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残害凡人,还有没有天理了。”说着便见紫缘的表情凝固起来,白宛和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说错了?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仙凡互不相侵,如越雷池半步,就要被天雷地火灼烧,难道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白宛和的心理活动过于活跃,以至于错过了紫缘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吓。她以为说错了的话,却正中紫缘的心坎。紫缘正在奇怪,白宛和不过一个凡人而已,竟然连天条都略知一二,无论从资质还是“孽缘”来看,自然更要收为徒弟的。
“此事,确实是我的过失。”紫缘老脸一红,连忙举起酒葫芦,借着饮酒的空档,一次挡住脸上一览无遗的窘态。相『逼』不成,只能相劝了。
紫缘暗自忖度着,只能避重就轻地开始讲起道理来,“你突然暴毙确系我的原因,但你死而复生已成事实,地府的生死簿上,有你的命数。地府阎君又不是傻子,发现你非但没死,还得了永生,定会拿了你,仔细盘问,到时候一查,还不把你打入地狱好生折磨一番。你命格已改,除了拜我为师,已经别无选择了。”
“哈?”
紫缘略感心虚,心想,他好歹是个仙君,一把年纪的,还要带着恐吓去骗一小女孩,传出去脸都丢尽了。可,相比于天罚而言,孰轻孰重,紫缘自然也就掂量出来了,这时候,面不面子好像也没什么用了。紫缘倒是豁了出去,“你饮下琼浆玉『液』,命格已改,算不得凡人,那『药』铺子自然是再也回不去了……”
“哈?”白宛和赶紧打断,她还没来得及好生消化不是凡人这个词,至少也要开个万人的聚会庆祝一下吧,就被告知已经回不去了,这岂不是意味着又被迫变成了孤儿?“为什么?”
“莫忘了,你本该已死。”紫缘话还没说完,白宛和便冷哼了一声,眼神凝视着他,不冷不热地憋了一眼,“也不知是谁干的好事。”
“……”紫缘又被白宛和踩了死『穴』,只能强行忽视,接着说:“凡间有关你的痕迹,早在新的命格转动时,已经被抹去,那些熟知你的人也已将你忘却,就是回去了,也于事无补。天命如此,不可违逆,非你我之力可以回旋的。”
“你的意思就是我只有认命了呗。”
“孺子可教也。”
紫缘的一席话,仿佛天雷砸中了白宛和,将她劈了个外焦里嫩,白宛和经过好一番复杂的心理活动,才勉强接受了这个既定的现实。她席地而坐,盘着腿,托着腮,既然如此,那她可得好好思考思考这拜师的大事了。电视小说中都是怎么说来着,白宛和摩挲着下巴,对了,修仙嘛,大约就是打怪升级,腰包满满,青楼酒楼随便逛呗。
“嘿嘿,好像好不错嘛。”白宛和自行脑补,完全停不下来,还一边留着口水傻笑着。紫缘还在怀疑她是不是又疯了,便见白宛和回过神来,『舔』了一下口水,再抬起头时,一双亮晶晶地眼睛,倒叫紫缘吓了一跳,忙定了定神,问:“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拜你为师,地府的阎君就不查我啦?”
紫缘赶紧挖坑,“你虽不等同于凡人,终究还有凡胎,却也算不得仙人,这凡不凡,仙不仙的,哪能是个办法?你拜我为师,便是我座下的散仙,我自然叫你修炼之法,祝你早日脱胎换骨,羽化飞升,列入仙籍。彼时,就是阎君查来,也无话可说了。”
说完紫缘不禁自己都点点头,这理由真是绝佳,现在这丫头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到时候,自己不仅解除了天罚,还能多出一个乖巧的徒儿伺候,闲来还可指使着,帮他去山下打几斤桃花酒,果然妙哉!这样想着,紫缘当真觉得这漫漫仙生,也趣味非凡起来。只是可惜,白宛和从来都不是安生的主儿,日后少不得要闹得鸡飞狗跳的,完全不是什么乖巧的徒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白宛和听后,也算是默认了拜师这一条,紫缘趁热打铁,忙问:“徒儿何时献上拜师茶?”
也许是白宛和不安分的潜在因子作祟,许是白宛和打心眼儿里也不想叫紫缘顺心,吊儿郎当地问:“我真不能再回『药』铺啦?”
“……”
“掌柜的医术,我还没全部学会呢,可惜了。”
没见识,拜他为师,他肯定教她更厉害的医术,他一仙人,还能比区区一介凡人的医术差?
“我要想家了怎么办?”不能回去,她这长生不老的大喜事都无人分享,痛哉!
“……”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为师之处,便是你的家。”
真是狗血,白宛和做着干呕的动作。突然,白宛和莫名其妙地微笑着,『摸』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脸,自问自答道:“这么漂亮的脸,嫁给镇上张员外家的小儿子,也该绰绰有余了吧。”
“……”真是越来越答非所问。
白宛和暗恋那张家的小哥有些时日了,可人家却要娶李员外家的小姐。那个李小姐,也就比以前的自己稍微好看了那么一点点,现在,自己却胜过她百倍,很有优势啊。想着张二哥,白宛和便是一脸的激动。不对,白宛和忘记了一件要紧的事来,须臾,白宛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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