反手给了她一巴掌,随即手中一用力,把她推向荷塘,瞬间扯着嗓子大叫道:“不好了,来啊,含玉郡主跳塘自杀了!含玉郡主羞愧的跳塘自杀了……”
我扯着嗓门的大叫,引来了宫女太监,跳下塘,去救在塘里扑通的宁含玉。
宁候爷和外祖父同时而来,绿水指着我道:“侯爷大人,都是这个女子把小姐推下塘的!”
宁候爷怒目相视:“小小年纪如此狠辣,枉为人!”
我屈了屈膝道:“侯爷,我不是你的人,我是北魏皇太子的人,更何况你只听你家丫鬟讲,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含玉郡主想谋害我,天不随人愿,她失足掉进塘里呢?”
“强词夺理!”宁候爷略显花白的胡子有些颤:“今日你不给本侯爷一个交代,就别想离开这皇宫!”
我后退一步,拓跋君叙那边已经被容与缠住了,他向我这里眺望,我挥了挥手,以示无事!
“您要什么样的交代?”我挺直腰杆对上宁候爷:“打狗看主人,您确定我这只狗,您打的?”
宁候爷气急败坏,就要发作,外祖父一拉他,盯着我上下审视一番,对宁候爷道:“侯爷,含玉刚刚上来,您且去安抚一下,剩下的事情我来!”
宁候爷咬牙道:“谋害人的凶手,千万不要放过!”
“她还没死呢!”我不要命的直接顶撞道:“含玉郡主好好的呢,候爷不信您看!”
含玉狼狈至极,发髻凌乱往下滴水,漂亮的衣裙沾满了泥巴,脏水往下滴落。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推我!”宁含玉叫骂道:“看我今天不把你这贱人杀掉!”
亏得我离她够远,不然的话她非得上前来撕我不可:“是我推你,还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打人失足落下去,你心里一清二楚!”
“贱人,我要杀了你!”宁含玉咬牙切齿面容扭曲。
“含玉!”外祖父一声叫:“看看你现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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