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人不必心急,令弟之伤并不严重,只肖将身体内那股阻止伤势愈合的剑气拔出就行。”
冷艳的探雪素来少言,说话的是向来条理分明的安雨,“可惜我等做不到这点,唯有前去长安请教主出手了。”
苏曼莎下意识摸了摸脸上未曾愈合的伤口,早就听说世间有高手能借气劲伤人而不散,没想到那个年纪轻轻的青年居然做到了,她和他都太轻敌。
“就算要去长安,也得粮草到了才行。”
闷了半天的安庆绪凉凉插嘴,把玩着自己胸前缀了金环的小辫子,“大哥上次故意用空的粮车溜了苍云军,这次运粮顺利多了,史将军不也接应去了。”
作为一个不受宠的次子,上有一个受尽宠爱的小叔叔,下有一个父母皆宠的嫡亲兄长,这日子过得也憋屈。
“哦,还有一个来年就要给您添孙子的嫂子,喜事连连,有什么好气的?”
安庆绪的嫂子就是当年下嫁给安庆宗的荣义郡主,这位荣义郡主本是废帝李重茂的遗腹女,事后受到牵连,要不是其母有些人脉当机立断,将女儿送给歧王做养女,怕是在皇城也无个立足之地。
听说当年也是这位荣义郡主自请下嫁给他荣宠不断的大哥的,呵,不就是想找个靠山么?
安禄山果然脸色缓了缓,沉着脸道,“粮草一到,立刻拔军。”
说完眼神下意识扫到苏曼莎身上,却猛的拧眉,挥手让他们都离开。
苏曼莎不动声色松了口气,毁了容还是有好处的,安禄山再也未让她侍寝。
被赶出门,安庆绪将人堵了,伸手想摸摸那张蒙了面纱的脸,却被苏曼莎堪堪避开。
简简单单便可窥见两者武力值上下,安庆绪冷了脸,嘲讽,“失宠的滋味如何?”
苏曼莎没什么表示,轻松退开,“我还要去照顾师父,先走一步。”
武力值不够,连强泡个妞都泡不到,安庆绪憋着一肚子火骑马去了武牢关监狱,阴暗潮湿的石牢中只关押了一位除却盔甲只剩红袍单衣的女将军曹雪阳。
纵是阶下之囚,武力尽失,绳索缚身,在安庆绪进入的那瞬间,闭目假寐的女子徒然睁眼,透澈锐利的目光压迫力极强的扫过,血迹斑斑的身躯倔强的挺得笔直。
本就憋气的安庆绪直接抽了鞭子挥下,新伤覆旧伤,淡淡的血腥味萦绕不去。
曹雪阳咬唇一声不吭,因为疼痛,身体本能微微颤抖,乌发散下遮了半脸,傲骨中透出脆弱的模样很是吸引人。
安庆绪扔了鞭子,扯着曹雪阳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露出那张唯一完好的脸。
那张脸并不差,却没有一般女子应有的白晰娇嫩,长年累月风吹日晒操练行军,肤色是健康的咖啡色,比之接触过的形形色色女人,看着很是新奇。
手指流连滑过眉眼,鼻稍的气息比之往常越加微弱,被蹂/躏破损的唇嫣红点点,吸引人不断靠近。
安庆绪下意识俯身,却被一股阴冷视线惊得回头。
戴着半脸面具的山狼曹炎烈伫立在牢门口,宽大的披风将人拢得严实,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看着安庆绪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靠近我的战利品,否则会死。”
安庆绪冷着脸放开到手的猎物,不发一语转身就走。
他向来不喜欢父亲手下这些肆意妄为的下属,哼!总有一天……
泄愤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曹炎烈这才踏进牢房,有些不满。
“啧,伤口又裂开了。”
清凉的药膏细细沿着伤口涂抹,因为上药而衣衫大开的曹雪阳几近半裸靠在曹炎烈胸前,却无一丝暧昧。
“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曹炎烈嗤笑一声,“不是早就说了吗,曹家血脉,除了我就只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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