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胖?我的梦想可是丰『乳』肥『臀』,前凸后翘,差的远了呢。要不是法宝飞在高空,白宛和害怕方阔再突然来一手,自己也不会御风,掉下去非死即残,这才憋住了心里的话。
白宛和看着方阔的黑脸,就有些犯怵,赶紧迂回地恭维两句,“我瞧着龚家的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果不其然,叫师兄发现了端倪。也好,我们就来个为民除害,把他们一锅端了,以儆效尤。”
而且,听闻龚家在成州立足多年,那私藏肯定颇丰啊。到时候师兄在前方战斗,那她岂不是正好可以里里外外地仔细收刮一通?
不对,咱们都是文人,怎能叫收刮,应该是在后方好好清理战场才是。毕竟天下之大,不是人人都和她白宛和一样见过好东西,那些家私流落出去,还不引起众人哄抢,头破主流?她这是为民服务的大爱,堪称表率。就让龚家的财务腐蚀我的心吧,但求放过无辜之人。
白宛和在神行玉牌上手舞足蹈,眉开眼笑,声情并茂,比开了表演班还精彩,招的方阔频频侧目。
“咳咳,无事,我就朗诵一下诗歌,下周有个比赛嘛。前进,继续前进。”白宛和的胡说八道,只得到了方阔“疯丫头”的三字评语。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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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坊间传闻
白宛和跟着方阔,一路追寻着龚家人身上的妖气,进一步探寻线索,想方设法解救红参去了。而另外一边,个把时辰内,白宛和红遍了大半个西和城。她花魁是当不成了,但被谈及的次数,就是花魁也自愧不如啊,不过不是褒奖,而是异口同声的唏嘘。
此事该由白宛和单脚跳,为了求饶时,那声惊天动地的“师兄”说起。
针对白宛和叫一个小娃师兄这事,大街两边的商铺餐馆中,就算坐的都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心里也还是疑虑重重,相互之间已经议论开了,不是说白宛和失心疯,就是说白宛和脑子有病。再加上被白宛和调戏过的女子,有现场证词,更是把堂堂仙人徒弟脑子有病这事给坐实了。
茶铺里,来来往往的人,也不管认不认得,随手拉住一个八卦的就说:“这西和城,归墟门道门脚下,稀奇古怪的事也不少。你听说了吗,今儿就在这大街上,一个长得标标致致的女娃,看着十六七岁的模样,跟个五六岁的小男娃打这经过,你们猜怎么着,嘿,那女娃叫小男娃师兄。”
总有那不知情的,或是消息不灵通的,嗤笑着反驳:“我说老头,你是年纪大了,看错听错了吧。”
“我是老了,眼花耳聋,可大街上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呢,他们也看走了眼,听岔了不成?”老头因为被怀疑而有点激动,招呼来更多知情的人,“你问问他们,看我是撒谎没撒谎。”
众人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肯定了此事。“怪事啊,好好的一个女娃,怎会又如此行径,莫不是跟龚家那位一样,也魔怔了?”
“嘘!”老头手忙脚『乱』地捂住那人的嘴,“不要命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归墟门那样的大门派都闭口不言,你我不过散修,终其一生,也仅仅是练气初期的修为,还敢背后议论龚家的是非?”
众人警惕地四周望望,再不敢邀声喝气地高谈阔论,蚊子飞一样,围成一圈低声嘀咕,都在问那老头:“龚家到底发生了何事,只听外边传的厉害,却都是些边角料的落时消息,根本探听不出什么,你要知道些什么,告诉大家知道,也好避免我等日后话语不当心间,开罪了龚家不是?”
“是啊,说来听听,今天这茶,大家伙请你喝了。”众人应和。
那被围在最里面的老头,卖够了关子,受够了众人关注与追捧,抿口茶,这才神秘兮兮地说道:“龚家前任家主,也就是现任家主的儿子,龚家大少龚青雉的爹,从去年冬天开始,每到阴历的十四号和二十四号就会发狂,周身黑气覆盖,就能看见两个血红的眼珠子『乱』飞。据说金丹以下修为的,只要一碰那黑气,瞬间就化为一摊黑水。”
“难怪我姐夫也说龚家那宅子有古怪。”其中一人想起了什么,赶紧凑过来分享八卦,“前两个月,我姐夫往龚家那个方向送过货,路过龚家时,隐隐约约听到大门内的求救声,还有喊布阵的,跟着他就看到两个灯笼在天上飞,他吓得丢了货就跑。现在想来,看到的必是那两个眼珠子。”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开了,有的说难怪龚家家主对外称病,不能理事,换了上一辈的人来坐镇。
也有的人说,他们想瞒着,但此事必然不能长久,几大家族之间向来明争暗斗,以金丹后期修为者立为家主,辈分年龄越小越好,才能彰显家族本事。龚家家主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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