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被他盯着最敏感的区域一直持续地戳弄,性器抵在两人小腹之间淌出些许透明的水液,整个人都沉浸在陈忱带来的快感里,听到陈忱这么说,他难得放肆地回嘴道:“如果不和您,嗯……上床……呼啊,轻一点,又怎么知道、嗯、您这样的人也会说这种话呢?”
“什么话?”陈忱听到这句,竟停了下来,压下上身去亲吻方念。
方念被他这动作搞得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来,发出难耐的痛吟,却又伴随着诱人的甜美。
“嗯啊……不要……疼……”
他求饶,陈忱却置若罔闻。
“说呀,我说什么话?”
方念被他掐着下巴亲吻,陈忱的舌头霸道地在他嘴里搅弄了个遍,把他的求饶全部堵在了喉咙里,成了暧昧的嘟囔,末了还追问了一句,激得方念脱口而出:“您说的那些荤话!”
陈忱在他耳边色气地轻笑,反问他:“荤话?我说什么?说你下面又湿又软,很会吸?说你像水做的一样,一碰就会流出来?还是说你高潮的时候浑身泛红的样子,又性感又可爱?嗯?”
他每说一句便狠狠地操弄方念一下,方念闭着眼睛扭头逃避,却忍不住跟着陈忱低沉性感的嗓音所描绘的画面想象自己yín_luàn的模样,情随意动,本就在高潮边缘,硬生生被陈忱几句话、几个进出逼出了jīng_yè。
高潮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收紧了,陈忱还远没有够的意思,就着他内壁紧致而规律的收缩继续chōu_chā,让方念的快感成倍增长。
等到方念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陈忱摆成了跪趴的模样,跪伏在床上向后翘起了屁股,像一头yín_luàn的畜生一样摆出了等待被进犯的姿势……倒不是说羞耻,实在是这个姿势让他心有余悸,每次用到这个姿势,总感觉像要被陈忱操死在床上一样。
“别……啊!”没等他拒绝求饶的话说出口,陈忱掰着他的臀瓣就狠狠地闯了进来,小腹直接贴上了他的臀尖,直进到最深的地方,逼出方念一声尖叫!
“好痛……轻、轻一点……”他呻吟着,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又勃起了……是陈忱干的他太爽还是体质的影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既害怕被陈忱这样肏,又想让陈忱把他狠狠地干到爬都爬不起来。
“轻一点?痛?”陈忱重复着他的话,每一个短句都伴随着狠狠地顶弄,“不是痛一点也没关系么?”
“不,不要……”方念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想往前爬,逃离陈忱的掌控,却被陈忱抓着脚拖了回来。
“嘘……乖一点,”他伏在方念的背上,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方念身体,像是温柔的哄骗又像是危险的威胁,“不许跑。”这话说完,陈忱一口咬住了方念的后脖子,像是兽类交配时控制雌性的动作。
也许陈忱只是出于的本能,但恰好和他做爱的正是一个压制着信息素假冒a,他实实在在地咬在了方念性腺的位置,虽然远不至于穿破皮肉成为一个标记,却足够叫方念连叫喊声都发不出,颤动着趴伏下身体,乖顺地任由陈忱为所欲为。
第3章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其实陈忱只射了一次,但是方念却发泄了3次,等到结束后,他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虽然只是床伴的关系,但陈忱却也表现得十分得体,方念被他抱进了浴缸,躺在他的怀里,任由陈忱为他清洗。
陈忱动作很温柔地拂过方念的每一寸皮肤,热水托着他的身体,暖洋洋的,让他彻底放松了下来。放松之后袭来的都是困倦,迷迷糊糊之前,方念听到陈忱在他耳边笑着说:“果然有1个月了。”
方念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是笑了一声,笑过之后就断片式地陷入了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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