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以他为阵心,结了剑阵,最后一搏,彻底地击败龚家的几千修士。
龚青雉勉强救下了长安,一手拄拐一样拄着灵剑,一手夹着长安,仓皇而逃,背后归墟门众人喝着倒彩,尾随他二人远去,久久不能消散。
“好一个强人锁男,在劫男逃,男上加男,最后男解男分啊!嘿,嘿嘿,嘿嘿嘿!”咳咳,白宛和越笑越渗人,自己先羞红了脸,糟糕,好像又脑补了不得了的东西。她大约没救了吧。
那边,凌珏安排师弟们收拾木晶山上的尸体,吩咐大家轮班执勤,关键时候,千万不能懈怠,忙的一塌糊涂。旁边的凌钰呢,一心二用,嘴里答应着师兄的安排,耳朵居然把白宛和的话全部听进去了,满脸的犹疑,不敢相信,隔得远远的就问:“白宛和妹子,没看出来呀!”
“啊?”惨了,被个古人发现自己是宅女加腐女的本质了。不行,一会儿不管她问什么,全部否认。
“你跟我之间还装什么?”凌钰收回灵剑,面带微笑,阔步向白宛和走来。只是她满脸的鲜血,看在白宛和的眼中,笑也是吃人的表情,心里难免怵的发慌,一点点地后退着。
“妹子。”凌钰一把按住白宛和的肩膀,阻止她继续后退,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居然对此事分析的如此到位,倒是我小看你了。我一直都只当你是个油腔滑调……女流氓,今日看来,反而像是大智若愚,以往是姐姐看低了你,你莫要挂在心上。”
“啊?”这都是啥跟啥?
“你还谦虚。龚家现在可不就是在劫难逃?只是此一举没能斩草除根,他们老祖宗必然有所防范,再要有所行动,确实是难上加难。这节骨眼上,我们若踏错一步,归墟门跟必然打的难解难分。到底还是我们准备不够充分,也怪我,刚才过于『妇』人之仁,放过了龚青雉。”凌钰有些后悔,有些自责。
“啊?”你说这事?原来跟我那说的,八百竿子都打不着嘛。一惊一乍的,还把人给整紧张了。白宛和抹了一把汗,还好,虚惊一场,干笑着应和,“呵呵,是啊,难,太难了。在劫‘劫’逃,呵,呵呵。”
“不过有一事我不明白。”凌钰摩挲着下巴,绞尽脑汁也也想明白,“这强人所难又该如何解释?”
能怎么解释,当然你情人,也就是那只鸟,夹着青少年长安逃走时,那场景的真实写照啦。不过说了你也不懂,你不好这一口,说了也白说,根本理解不到其中的妙趣。
“强人所难啊?”白宛和清清嗓子,开始搜罗古今中外的词典,装备编一个理由锁边搪塞过去,“那什么,你们归墟门辖制木晶山好几百年了,从来都没出过克扣灵石的不公现象,民心所向,人人称颂。闹了个龚家,就想截取他人劳动果实,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呢?有因才有果,他们强人所难,所以在劫‘难’逃嘛。”
“仙子果然看的透,见解独到,要是龚家也有如此远见,又怎会闹出今日这一出,白白丢了这么多人的『性』命。”凌珏把木晶山的后续工作安排妥当,也跟着过来『插』一脚,可惜今儿凌钰一样,都是门外汉。
“呵,呵呵。多谢道友夸奖哈。”白宛和极其敷衍,敢问这世上还有谁人,能懂她的心思。
这边,白宛和还在跟凌珏二人假装客套,那边,一归墟门的门人快步跑过来,拱拱手,“禀告师兄,这里有掌门的飞鸽传信。”说着双手递上一小截白玉节。
“掌门师伯说了什么?”凌钰尤其好奇。
凌珏一目十行,看过又递给师妹,说道:“师伯要我们后日启程,前往大泽历练。”
凌钰翻来覆去看了三遍,一个字不差,“奇了怪了,归墟门没把握拿下龚家时,师伯还勉励大家呢,现在龚家已经是困兽之斗,却要我们赶去大泽,时间还如此紧迫。师兄,我怎着这事不同寻常。”
“这……”凌珏也不甚明白,挠着头很是苦恼,“我也想不通此事。”
白宛和暗笑,怎么一个个聪明人,比她还不如,立马嘚瑟地抱着双臂,手肘撞撞凌钰,“诶,你们跟龚家撕破了脸,你们猜,你们那什么风清前辈会不会找龚家老祖宗报仇?他们不是成州修为最高的两个老怪物了吗,这架一打,还不得天摇地动?你们去了大泽正好,妖魔鬼怪一大堆,龚家要在那个地方既杀了你们,又保了自己的命,我看难说。所以,大泽好歹还能让你们保下一条命。”
“风情前辈……”凌钰和看向凌珏,心里咯噔一下,真到了那一步,归墟门的未来岂不是全托到了他们手中。凌钰心知肚明,还要挣扎着辩解道:“风情前辈断不会不顾归墟门的出路。”
“他是不会,那龚家呢?”白宛和瞧着二郎腿挖耳朵,又让她发掘了有意思的八卦,“你们今天这一打,差不多叫人家绝了后,还不准人家来个同归于尽以泄愤?”
凌珏似梦初觉,仿佛被人当头棒喝,立马拔出灵剑指天,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身为归墟门大弟子,怎能在门派存亡之际率先逃跑?师妹,你即刻从木晶山挑选一批有潜力的弟子,立马赶往大泽,我回归墟门,与师父师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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