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多谢您的关照了。”冲田感情饱满地向坂本龙马道谢。
“啊哈哈,没什么。”坂本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请路上小心。”
冲田到土方家的时候,银时正坐在沙发上用一条白色的缎带擦拭那把木刀,土方则抱着自己的狗粮在一个小角落里蹲着狂吃,瞥到冲田的瞬间流下了海带泪。
“他一回来就一直在擦刀。”土方小声说。
那是木刀= =冲田白了土方一眼,然后就无视一人一鬼,拿出稿纸并且播放今天的采访内容,整理其中重要的内容。
“那次战役大佐派了我们三个连”
“损失惨重,我们死了很多人,我们不想打仗了,但是没有办法都死光了,死光了啊”
“我们的长官是个英雄,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够胜利!大和名族必胜咳咳”
“啊哈哈哈啊哈哈我的祖父坂本辰马有个好朋友,叫做”
冲田抬起头,就看到银时阴着一张脸,手腕上还缠着那截白色的缎带他死死地瞪着冲田手里的录音笔,好像能瞪出一朵花来,录音接着放下去。
“高杉晋助,那可真是鬼神一样的人物,小时候常听祖父说那个人虽然个子矮小,但是却剑术高超,是他们那一支军队的灵魂啊,啊哈哈”
“帮我。”银时握住冲田的手腕,寒气丝丝缕缕地传递到冲田温热的肌肤上,他想抽回手,却没想到银时的力气这样大,大到他挣不开。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土方已经把他护到了身后,虽然看背影是在微微的颤抖着。
“你冷静一下。”土方躲避着银时的眼神,银时的眼睛发出幽暗的红光,简直就像是比克大魔王了,土方这样想着,还是说,“我们也没说不帮你啊。”
冲田默默地握住土方垂在身侧的手。
银时安静地低垂着头,左手握住右手,一贯的平淡慵懒的语调,甚至还微含着一丝笑意,就像对面坐着的是那些酒肉食客一般。
“你会怎么做呢?高、杉、晋、助。”
高杉伸手过去拉住银时的右手,他的皮肤是刻意养出来的娇懒,轻轻一捏就会出现红色的印子,此时指背上几道红色的印子,可见刚才银时是拿自己的右手出气了,高杉轻轻地笑了起来,在银时的手上轻轻一吻,对面换成个旁人只怕高杉少爷已经美人在怀了。
“外面的时局乱,攘夷军现在处于败势。”
言下之意很明显,高杉不希望银时跟着去军队。
“我不是个女人!”银时的脸色很难看,“你和他们都一样。”
“你知道我从来没这么想,银时。”高杉的笑意未变。
“银时,可怕的从来不是敌人,但是你不懂。”
银时背对着高杉,听着高杉远离的脚步声,闭上了眼睛,却气的弯起了嘴角。
他以为这个男人和他是同类,所以同类之间更易理解,原来是他太天真。
之后的几天,高杉没有再来过登势屋,就连那个笨蛋啊哈哈君都不见来,没几天登势屋里面就传出来假发和银时失宠了这些话,但假发是个粗线条,还跑过来安慰银时说什么坂本他们只是去打仗了,战争胜利就会回来,估计是啊哈哈白痴给了这个二货什么定心丸。银时看着假发像白痴一样安慰了他半天,还是给了他一杯茶润润口。
真可笑,他居然连高杉什么时候离开都是通过别人得知的。
“他都抛下你了,你们现在的约定又是哪里来的?”冲田捧着杯热茶,凉凉的给人家伤口上撒盐,土方脸色发青地扯扯冲田的袖子,喂,你这小鬼有没有一点会死的很难看的自觉性啊喂。
银时果然脸色一白,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后来,我向一个客人要了套粗布衣服,在一个晚上逃出来了。我走了很多路,问了很多人,找到了他的军队。”
餐风饮露的滋味儿不好受,可是自由的空气让他欲罢不能,银时跟在军队后面已经一个月了,要在战争中活下来不容易,银时抱着手里快要卷刃的长刀,咬着从一具尸体身上翻出来的硬馒头,褐红色的血渍点染其中,让人泛呕,不过他已经快要习惯了,银时皱了皱眉。
他跟在长洲番的军队后面已经一个月了,军队的营地三不五时地就要搬移,有时往回,有时向前。跟高杉他们的军队干仗的听说要推翻天皇,推翻幕府,但是这和银时他们这些小人物没多大干系,反而是他们打仗弄得人心惴惴。银时把吃了一半的馒头放回怀里,谁也不知道他下一餐的食物到底存不存在。
银时感觉到有三个人在盯着他,他自小五感敏锐。
来者不善,银时右手藏进袖子里握紧刀,另一只手迅速抓了一把干土,他摇了摇头站起来,一阵灰尘从头发里抖出来。银时装模作样地在原地来回踏了几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向军队营地方向走了两步,拔腿跑了起来。
后面那三个人追了过来,但到底是银时的求生意志占了上风,总算是在大门口了,却被士兵拦了下来。
“放我进去,我有重要情报!”银时对那个士兵吼了出来。
士兵小哥被震住了,反应过来以后,小哥扭着银时的胳膊把银时放到了。
“吼什么吼,再吼杀了你。”
“大冢,他说有重要情报。”另一个士兵说着把大冢拉开,“小兄弟,你说的重要情报是什么?”
“后面树林里有三个人。”银时舔了舔破裂的嘴唇,而后晕了过去。【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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