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在假惺惺地说:“我们不是吧地点改到了宏达大酒店吗?我让小米她们通知你了啊,她们几个干嘛了,你不知道吗?”
听筒里远处传来几个小姑娘的嬉闹的声音。
“我以为你告诉她了啊!”
“不是让你说的吗?”
“我让小白说的啊,小白人呢?”
高以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这些人是不是故意给她难堪,她比谁都清楚。她知道这些人的德行,因为她以前就是他们的一员,踩高捧低落井下石这些事情,她也没少参与,真的落到了自己的头上,才知道这些刀子伤人有多痛。
高以云差点飙出了满口的脏话,但在最后关头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她愤怒地挂了电话,将所有的嘲笑掐断。
至少暂时能让耳朵清静。
“一群贱人!妈的,臭不要脸!”高以云对着空气怒骂了半天,直到骂的她疲倦不已才停下,四周仍然是寂静无声,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她。
高以云发现,这个黑漆漆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一阵凉风吹过,高以云的愤怒猛然平息,她满心都是惶恐,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然后踩着高跟鞋就慌不择路地跑。
小路上凝结着一层薄,行走艰难,高以云还没有跑几步就滑得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标准的狗吃屎姿势。常年没有做过任何家务的手在地上摩擦了一下,迅速就破了一大块皮。
“好痛!”高以云摔得爬不起来,捂着自己的伤口在地上低低地哭出了声,又是一阵冷风,她露在外面的腿快被冻得没知觉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她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会这样!
高以云哭得正难受,突然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不远处一辆车正在缓缓开过来,刺眼的灯光直接朝着她的脸照射,她慌忙抬起胳膊遮挡,很快就听到车停了下来,有人朝她走来。
高以云慌忙抬眼去看走来的那人,心里非常恐慌,待看清楚那人的脸时,高以云更是整个人都傻了。
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居然是周荻。
“云姐姐,好久不见。”周荻依然是非常有礼貌地开口,但那声音却冷冽得令高以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周荻蹲了下来,看着高以云轻轻摇了摇头,说:“云姐姐,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你不是一向光彩照人的吗?这样子……可真好笑。”
高以云猛然反应了过来,周荻出现在这里,不可能是巧合!她尖叫起来,指着周荻怒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害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是不是疯了!”
周荻说:“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很清楚吗?上次发帖子的时候,你应该调查得很清楚了,我和他的关系。”
高以云张大嘴,道:“是……是他……因为他……关泽?”
周荻不言,用眼神告诉她猜对了。
高以云震惊过后,心里又盈满了愤怒,咬牙道:“因为他你就这样为难我?我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你疯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欺负我一个女人……你……你有脸吗!”
周荻冷笑一声,说:“我是不是男人你管不着。不过我一向是个注重男女平等的人,不会因为你是个女人你看低你,所以我会平等地给你和你绪哥相同待遇。”
想到上次在医院看到萧绪的惨状,高以云惶恐之余,简直快被气疯了,她真的搞不懂,周荻怎么会因为关泽那样对她,关泽凭什么?他有什么好的!
“又是关泽!又是他!又是他!”高以云尖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毛病!那么护着他!他怎么样了吗?他现在不是依然好好的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他有病啊!他那种下贱的人……啊!”
周荻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高以云的脸上,她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半边脸都麻了,耳朵里嗡嗡直线,眼前也白花花的一片。
这一巴掌没有留情,高以云趴在地上两三分钟脑子才清醒过来。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是打的她的脸!
高以云疯了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尖声吼道:“你打我!”
“你再敢骂他一句,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撕烂你的嘴。”周荻阴沉沉地盯着高以云,高以云觉得周遭的空气似乎都更冷了。
周荻抬手挥了挥手,身后便有两个高大的男人迎了上来,高以云的瞳孔剧烈地收缩,她已经吓得浑身的血都凉了,说话的声音都弱得可怜。
“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我爸爸知道了……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能这样!”
周荻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高以云,轻蔑地说:“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宏达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爸这么久都没有露面,你都不关心一下他究竟做了什么吗?”
高以云呆了片刻,总算是停止了尖叫。她不是不关心,而是她真的搞不懂那么复杂的事情。她这一生的最主要任务,就是做个美美的花瓶,嫁入给门当户对的萧绪,做个好看的门面。
突然听到周荻这样说,高以云惊觉事情不对,她真的慌了,一把抓住周荻的裤腿,说:“我爸爸做什么了?”
“你还真不知道?”周荻被她给逗乐了,一幅大发慈悲告诉她的表情,说,“高总做那个科技公司,铺了一个大摊子,自己收不了场,早就在偷偷融资进行高位套现了。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很晚,我估计他早就在计划逃出国。这两天嘛……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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