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什麽怪胎,”勉强得打起精神来,就算没有太大的说服力,哈利知道自己绝不可以认输,“我们的孩子会是最优秀的巫师或者女巫,你会为此骄傲的,西弗勒斯。”
“没想那麽远,”典型的斯莱特林挖苦,“很遗憾我欠缺格兰芬多的乐观精神。我只想到早日将契约完成,通过这个媒介增强你的力量,抑制新兴的黑暗势力……波特,你的责任是,绝不能让黑巫师再度卷土重来。”
20、
他独自走在暗巷,这条路鲜有人踪,拐入死角之後,他看左右无人,便将手掌按在斑驳的高墙上一块微凸的黑砖上。
脚下的街道发出了不祥的开裂声,就在昏暗肮脏的角落,渐渐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地下入口。
他凝视著那黑暗中的仿佛陷阱一般的黑洞,皱了皱眉,默默得将魔杖握在手中,用上“荧光闪烁”,往黑黔黔的洞中走去。
一条盘旋陡峭的阶梯,通向不可知的深处,他早知尽头等待的是什麽,仍然忍不住吞咽下一口唾沫。
在阶梯之後,紧跟著一条狭窄蜿蜒的走廊,大致花上五分锺,又是面临一条石制的台阶,他上得很慢,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
石阶戛然而止,他将魔杖一挥,本是尽处的黑暗悄无声息得裂开一条缝,扩大到可容一个人通过的方形口子。
他刚刚探出上半身,就听见了一个熟悉但又蕴含著某些陌生冷酷的声音:“西弗勒斯,我等你好久了。”
“要躲开波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生硬得回答,同时打量起这个房间。
就他所知,室外施展的魔法,令这间屋子从外边看来,不过是一堵灰黑的墙壁。除了被主人允许的来客,否则即便知道入口,也极难破解掉魔咒。而这样掩众多耳目的深奥偶发,就斯内普所知的德拉科.马尔福,根本没有能力创造出类似的空间。
噩梦并非是梦,再次深刻得感知此事让斯内普战栗。
屋内的摆设不多,淡青色带波纹的墙纸以及深棕色将窗口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让整个房间昏暗得让人难受,壁炉里燃烧的火焰非但没有带来光亮,反似更加深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德拉科.马尔福坐在壁炉边的摇椅上,向著热处伸展著双腿。
他匆匆向斯内普一瞥,咧开一笑:“那麽,尊敬的教父,你最终是如何逃过波特的监视?不会是你有意将他引到我这来,好为自己再立功勋吧?嗯,是了是了,我都忘记了你可是获得了梅林一级勋章的大英雄。”
“如果你是要我来听你的冷嘲热讽的,德拉科,我想回去了。”斯内普无意忍受马尔福的态度。
马尔福的面色骤然一冷,斜乜著斯内普,挂出奚落的笑意:“斯内普,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如今的身份,你可是曾立下要保护我安全的不可违抗咒语,想反悔,只怕你没有退路。”
“我并不打算反悔,德拉科。”斯内普喟叹,他并未设计过自己战後幸存的生活蓝图……或许准确得说,他从未真正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过道路,身不由己得随波逐流,或许这也是一种缺乏远见?
他的教子双手交叉著搁在腿间,显然仍有怒气,不过好歹压抑著,他笑:“那麽,你打算怎麽办呢,我亲爱的教父?我知道你的处境也不太好──不过,喔,哈利.波特後代的孕育者,估计光凭这个,就可以让你免於阿兹卡班的灾难了吧,哈哈!”
刻意的笑声刺耳得让斯内普皱眉,若是让波特听到,兴许要得出尖酸刻薄是斯莱特林的标志。
“暂时还不能怎麽办,德拉科。你必须隐藏起来,有太多人想要你的命,我们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你还留在英格兰。”
马尔福的目光倨傲,口气挑衅:“你不是说那老东西已经发现我的存在了吗?”
斯内普平静得回答道:“邓布利多不会再管这些事了。只需要避开波特和他的那帮……”
“而你,可以帮我,是不是?”马尔福终於站起来,不管心中多麽憎恶这个背叛者,他仍有足够的理智明白,若此刻斯内普选择将他出卖,他的境遇将是异常得凶险,百死一生。
“我在这里,不是吗?”斯内普扬眉。
马尔福沈默了一下,视线降落到斯内普的腹部,挑起嘴角。
“纯血统、经由强大的魔力所孕育的胎儿,嘿嘿,西弗勒斯,这是个值得期待的未来嘛!”
背脊爬过一丝寒意,斯内普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但马尔福盯著他,嗜血恶毒的目光:“它很符合我们的理想,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不觉得。”斯内普暗中咬牙,怪胎,畸形的怪胎。出生之始是否也是个无辜无邪的婴儿?
“尤其是波特的後代,亲爱的教父,我毫不怀疑这也将是个伟大的巫师,斯莱特林纯血统的骄傲,哈哈!”
笑声喑哑,斯内普默默无言,近乎本能得,他的手掌按在了小腹的位置,额角沁出了冰冷的汗珠。
刹那间,他的脑海中浮出哈利喜出望外的表情,漂亮得如祖母绿般的眼睛闪烁的奕奕神采,骤然有股恶心的东西堵塞住胸口。
波特,你的孩子尚未出世,便有各种势力试图利用它与生俱来的能量。而你呢,却天真到只是单纯得为了这个生命得以诞生而高兴。
这样的你,怎麽会有力量保护得了你的……孩子?
21-22
21、
魔法世界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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