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内线一响,易然来了。
一开门,易然冲着樊云。靠近了,像对着橱窗里的水晶装置,碰都不敢碰,上下打量。
“姐……”
“怎么了。这么夸张。不是通过电话?”
“伤到哪里了?”
樊云指了指。惯常装扮,衬衫将锁骨包着,一丝不露。看上去没什么明显变化。
易然直直盯着,不知深浅。樊云满意效果。
“行了吧,难道要脱给你看?”易非接口道,不理樊云投过来的白眼。
易然张口结舌,好半天才说,“那为什么不让我去?”
“病人要多休息。你去能干嘛?会煲汤还是会换药?这么发神经,她怎么受得了。”
“我会吃行吗?陪吃陪聊。哄姐开心,伤才好得快。”
“嗯,你怎么不知道让我开心?”易非看着弟弟有理说不清的模样,嘴角微扬,又向着他道,“然然吵着要看你,我在家里被他烦死。还好演技有提升,没被妈瞧出来,否则要你好看。”
樊云轻笑。
易然看过了,大家都放宽心。他先去赴宴。算准时刻,易非陪樊云上楼。
易非说寿星大驾,正好樊云也在,大家都认识,敬郁安成一杯。
樊云现身,郁安成稍显惊讶,很快回过味,给面子一饮而尽。
易非特别交代了一下今晚特色菜,吃好喝好诸位尽兴,不在话下。
提前准备许久,过场却出奇的快。都是平辈,郁公子的生日,他开了口,没有人不识相挑这时为难。要不了一晚,樊云伤愈归来的消息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既成现实。易非笑称,怎么不是上台做戏,台前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在包间里看到,易然同郁安成一桌。齐垚和郁茵茵夫妇也在。
不过最令樊云感到意外的,唐予歆正坐在郁安成对面。蕾丝的孔雀蓝连衣裙,趁得肤白如雪。锁骨,腰肢,在繁复的织花下若隐若现。长发一侧掠在耳后,露出泪滴似的蓝宝石耳钉。盈盈一笑。像极昼的南极大陆,充沛光照里冰山染上金边,水天皆蓝,刹那间四围寂灭。
“小家碧玉”这个词,泛滥成了贬义,不过看到今晚碧玉妆成的唐小姐,才懂得这样的词专有所属,别具妙处。足以引全场瞩目。
☆、走过最长的路是你的套路
邱永福约好,冉英云答应见面。但地点在邻省,冉英云自己地盘的酒店。
在去程路上,樊云说邱永福谈了两个礼拜,索性住在那边。冉英云一个字都不放,末了才开口,叫邱永福回去和姓易的把手下都整理清楚了,再谈供货的事情。
江于流从后视镜看樊云脸色,才说,“我们自己库存都见底了,私下里价格已经炒到五倍,再压着不许散货涨价,又不放外面人进来,恐怕要出事。”
“都看今天运气。”樊云忽地一笑,“他也叫‘云’,我也叫‘云’,你说会不会看在同名的份上,特别放我一马。”
江于流大笑,“他这个名是后来稍微发达以后改的,从前还没有中间那个‘英’,就叫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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