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择年:“嗯?”
沈毅轮继续说:“上次那白衣服给我们看的那照片,上面那个人,我认识。我那三张舅舅的照片,就是从那人身上找到的。”
叶择年知道沈毅轮还有很多话没有跟自己说,但他不打算继续问下去。
他关心沈毅轮的安危:“你小心点。”
沈毅轮淡然一笑:“暂时不会出什么事。”
待俩人下到山底,康子程已等在那许久,忍不住抱怨:“你俩的速度可真慢。”
叶择年回复他:“安全第一。”
康子程说:“你的人生肯定不刺激。”
叶择年装起文字青年:“有丧尸包围的人生,还不够刺激吗?”
不知道哪里戳到康子程的笑点,他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留下一脸懵逼的叶择年和一脸不为所动的沈毅轮。
回去的时候,在半路上康子程就和他们分道扬镳。
沈毅轮回到陶且文家,不意外地看见屋主人已经回来了。
陶且文一脸落寞地呆坐在沙发上。
叶择年可不管这俩人之间的事,急匆匆地奔楼上冲澡去。
沈毅轮坐到陶且文身边,问:“昨晚你去了哪里?”
陶且文沉默不语,只是盯着地面,似乎想把地面盯出个窟窿来。
沈毅轮提出自己的猜测:“去找他了是吧?人找到了?”
这次陶且文有了动静,缓缓点头。
沈毅轮见他情绪不对劲,猜到结果,语气无奈:“他不肯见你?”
陶且文的眼里隐隐有泪光在闪烁,被他强行压回去:“他说上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要我不要再坚持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沈毅轮沉默,伸手,将陶且文的头揽到自己肩膀上,用行动安慰着他。
依靠着人,陶且文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但他只静静流着眼泪,没有发出一丝哭声。
待陶且文发泄得差不多了,沈毅轮才继续问:“你有跟他说我也在这里吗?”
“说了,他让你自己注意安全。”陶且文擦了擦眼泪,“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工作呢。”
沈毅轮看了下时间,这才下午四点。
不过对于陶且文现在这样的状态,或许睡一觉的确是好事。
沈毅轮:“晚安,明天见。”
在言城小住了几日,沈毅轮等人,越来越发觉到言城的不安定。
尤其是这两天,言城就像是被笼罩在一层低气压下,许多人的脸上都是凝重之色。
这点,作为医生每天要看无数病人的陶且文,深有感触。
沈毅轮和他开始寻找能够离开言城的办法,再待下去,估计会出事。
康子程曾偷偷告诉他们,城里已经开始出现丧尸的踪迹,只是为了不引起恐慌,被压了下去。
外面一片混乱,言城这几个城市已经是最后的“乐土”。
正在陶且文到处打听还有什么去处时,有人向他抛了根橄榄枝。
这根橄榄枝的主人让他十分意外,竟然是秦有言。
陶且文努力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自己和秦有言有什么交集。
除了他经常出现在陶且文家的电视、杂志上,偶尔还能从同事、朋友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陶且文实在想不出其他。
所以只暂时说自己会考虑考虑,没有当场拒绝或接受。
来负责传话的人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也没说其他,只是说:“明天晚上六点出发,希望陶医生能在这个时间点前给我们答复。”
陶且文回家告诉沈毅轮这件事时,恰巧康子程正从他家离开,打了个照面。
一进屋,陶且文就把事情跟沈毅轮说,想要参考沈毅轮的意见。
沈毅轮也想不出秦有言的目的,会是什么。
一方面,陶且文身世清白,身边亲近的人也不多,其中也没人跟秦有言能扯上关系。
另一方面,陶且文虽在医学上小有成就,但这种程度,绝对是入不了秦有言的眼。
思来想去,沈毅轮给他的建议是:答应。
无论秦有言要做什么,陶且文如果能和他有进一步交流,只会受益,暂时想不出有什么弊处。
沈毅轮问:“是要接你去碧水市?”
陶且文摇头:“不是,是临滨市的一处地下研究所。有专门的部队护送我们过去,据说那里防护严密,绝对安全。”
“就没有跟你说是去干什么?”
“来人说的很隐晦,大概意思就是要保密,在我到达那里前,不能事先告知。”
沈毅轮笑:“看来他们是黔驴技穷了,只要能稍微派得上用场的,都被叫过去。”
陶且文听糊涂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沈毅轮解释说:“如果我没猜错,碧水市研究所里的那帮人都应该移去了临滨。”
叶择年突然插嘴,话是对沈毅轮说的:“这样也好,你跟着他走,我去找我姐。”
陶且文疑惑:“你不跟我们一起?”
叶择年无所谓耸肩:“我现在有了我姐的线索,自然是要去找她。”然后看向沈毅轮,“说到底,你跟我和我姐非亲非故,不用非跟我一起去找她。”
沈毅轮沉默一会儿,缓缓说:“既然是事先答应过的事,我一定要做到。我说过,我要把你安全送到你姐身边。”
叶择年撇嘴:“随便你。”
面上一副“我可没逼你是你自愿的”无所谓表情,然而心里,还是抑制不住有点小开心。
陶且文好奇问:“他姐在哪?”
沈毅轮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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