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丢,不干了,“十二个时辰全在修炼,那我何时睡觉吃饭,是哪个黑心肝制定的这种严苛的课程表,真当高三补课啊,极其不公,我要反对。”
“……”方阔无语了。大约是鬼制定的吧。
“哟,妹子,醒啦。瞧你这活蹦『乱』跳的,看来你师兄说的没错。果然,祸害遗万年,你一时半会根本死不了,也就我那笨蛋师兄才急得跳脚,非『逼』着我来看看,这不完好无损的嘛。白跑一趟!”凌钰背着一把带血的长剑,嘴里嚼着一根跟尾巴草,慢慢悠悠地走进山洞。
“呵呵……”白宛和满头黑线,那种损人悦己的话,没错,确实是她嫡亲的师兄惯会说的。白宛和低头看着手中的真心纸,好吧,课程表还有待商榷,师兄暂且不能得罪,只能让凌钰倒霉,当当她的出气筒了,“咋的,见我没事,你很失望?我晕倒前的事,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什么事?”凌钰装着糊涂,心虚是她大方地将口中狗尾巴草,愉快地递上,“我的珍藏,送你剔牙了。”说完还拍拍胸膛,表示自己的大度,示意白宛和要以她为榜样,莫要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放在心上,念念不忘。
面对那根带着口水的狗尾巴草,白宛和脑补自己的双眼如果是显微镜的话,还不知道能看到多少病菌,真他娘的恶心。白宛和一阵干呕,迅速躲开,“给本姑娘滚远点。”
“啧啧啧。”如此岂不是甚合我意?凌钰乐坏了,凑到白宛和跟前,上下左右地检查了一遍,一边比划,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人虽没事,不过你这青面獠牙,面『露』凶相的模样啊,证明劫雷对于脑子,或多或少都是有那么一点点影响的。脑子知道吗,就是这里。”
“看招。”白宛和一个飞扑,按倒凌钰,专门对脸下手。凌钰也不是吃素的,抱着白宛和一滚,立马居高临下,占据有利的地理位置,顺便以牙还牙。
瞧那架势,一时半会儿的,两人都不可能收得了手。两位既然好兴致,方阔也不至于那么不识趣,劝架什么的肯定不可能了,围观嘛,倒是正在进行中,偶尔兴趣来了,还会大方地指导白宛和两招。
这边,两人正打的如火如荼,难舍难分,轰轰烈烈。那边来了位煞风景的兄台,心急火燎地冲进山洞,老远就开始喊道:“师妹,龚青雉带大队攻来,有背水一战之势,不少师弟受伤,师妹还要……仙子?仙子!”
才说着外头的战况呢,一见白宛和,凌珏就『迷』了心窍,忘了正事。他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冲过去扒开凌钰,还摆着师兄的架子呵斥了两句,这才亲扶着白宛和起身,红着脸,略有些结巴地问道:“仙子,仙子可有伤着?”
白宛和一秒装淑女,抿着唇鼓着大眼睛,隐忍地摇摇头,“无碍,有劳道友关心了。”
一句无关紧要的回答而已,凌珏比吃了蜜还要甜,憨憨地傻笑着。
凌钰已经明示了多次,咳得喉咙发炎,也没得到凌珏的一个眼神,好吧,师兄还是师兄,只不过是人家的师兄了。凌钰飞着白眼,抱着双臂,没好气地说道:“伤个屁,你没见她刚才比你还精神吗?可怜都是装出来的,也就你才会被骗。再说了,偶尔打打架,松松筋骨,有益身体健康……”
“师妹!”凌珏严厉地一喝,转过头来,又恢复了憨厚的呆木头,对着白宛和温温地说道:“师妹并非坏人,只是放肆惯了,仙子莫怪。”
听到这里,凌钰翘起了嘴角,心道:这还差不多,勉强算个合格师兄的样子。
结果下一句,凌钰栽倒。
“师妹从小便无法无天,下手也没个轻重,不知可有伤到仙子?要是留下什么厉害的内伤就不好了。”凌珏比当事人还紧张,『摸』出好几个储物囊,翻找出一大堆灵丹妙『药』,摆了满满的一地,一样一样地介绍完,又说道:“这些都是师父亲手炼制,丹『药』温和无副作用,仙子不嫌弃就都收下吧。”
“……”嫌弃个『毛』啊!凌钰内心已经翻江倒海,扯着衣角撕咬,那些可是归墟门从不外传的秘『药』,师兄居然轻而易举地就送人了,就为博美人一笑?败家子啊败家子,知道归墟门立门立派有多难不?
哎,红颜祸水!不对,白宛和只是祸水,完全当不起红颜这么美好的词。
白宛和搓着双手,直愣愣地望着凌珏,晶晶亮的一双大眼睛,无言地问道:真的都能收下?
凌珏坚定地点点头,满带微笑,丝毫没有半点即将大损失的自觉,反而傻笑着打开储物囊,供白宛和更加方便的挑选心仪之物。面对如此不争气的师兄,凌钰脚下一滑,险些摔个倒栽葱。
白宛和自然是毫无自知之明,脸上笑开了花。嘿嘿,都是宝贝,何必分个高低,她全部都能视若己出,豪迈的一揽,当着凌钰的面,收下了她师兄的馈赠,顺便又拐带储物囊中其他的几件稀罕物。
山洞中,左边是吃着葡萄看戏,却不搭言的方阔。中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其乐融融,右边是咬牙切齿,不断跟方阔使眼『色』的凌钰,祈求方阔能辖制一下白宛和,当然也是没有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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