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我,我直接:“啊!”了声!
啊完才惊觉不对,屈膝行礼:“殿下,怎么了?”
拓跋君叙干燥如容璟温暖的手,拍了拍我的头顶:“别怕,我在!”
我有些懵,眼中闪过不解,“奴婢没有怕,奴婢是皇太子殿下的人,有皇太子在前面,不怕!”
拓跋君叙轻恩了一声,疏离的语气,加重道:“对,你是我的人,一切有我!”
不出意料,他话说完,耳尖又红了。
我嘴角蠕动,差点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认出我来了?
暗暗好笑,他不知我姓名,不过与我两面之缘,事隔四年,一个他国尊贵非凡皇太子,怎么能记住我这个无名小卒?
之所以安抚我,大抵是容璟对他的嘱托,毕竟他的哥哥北魏那位少年成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将军现在还在雷音寺千佛洞。
“是!奴婢是殿下的人!”我微微露齿对他笑。
“阿暖姑娘,笑起来果然很暖!”容与在前面也停下了脚步,眸色越发深沉凛然:“先前我还不信,现在到真是信了!”
拓跋君叙身体一转,把我的身体挡住了一半,也挡住了容与的视线:“幸得十一皇子夸奖,本殿下谢过,听说十一皇子入住吟泉宫,到真是贺喜!”
容与视线越过他,掠夺在我身上:“没有什么值得好贺喜的,这件事情已经四年了,早就过了贺喜的时间!”
他到底是取了吟皇贵妃的信任,入住吟泉宫,可不是住在吟泉宫,而是做了吟泉宫的小主子,吟皇贵妃的儿子。
在这宫廷之中,没了容璟母妃苏皇贵妃,能与皇后争锋的只吟皇贵妃了,这个如意算盘,容与打得很响亮,打的正确。
“好事不怕道贺晚!”拓跋君叙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挪了一步,让拓跋君叙彻底的遮住了我,容与视线停不在我身上,直道:“是,好事喜悦不怕晚,皇太子请!”
“请!”
宫道甬长,每次走的心境都是不一样,来来回回忙碌的宫女和太监,没有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北魏的皇太子进宫,皇上在宫中设宴,各宫皇子作陪,我在想要不要偷偷溜走去凰承宫看一眼苏皇贵妃,把容璟叮嘱我的话转达时,静安公公尖细的声音,高喊道:“上膳!”
一声,我的视线便停留在门口,尚食房太监宫女们如贯而进,在众多端菜的身形中,我看见了鱼铺恩,依照他穿着太监服,品阶高了些。
在人群的最后,我瞧见的华灼儿,最先看到的不是她俏丽的容颜,而是她脖子上挂的那一颗凹凸不平的珍珠。
她娘亲留给她的遗物,我曾经从胖宫女那里借着顺婕妤的光,狐假虎威弄回来的凹凸不平的白珍珠。
她手中端的那一碟菜,正好是拓跋君叙这一桌子的,她弯腰时,珍珠悬空,让人看得更清楚。
我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容与,他狭长深不见底的桃花眼正向我望来,嘴角翘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我略带嘲弄地勾了勾嘴唇。
养的野猫,跑了,看到了,得抓回来。
但是野猫有了新的主人,这新主人他还不能正面冲突,那么他的心思就活泛起来了。
“这颗珠子?”拓跋君叙凤眸盯着华灼儿弯腰悬空的那一颗珍珠,带着犹豫的问出声。
华灼儿微微露齿一笑,俏丽的容颜,带着羞涩,恭敬的放下东西,声音极轻的说道:“启禀北魏皇太子,这颗珠子是奴婢的!”
拓跋君叙眸色一闪,疏离道:“很特别,很美!”
华灼儿眉眼瞬间弯弯:“多谢皇太子赞赏!”
皇上在主位上转过头来,四年,皇上高大挺拔的身躯带了臃肿,冷酷威严,带了一丝疲倦:“皇太子,对今天的菜式有什么不满?”
华灼儿没有退下,双眼垂下之前,飞快的希冀地看了一眼拓跋君叙,颇有些欲说还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之态。
拓跋君叙转瞬之间,那一抹狐疑吃惊之色顿散,起身拱手行礼道:“东晋皇上客气,菜式极好,只不过……”
拓跋君叙停顿了一下,华灼儿的眼神变了,里面的小心翼翼的希冀变成一抹淡笑,势在必得的淡笑。
皇上手一摊:“皇太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拓跋君叙凤眸一叙,“多年前来过东晋,东晋皇宫富丽堂皇,华贵悠长,一直心中感叹,回到北魏之后,与身边的人相说,她向往东晋皇宫!”
二皇子容千横插一嘴道:“难道皇太子,代表北魏送亲我东晋吗?”
皇上眉头微微皱起,拓跋君叙眼中华光流过:“不,二皇子误会了,本殿下只是说,本殿下身边的人,吵着闹着要来东晋,想要看看东晋皇宫的富丽堂皇!”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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