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然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下了山。他们走后不久,那边一个十一岁左右的小少爷在投篮的摊上闹了起来。
“我们这一伙人一共玩了十六次,每次三文钱,五个球。每十次便可免费一次。你自己就能不数标签不用算盘就能算出来?我可不信!”那位少爷哼唧两声,然后让随从那出他的算盘噼里啪啦的算了一会。来来回回共算了三次,每一次都和对方说的四十五文一模一样。他瞪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民间的游戏都是按次算的,每一次摊主都会给一个标签,这样直接加标签上的数字就能得出应收的钱。根本没有乘法口诀或者乘法表来快速计算。
看摊位是学堂里的另一个学生,叫陈志知。他不动如山,这么简单的算数,学堂上都教透了。
对方还是不服气,连连出了好几类似的复杂算数题,陈志知依旧低头口算片刻,不用算盘就能准确答出来。旁边的人都惊讶了,出题者众多,连游戏都不顾着玩了。
一轮下来,陈志知都对答如流,周围惊叹声四起。那位小少爷更是呆了呆,出的题目越来越难,陈志知求救小伙伴,几人一起解了几道。
小少爷一把抓住陈志知。“你们的算数那么厉害?是怎么学的?”
如果是一个人的算数厉害,那可以归功于对方聪明。如果是几个人的算数都很厉害,那必然是有原因的了。
陈志知不怂他,抬着头,大声说。“自然是学堂教的。怎么,你们学堂没有教过这些吗?”
“自然是教的!不过学堂教的是用算盘算数,你们这样不用算盘的是怎么算出来的?”小少爷在学堂里成绩也是名列前茅,自以为比乡下来的小孩子要聪明的多。哪知现在被打脸打的啪啪响。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都是我们夫子教的。”几个学生都没有上过别的学堂,不知道赵逸然教给他们的都是和外面学堂是不同的。
那位小少爷却仍是不放过他们,追问学堂的位置和开学时间以及夫子的住址,这才放过了他们。
赵逸然到了明城里,吃过午饭小歇了一会。下午找一家茶馆靠窗坐着,一边听人说书一边和赵子阳对弈。
等到华灯初上,吃一些晚饭,来到灯火最亮的街道上欣赏造型各异的花灯。
赵逸然买了一个精巧的花灯,趁着热闹猜了几个谜。
“啊呀!”人群太多,一名妙龄少女被挤到了赵逸然的身边,他手边的肉饼被撞的掉到了地上。
赵逸然可惜的看着浪费了大半的肉饼,那牛肉饼是真的好吃,他还没有吃够呢。
“公子,实在抱歉。”妙龄少女带着面具,羞怯的低着头,娇俏又可怜。
不过是一个饼而已,赵逸然不会小气到要人家女孩子赔。“无事,我再买一个就是了。”
那妙龄少女却是拦住了他,眼睛笑眯眯的。“公子若是不嫌弃,我赔一个饼给你可好?”
“……”赵逸然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这是被另类搭讪了吗?
“不用!有人在找你。”赵子阳语气不善。
那女子四处查看,果然看到不远处果然有熟悉的人在找她。朝赵子阳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找我?”
“他们提灯笼的族徽和你衣服上的族徽是一样。”赵子阳观察力惊人,他说完这话,那些人就找到了妙龄女子。
赵逸然就这么看着对他勇敢搭讪的小美人和他越走越远。
“公子,真可惜还未看到那姑娘的容貌。”郑午捂着嘴偷笑。
“小小年纪思什么春,你该好好学习才是。”赵逸然敲了他脑袋一下,自己这个身体才十六岁,郑午更是才十五。真是享受自由浪荡的年龄,可得好好珍惜才是。
“我是为公子抱不平!公子如今都十六了,也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来伺候公子了。”郑午大声说着,他的观念中,十六岁成亲很正常。
赵逸然又敲了郑午一个脑瓜子,谁说他都不听,他先浪个够在说。
赵子阳沉着脸,嘴巴珉的紧紧的。
这一路来,总有好几个女子过来和赵逸然搭讪,借着元宵节面具,女子的胆子也大了些,抛花抛手绢的事情时常发生。赵逸然就常常好几个书生摇头晃脑的接下了别人给的香囊。
更甚者,还有一伙地痞流氓酒气熏熏的过来调戏,结果被赵子阳给打的屁滚尿流。
大启国如今的风气很是开放,好男风的比比皆是,就连皇帝都有好几个男妃。第一次知道时,着实让赵逸然大跌眼镜,三观都震碎了。凭借着现代人开放的心态,几天就接受了这超前意识的古代风气。
玩乐的心思被人给打扰了,看天色也差不多,索性大家准备回家。有了马车,回去不过半个时辰。
第二天清晨,赵逸然还在睡梦中,大门外来了一位贵客。
“你就是教陈志知算数的夫子?”高嘉闻今年来明城是为陪受挫的大表哥,昨日他跟着家中舅母到菩提寺参拜,被寺外的游戏摊处的心算之法给迷住了,今天迫不及待的就要过来看看是那个人教的他们。
赵逸然喝了口温茶,点点头承认。昨天睡的晚,刚匆匆吃了个肉包就要应付眼前这个十一岁的小孩,真是令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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