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扶摇直上九万里,还日行千里,都尼玛的骗鬼去吧。
两个月前,大肥的确还不会飞,但是相比于飞,不会化形却能说话这点更加让人吃惊吧。既然能接受更匪夷所思的,为啥就不能相信他会飞呢?真的是因为自己太胖了?
大肥上下打量着自己圆滚滚萌萌的身材,越看越可爱,这难道不是女孩子最喜欢,最想抱进怀里的存在?不对不对,走远了,说飞的问题呢。被质疑了自己作为一只鸟的本能,大肥很不满,振振有词地说道:“主人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我现在就飞去逍遥派,带回掌门木清子……”
“免了免了,他那种堪比便宜师父的喝酒能力,这会儿应该醉的半死了,别把这种废物弄来醺我精贵的鼻子。要测试,明天驮着我飞一圈不就得了。我要求不高,不必日行千里,能当个代步就行。”白宛和算是怕了,特么的有没有一点自觉,你要是走了,谁尼玛的帮忙看孩子啊?
“可是……”
“别可是了,我累了困了,睡了。”白宛和拉着被子往床上一倒,大肥的可是还在嘴边酝酿,白宛和的呼噜声已经响起。
“……”装睡的本事果然一流。
白宛和选择漠视,大肥只能认命。好不容易折腾完大的,安抚了怀里的小的,早已经累的不堪一击,顺势倒在了安安的婴儿床上睡了。或许大肥还不知道,他苦逼的日子也才刚刚开始。
夜,渐渐深了,整个黎州除了还在守夜的凌云派弟子,都梦了周公,安静的无比伦比。
半夜的时候,白宛和前一秒还睡得正香,后一瞬便如坠冰窖,身子骨冰冷的僵硬不听使唤。只觉窗外红光一片,是熊熊大火在燃烧,还挺能到喊打喊杀,鬼哭狼嚎的声音。
她惊惧地睁眼,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陌生的战场上,整个世界一半漆黑,一半通红,除了诡异,还看见鲜活的生命一点点流失的绝望,只剩下一片死地这一个感想。她瑟缩着,恐惧着,哭喊着,挣扎着,却全都被掩埋在了死气之中。
“杀呀,为我主贡献出你们的忠诚和灵魂吧,给我冲!”一群妖魔鬼怪叫嚣着在战场上厮杀,血流成河,都已经猩红了双眼,魔气沸腾,甚至有不收魔气控制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开始对同族下手。
一个火红的身影在黑暗中倒了下去,又支撑着一把透着冷光的仙剑站了起来,抹去了嘴角的鲜血,强撑着大战了十天十夜疲惫不堪又伤痕累累的身体,嘶哑地嗓子依然坚定地高喊道:“为了天界的子民,为我们火王天军的尊严,誓要战争到底,拼个你死我活。”
那个身穿火红色战袍的将军背后,一个一个阵营的天军都伤势不浅,银色透亮发光的铠甲已经血污不堪,早已失去了先前的光泽,但是他们眼中的光芒却重来没有失去,高喝着,怒吼着冲进了那片黑暗中。
明知道是死,明知道是比死还要恐怖的存在,他们依然前赴后继,视死如归。
厮杀,不断的厮杀;怒吼,咆哮的怒吼;鲜血,凝固又融化的血海。
那个红色的身影一马当前,有万夫不敌之勇,手起刀落,妖魔被斩为两段,脚下积累的头颅堆的层层叠叠,已经掩埋到他的腰,前方的敌人还是疯狂的进攻再进攻,不惧死亡。
“哈!!!!”他右手蓄力,握住仙剑的手越来越用力,突然将仙剑全力往前一掷,掷向被妖魔群体围拢保护的黑暗中心的一点邪红。
仙剑化为一束青光,鸣叫着直线飞向前方。因为他知道,它们的主就在那里,擒贼先擒王,他必须孤注一掷。
被掷出去的仙剑迸发出泠泠剑光,直线向前,一路有如入无人之境,剑尖横穿所有的妖魔,越来越锐利,越来越光芒大作。天军士气大振,有意识有组织地向红袍将军靠近,为他掩护。
他念念有词,仙剑嗡鸣一声,像是回应自己的主人,青光一闪,他便凭空横跨成千上万的妖魔阻挡,出现在了仙剑之上,妖魔首领为之一震,它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将领居然已经练到了人剑合一,人即为剑,剑即为人的地步。
眼看着那将军借着仙剑的速度就要到达眼前,妖魔首领也不甘示弱,双臂一伸,长达百丈,再一揽,便将它所有的子民全部揽至怀里。它张开巨大的血盆大口,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子民全部吞噬,随着它的咀嚼和吞咽两个动作,魔气嗖嗖上升,达到了最高值。
“来吧,凤族小儿,与本座一战。吼!!!!”它捶胸高吼,只一声便震死了天君几万人马。它“桀桀”的嘲笑声响起,嘴边黑色的血随着咀嚼也一滩一滩地落在地上,又像硫酸一样灼烧着土地,不留一点生命的可能。
他不惧死亡,勇敢上前和它战斗,但是在白宛和看来,更像是他但方便挨打,而且每一次被攻击都是致命的伤害。他倒下又站起来,又再次倒下,还要拼命地站起来,它在嘲讽他,因为没有和他战斗的想法,说的是战斗,更像是它在玩耍,当着它的子民,当着天军的面给他屈辱,让天军绝望。
白宛和向劝他不要再站起来了,哪怕是装死,哪怕是懦弱,也被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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