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带着我在监狱后面的树林中穿行。
“为什么不去与极他们会合?”我问。
“你倒是告诉我用怎样的方式与一架被包围的ja-ju会合?”
“ja-ju!!!!!”我大惊。“他们怎么弄到的?”
这个战队总共才一部ja-ju,况且就算是一个国家,允许装备的数量也有限。
“ja-ju在一个月前的战争中被弄成半毁灭状态,如果不在第一时间修好,这里就会有危险。所以派了极他们去帮忙。”
“可是在那种监视下……”我仍旧怀疑。
远斜了我一眼:“极以前的ds。”
我僵住。
最大的黑客集团的波士,7日蓝调。
我还曾经是他的fan。
竟然是极。而且他还进了监狱。
不过既然是他,自然有办法在严密的监视下窃取密码,隐瞒进度,顺便熟悉操作。
“但是我听见出动了十多架sin-700,他们真的有办法杀出重围么。”
远没作声,只是加快速度行走。
他在担心某人。
我没见过某人,连名字也不知道,只猜他必定貌若天仙,魅惑众生。
周围的一票人竟然启用这种自杀性的越狱方式,只为了有不足4成的几率或许可以救他一命。何必。
该当事人也十分让人不爽,不仅干下滔天大罪,还连累若干无辜陪他下葬。
极也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最义无返顾的一个。
我正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突然一个严重的问题窜入脑海。
“停!!”我对闷头往前走的远大声喊。
“干嘛?”远不耐烦地回头。
“我们这是去哪里?”
“自然是逃离这里。”
“你可知道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个岛!!”
“我知道。”他很冷静。
“既然是个岛!”我吼,“就意味着周围都是海!”
“这我也知道。”
我瞪了他两秒,掉头就走。
他有办法游过一片鱼雷区,再横穿大洋游到本土,我可不会。
我宁愿随便找个山洞,以原始人的身份重新规划人生。
“我有办法离开这里。”远拉住我。
“就算你有办法,我也没必要跟你混呀。”对呀,当初怎么没想到。“我又没参加越狱,只要等他们打完再回去报到就好。”
“是啊是啊。”远嘲讽地看着我。“但你可曾想过,回去报到的时候要怎么证明你没有参加越狱?”
我无语。
远继续说:“他们既然用了ja-ju,军方必然死伤惨重。从刚才开始,我们所有人,已经全部都是死刑犯。”
我倒吸一口气。
远看也不看我一眼,又转身树林深处往前走。我只好默默地跟着他。
轰炸声离我们越来越远。
密林深处一块狭小的空地中,我看到一架战斗机。我从未见过这种型号的。
“这是s国的侦察机。”远解释。“一个月前s国来偷袭这里。”
对,而且打坏了ja-ju。极那家伙才想出这种可怖的计划,把我害到这步田地。
“这就是那个时候的侦察机。”远说。
既然是侦察机,雷达当然测不到它坠毁在这种地方。
“我趁每次放风的时候来修理它,打算极他们越狱的时候,引开部队的注意力,我就可以借机逃跑。”远笑。
“很完美。”我鼓掌,“不过你还是差点抛弃了这么了得的计划,跑去护驾。你是怎么想通的?又回头是岸了。”
“早上极那家伙发现你没来。”远说,“他拿枪指着我,要我回来救你。”
不可能。
我望着远。
“你不相信?”远笑,“是真的。他还交代我,如果他失败,要我转告你一句话。”
“不要说!”我吼道。
心中很痛。
远拍拍我的肩:“不要担心,极可是s的老大,他应付得过去。”
可是我心里还是很痛。
我有不好的预感。
在可以从空中看到城市的时候,梅那舍问:“二位稍后可有去处?”
我们说无。
他又问:“可愿到寒舍小住几天?”
我们说好。
正合我意。我和远身无分文,能混一日算一日。就算他有意加害我们,到时再逃也不迟。况且说不定人家是搞慈善事业的人物,专司普渡众生。
当梅那舍大人的专机停在他家豪宅门前时,我想,他把这样宫殿一般的建筑形容为寒舍,不晓得会不会遭天谴。
梅那舍吩咐管家将我们安置好后,就对我们说公事缠身,失陪。然后又坐着他的专机走掉了。
我只想睡觉,谁要他陪。只是现在是凌晨4点,月黑风高,梅大人竟然公事缠身,难道是帮派人物?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累毙了。昨天发生太多事,我不仅被迫越狱,还屡次经历生死关头。惊险刺激,精彩绝伦。
我梦到极。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他说,小子,你干了些什么好事,年纪轻轻就来这里。
我说,我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阁下又为什么在这里?
极说,我为了救一个人。
我说,好伟大。
极看着我,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表情。他说,我现在庆幸人在这里,否则我可能没有机会见到你。
第一次见面时极并没有说过这话,事实上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他会这样说是因为我在做梦。
我在梦中想,我好不要脸,竟然希望极说出象肥皂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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