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江于流瞥到樊云微侧的脸颊,血珠从鼻梁经右眼内眼角至颧骨一道深长的创口中细密地渗出。
樊云晃了晃,松开手,向后退出一步。
☆、食得咸鱼抵得渴
十二点已经过了。唐予歆翻动手机。左思右想。终于按捺不住拨出电话。
但是正在通话中。
唐予歆感到困倦了。第二天还要去易近山的白事。在那里会看到晏君吧。她大概会装作不认识她。
她们相识已经很久。在圈子里朋友的引荐下认识。不过是晏君顺路捎她回学校,车子拐到校门口,却有说不完的话。唐予歆记起看表的时候,早已过了宿舍锁楼的时间。
事后用朋友的揶揄,晏君哪管顺不顺路,醉翁之意不在酒。
晏君出现在这个城市时,她确实被打动了,两人一触即燃,立刻重拾旧好。
唐予歆又打了第二个电话。依然是正在通话。两个月以来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说不出的郁闷。脑海里冒出一系列胡思乱想。其实她有她的生活,晏君有晏君的生活,电话不接又怎么样?
唐予歆明白自己陷进去了,习惯成自然。
直到清晨醒来。唐予歆发现仍攥着手机。已不记得梦到什么。在梦里她哭湿了枕头。
唐予歆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无论忙什么,看到了总该有些反应吧。一整晚记挂着,生怕错过了。
但毫无消息。
已经顾不上事先约定好的通话时间。再拨过去。
关机。
晏君说这个号码是特意留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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